性闭起眼,但咚咚咚的心跳,连八哥都听的一清二楚,更何况迅速红透的身体。
估计他气得不清。八哥想。
他分身的形状极其漂亮,勃起后的尺码也让人望而生畏,八哥伸手在他分身上弹了一下,听见苍卫抽气声,轻笑“这就硬了?不行哦,苍将军,这样测出来的血压可不准哦~~~”
闻言,苍卫咬牙,“抱、抱歉。”
“嗯,原谅你了。”八哥说着握住那火热巨大的分身按在一旁,露出他腿根处的血管,自言自语道“这里的血还没试过,不如,这次就抽这里吧?”
苍卫握紧了拳头,一旁血压仪上的数字迅速增加。
“唔,这姿势,不好抽唉。”八哥嘟哝道。
居高临下的看一眼苍卫诱人的姿势,坏笑,“有了!”
滑落,利落翻身上了病床,双腿跪在苍卫头两侧,上身趴在苍卫身上,伸长脖子和手臂。
一手拿针管,一手那药棉,就没有手去按那“碍事”的分身了。
苍卫只觉得胀痛的分身尖端一热,蓦地睁眼,粉嫩诱人的女体闯入眼帘,她、她竟然不穿内裤?!
“嗯~~~好大~~~”八哥困难的含住烫热的男根,轻声抱怨。
苍卫却差点儿因她这软绵绵的一句话射了出来。
面前小小的粉色秘洞一起一合流出晶莹的汁液,苍卫努力克制的情感正勇猛的冲撞理智的禁锢。
八哥收口并用,终于将针尖对准血管。
针落,闷哼。
八哥颤抖的手几乎握不住针管,身下的男人握住她的大腿,咬上她的下体,同时挺动精实的腰肢,将分身在她嘴里抽送。
针管掉在地上,她两手捧住两只玉袋揉弄。
娇嫩的花唇被分开,舌头伸进来翻江倒海,同时粗厉的么指不停的刺激yīn蒂,菊穴也被一根手指抠挖玩弄。
病床吱吱作响,他们却连呻吟的空当都没有。
不知何时,两人换了位置,现下,八哥像只待宰的羔羊双腿打开被放在病床上,雪白的医袍大开,露出赤裸的娇躯,mī穴被苍卫充满,菊穴里塞进一支大号针管,两只rǔ房被他同时抓弄,唇舌也被他叼住吮吸……
迷蒙的视线里,八哥满足的看到苍卫眸中熟悉的炽热,展开双臂热情地拥抱他,同时在他美丽的背肌上留下十道抓痕……
八哥感觉自己被玩弄了。
因为下了床,苍卫竟然又恢复一副要死不死的石头模样。
问他什么都加“报告小姐”,也不正眼瞧她一下,真是可恶。
好似她是那种用完就可以丢的女人一样。
正在埋首化验结果的八哥越想越气,把手里的工作一丢,跳起来质问一旁站姿笔直的男人。
“苍卫,你失忆了吗?”
“报告小姐,没有。”
“那你为什么这个死样子?”
“报告小姐……”漆黑的利眸往她身上一瞟,八哥很没骨气地举手投降“好好好,我闭嘴我闭嘴!”说着,一脸心不甘情不愿的乖乖坐回去工作。
在他身后,苍卫微微勾起唇,望着她的背影,眼光慢慢柔和……
接下来的日子,八哥忙的头重脚轻,连跟苍卫调笑几句的功夫都变得奢侈。
且,苍卫的症状越来越明显,有时候竟然失明长达一分半钟。
八哥也采集了自己的血样与苍卫的对比,经过近两个星期的排查实验,终于发现问题出在哪里——骨髓造血功能受损,血细胞逐渐老化。
如果在这样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苍卫也是医术高手,对于自己的身体相当清楚,他知道八哥也服用了药物,跟他的情况相似。他对自己倒不担心,他担心的是八哥。
八哥的能力他比谁都清楚,如果连她都束手无策,那么,基本上就可以死心了。
他也曾想,这样也好,能跟她一起生一起死也是种幸福,可是,每次看到八哥永远停留在十六岁的娇颜,他又觉得心疼,他想要看看八哥二十岁的样子,三十岁的样子,四十岁的样子,甚至五十、六十的样子……他也明白,八哥虽然不说,她心里是很难过的。被残忍地剥夺了长大的权利,除了彼得潘谁还会乐于此道?
所以,要找到解救的办法,一定要找到,就算没有也要找到!
深夜,地下实验室里安静犹如坟墓。
八哥趴在实验台上一筹莫展,苍卫站在一旁陪同。
“苍卫,我好累……”八哥浑身无力,精神和肉体上的双重疲累让她的状况相当不好。
苍卫上前一步,将她轻轻抱起,“睡吧。”
八哥太累了,累到没有注意苍卫柔软的语气和神情,以及少了那讨厌的“报告小姐”。
窝在熟悉的怀抱里,八哥很快进入梦乡。
苍卫将她抱进实验室自带的休息室,那里有一张单人床。
原本休息室里是一张kingsize双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