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着头,看似很无助,“我也不想啊,可是他比我吃药早,反应也会比我的明显,用他做实验是最好的选择啊。如果另找人服药的话,又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起副作用……”
虽然心里明白她的目的不单纯,但他还是决定相信她,因为只有他相信她,她才会相信他,相信他真的可以陪她走到最后。
秋日午后的阳光穿过落地窗,洒在地毯上,暖洋洋地醉人。
今天八哥穿了一件淡粉色的小洋装,赤脚站在窗前,披散着长发,像一尊精致的芭比娃娃。
卧房门把被转动,接着是沉稳有力的脚步声,一、二、三,脚步每落一下,她的心变跟着跳动一下,这样熟悉的步履,让她周身空气都随之紧张起来。
脚步仅止于“三”。
走近些,为什么不走近些?
八哥心怀忐忑,视线毫无焦距的望向窗外某一天,所有注意力都摆在身后。
一分钟过去了,她保持着面向窗外的动作,身后的人也没动一下。
终于,她忍不住,“谑”地转身。
是他!
真的是他!
笔挺的军装,高大的身形,俊逸的面容,冷酷的气势……“苍卫……”她娇呼着冲上前,一下跳进他怀里,双手双脚像无尾熊一样巴在他身上。
大眼自下而上热切地注视着他的脸。
刚毅的下巴,削薄的唇瓣,挺直的鼻梁,深邃的眼眸……可是,为什么……着双眼里……没有感情?
八哥突然发现,他的眸光如此深沉,深沉到毫无感情可言,垂眸俯视着她,像看一草一木一花一石,毫无波澜。
不知如此,他的身体,绷紧僵直,双手紧紧贴在裤缝上,如果她是他的长官一定夸奖他完美无缺的军姿,可是……“苍卫……你怎么了?”
她从他身上下来,担忧的捧住他的脸,仔仔细细打量他的表情。
苍卫神色未变,只后退一步,收腿并拢,“唰”像八哥行了个军礼,“小姐。”
八哥愣住。
苍卫变得很陌生,对待她的态度也像是在对陌生人。
一开始,八哥以为他是受到端木澈的为难,但是,这几天端木澈去北非谈生意,整栋宅子除了下人也只有她跟他而已,而他对她的态度根本没有任何改善。
八哥心里很难过,又很窝火,想质问他到底怎么了,可是一接触到他波澜不惊的双眼,她就歇菜了。
但别忘了,八哥可不是个吃闷亏的主儿,只要一逮住机会,她便想方设法逼苍卫现出原形。
这不,“把衣服脱掉。”八哥邪笑着对苍卫下指令。
闻言,苍卫想也不想,转身解扣,还边脱边把衣服折好放在一旁的桌子上,不一会儿便把自己脱个精光,然后在八哥X射线一样的盯视下,神色从容的转回身,双脚并拢、腰板儿挺直……立定站好。
八哥知道一对上他的眼睛就全玩儿完,索性直接忽略他的面部五官,把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他的身体上。
“啧啧~~~”八哥咂咂嘴,一双大眼冒着绿光将苍卫上上下下大量好几遍,最后停在他硕大的胯下,心不在焉的问“现在,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报告小姐,没有。”苍卫回答。
八哥翻个白眼,她最讨厌他的“报告小姐”!
“哦~~~”懒洋洋地应一声,从医药箱里抽出一只针管,装上针头,对苍卫勾唇邪笑,“来,抽个血先。”同时往病床上瞟了一眼。
苍卫明白,很“听话”地上了床,不过仍旧并手并脚,绷得跟块木头似的。
不过,八哥有信心,这次,一定让他“破功”!
冰冷的针头贴着他的肩头滑上他麦色的xiōng膛,柔韧的肌理闪烁着诱人的光色,那巧克力色的小小rǔ首在尖锐的刺激下渐渐硬成圆圆的一粒。
八哥往他脸上瞄了一眼,见他瞪着天花板面无表情,她笑得越发邪气,这笑颇有端木澈的感觉。
“抽哪儿好呢?”八哥好困扰地嘟哝。
针头沿着他xiōng腹肌肉的线条轻轻勾画,问“有没有过心悸头昏的症状?”
“报告小姐,有过。”苍卫回答,声音微微沙哑。
“量过血压吗?”八哥又问,针头拨弄他两腿间的毛发,那分身很容易就起了反应,可再看看苍卫,依旧面瘫。
“报告小姐,没有。”苍卫的声音更哑了。
八哥点头,带着恶作剧的兴奋,在病床一旁按下按钮,苍卫下半身的病床从中间分成两半,并在腿弯出折叠,让苍卫双腿大张并弯曲,整个下半身和后庭赤裸裸地暴露出来。
对男人来说,这是一个相当屈辱的姿势。
八哥偷偷打量苍卫,果然,他涨红了脸,黑眸中隐隐有风暴在酝酿。
“嗯,这样啊。还有没有其他不舒服的症状?”说着,替他贴上血压仪,也不看仪表上的数字,而是拿了椅子,在他两腿之间坐下。
苍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