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和卫子卿覆雨翻云;苦苦压抑着自己唇间的呻吟,在苦闷中释放一点不
能尽情的欲望。
她厌恶这不耐寂寞的身体,厌恶这不知羞耻的yín窟。下身那yín乱的东西,是
她痛苦的根源。男人们从中得到了最高的享受,但事后留给她的,只有无尽的折
磨与苦难。
尽管月娘越想越通透,越来越察觉到自己悲剧的泉源,可她不能对抗的,是
本能的驱使。正如眼前她所面临的,崇祯皇上的炽热挑逗。他是皇上,可他同时
也是个男人。月娘并不爱他,可她却悲哀地需要他那根ròu棒填满她的虚无。
崇祯像剥粽子一样,将月娘的身体赤条条地摊在大床上。月光下看这妖娆的
女子,她的美丽又凭空多添了几分。那种风情,那种媚态,瞬间让他的龙阳再度
向上挺了一挺,跳了几跳。
她虽然已有了近五个月的身孕,可她的体型并没有太大变化。原本略嫌瘦弱
纤细的身子,此刻丰润地恰到好处。尤其那一对玉rǔ,此时更为尖翘挺立,触摸
的手感也更为绵密细致。那微微隆起的小腹,不仅没有扑灭男人的欲念,那腿间
的桃源花谷,反而因此更觉饱涨深邃。
这可人儿,在这床上绚丽地盛开。在月色的侵润下,她的整个身体都犹如玉
雕一般起伏有致,散发着南海珍珠的迷人光泽。
「莺莺燕燕春春,花花柳柳真真,事事风风韵韵,娇娇嫩嫩,停停当当人人」。
崇祯咽了一口唾液,心中划过这样一句词。也唯有这一句,才足以形容他此刻的
感觉。就算她是祸水,纵然她是褒姒,也难以抵挡他心中腹中高涨的情欲。
如果她真是大明的克星,他也要先在床上将她击碎,将她征服。让她用她完
美无缺的身体,作为他拼死搏杀的补偿。
他望着她的眼睛,她的眼睛里再度雾气弥漫。她似乎总是这样漫不经心,却
总能让他沈溺于那迷雾中不可自拔。他执着自己的龙阳,渐渐靠近了她。她腿间
花谷溪流潺潺,空气中隐隐约约闻到一种原始的情欲香气。
崇祯很想一鼓作气,冲入那桃园中一解忧烦。可他又怕自己太过激烈,伤到
她或者她腹中的胎儿。于是他只好另辟蹊径,将那已然怒不可遏的龙阳,送到她
的唇瓣上,轻轻用那圆滚滚的头部,去来来回回地摩擦她的红唇。
月娘在模糊的欲望中,嗅到那龙阳上携带的浓重的男人气味。一点点腥,一
点点甜,一点点咸。那是他无法控制的yín液,顺着那头部的狭长小眼,留在她的
唇间,将她的红唇涂得闪闪亮亮。
月娘中蛊一般地微张着双眼,开启湿润的小嘴,将那龙阳包覆在湿湿热热的
口腔内。那味道好熟悉,那yín液好滑腻。掺着她自己的口水,她开始用心地吸吮。
香舌从上至下,顺着他薄薄皮肤上的每一条筋络,蜿蜒曲折地滑过。
她一边舔吸着,一边吞咽着多余的唾液。让那狰狞的ròu棒,在她口中变成温
驯的蛟龙。顺着她的方向,随着她的节奏,那蛟龙随她任意地亵玩。她是那样精
于此术,男女的欢情对她而言,早成了魂魄中的一部分。她不需要刻意经营,就
已经出神入化。
那蛟龙的头部,不断抵着她嫩嫩的敏感的上颚。她上颚的条条细嫩的沟棱,
又反复刺激着那蛟龙高昂的龙头。接吻的时候,月娘最喜欢男人顶着她的上颚,
不断用狂热的舌尖,去摩擦那里。
她把面前这条蛟龙,也想象成男人的舌头。她与之交缠,她与之厮斗,她在
这交缠和厮斗中,可以得到片刻的魂不附体。只有魂不附体,她才能得到安宁和
快乐。
崇祯抬着头,深皱着一对浓眉。他的大手不知道该放在哪里才好。月娘实在
是太妙,实在是太风骚。他摸着她小巧的下颌,又惦记她那对娇俏的玉rǔ。这张
小嘴的能耐,竟不输她那下体的蜜谷。不论是哪一处,都能让人乐不思蜀。
作为一个皇上,他富有四海。可作为一个男人,他穷得可怜。几乎所有男人
都羡慕他,以为他拥有后宫佳丽无数,就可以便尝人间至乐。只有他自己明白,
那些大门大户中教养出来的女子,跟月娘相比,都成了难以下咽的糟糠。
她们的畏畏缩缩,她们的躲躲闪闪,她们的恭恭敬敬,她们的正正经经——
他见得多了,便受得够了,尤其在床上。
月娘的不知廉耻,月娘的自甘下贱,月娘的忘情忘我,月娘的目无君上,才
是他骨子里最爱的最渴望的,尤其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