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绯红的脸颊,她迷乱而惑人的眼眸,她汗湿的
长发,她在他身上颤动时白兔一般灵动的rǔ房,还有她热热紧紧的mī穴……
他是一国之君,这些房中之事,他不可对人言。可情欲如同毒酒,一旦沾了
身便无可救药。他以为那些山一样的公文奏折,可以转移他的注意力,可以占满
他的时间。可每次他疲倦已极躺在床上的时候,眼前仍顽强地浮现她媚眼如丝的
模样。
可月娘在皇后那里,他确实无法时时临幸。可他又熬受不住那种刻骨的煎熬,
于是他在半夜里摸到那些妃嫔的床上,让她们欣喜若狂。可对他而言,那些嫔妃
只能作为一时发泄的出口,并不能与月娘带给他的愉快相提并论。
月娘那些风骚迷人的姿态,她们没有;月娘口中那些yín词浪语,她们想来更
是说不出口。而月娘那些出人意料的交合体位,是连他这个一国之君,都会感到
出人意料的。崇祯自小接触的都是大家闺秀,直到遇见月娘之后,他才真正体会
到大家闺秀的沈闷无趣。
他知道自己堕入欲海,知道自己在爱宠一个非常下贱的女子。月娘的身世,
他的确早已清楚。可他并没有因此而厌恶她,相反,他很羡慕那对姓卫的公子哥,
更羡慕自己那声名狼藉的色鬼堂弟朱由菘。
他们,都能够为所欲为地与月娘欢爱;他们,也都没有自己身上这一副家国
的重担。
周皇后那些话,他其实听得再清楚不过。他知道,皇后心中有私意。可他也
很清楚,皇后的话,其中也有公心。月娘这样的女子,她一路坎坎坷坷,从民间
一直被送入皇城。她的命运,的确是一场惊世骇俗的传奇。
他不是不恐惧,他对周皇后所说的那些话,只不过是在壮自己的声势,坚定
自己的决心。他是皇上,不能因为皇后和钦天监监正的几句话,就定了月娘和她
腹中骨血的生死。不论她的过去有多么不堪,可她现在,就是他心中的至宝。
更何况,她怀得是自己的后裔。这或者就是天意?否则以月娘的经历,她早
就该为人母,为什么上天偏偏要把她送到自己的眼前来,偏偏与他春风几度便有
了龙种。
崇祯胡乱地揉搓着她身上温软的皮肉,胡乱地给自己一个虚弱的借口。都怪
上天给她这样一幅面孔,又给她这样一副皮肉,让人一旦摸过,就像是有根刺刺
到心里,再也拔不出来了。若强行拔出,必定是血流不止。
「别说话,月娘,朕要你,朕只想要你……这些日子,朕……想死你这身子,
还有这儿……」崇祯刚刚放开她的嘴唇,便一头扎到月娘的怀中,惊喜地看到她
那对白白粉粉的rǔ房,又大了一圈,连rǔ头和rǔ晕也跟着大了一圈。
他用脸去紧贴她的丰rǔ,用嘴巴去寻找她rǔ尖上的小豆,那对滑不留手的小
豆,他一碰到,就马上像个饿极了的婴儿,整个地含住它,不断地吸吮。
而他的一只手,则滑向她的下身。急迫地探入她的亵裤,强硬地分开她闭合
的双腿,准确地找到她那胀鼓鼓的花核,开始轻揉慢捻起来。
「皇上……奴婢……不想再呆在这里……」月娘还徒劳无功地说着,诉说她
想要离开皇宫的心事。
可听在崇祯耳中,那意思却走了样,他含住她圆圆的rǔ头含混地说:「放心,
朕明白,今夜,朕便带你走。只是……朕要先好好宠幸你一番,你不知道……朕
……不能再等……」
月娘愣了一下,没想到事情竟会这样顺利。也许,也许是那个如神祗般庄严
的皇后厌恶自己,所以皇上才肯放自己出去吧。这一点,她从皇后的眼神中,就
能看得清清楚楚。
别说皇后厌恶她,就连她自己,又何尝不厌恶自己yín乱的过去?可是,腹中
这块肉该怎么办才好?月娘又有些犯难。
好在崇祯的舌头打断了这一切一厢情愿的猜想。他的舌头开始让月娘再度陷
入不安的快乐中,她来不及想更多。
她不知道,作为一个已经有了身孕的女子,她身体内的yín欲,却并未因此而
减少。相反,那些欲望越积越高,她的小腹中每天都有一团火苗在烤灼着她的忍
耐力。那些宫婢严丝合缝的监视下,她甚至无法用手去缓解那热力灼烧的痛苦。
她只能在惨白月色的凝视下,躲在腻人的丝锦被褥中,绞紧两条长腿,狠狠
夹着那腿间不安分的欲念之源,绷直了两只小脚,借助那轻微的摩擦,在幻想中
与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