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菊花,也都被舔弄得透亮,宛若初生婴孩般干净。
「怎么会这样?」客氏示意小宁子走开,小宁子识趣地将那灯烛接过来。她
走到女孩的两腿间,女孩此时虽已离开了那两手的钳制,却也累得根本动弹不得。
两腿就那么大开着,颤颤地,整个下体都暴露在客氏眼中。
客氏探出食指去,用力地向女孩小小的花径中一插,竟意外地,不太费力便
没入了那花径中。花径中同样湿淋淋地,夹裹着她的食指,还时不时地抽搐一下。
没有血,居然没有处子该有的血!客氏不死心,又插入中指,狠狠抽动了几
下。只见女孩只是闷闷地哼了几声,不知是好受还是难受。
抽出手指一看,只有亮亮的yīn液,却没有落红。客氏用手指撑开女孩薄薄嫩
嫩的花径入口,再用眼睛去观察仔细,才真地确定,这孩子果然不是处子,她之
前就已经被破了瓜!难怪她只这样一会儿,便出了那么多yín液,果然是经过事的。
经过事的女孩子,不管她是愿意还是不愿意,一旦被这样舔弄,总是会不由
自主地流水的。
「怎么会这样?!姑奶奶居然被骗了!原本只看她长得好,又看她长得这么
小,也就没验身子就买了来,居然是个赝品?!」客氏怒道。「让她说,怎么回
事?!」
小张子把那破布从女孩口中掏出,女孩此时已憋得满脸红透,连着咳嗽了好
一会儿,却始终倔强地不肯说。
「还是个有主意的?我让你有主意,让你有主意!」客氏一把把灯烛抢下来,
把那热热的蜡油,一下子倾倒在女孩的花穴上。
女孩当即惨叫一声,痛得刚要从地上爬起来,又被小张子整个按了回去。她
啊啊地叫着,客氏却一点也没手软,把那热滚滚的蜡油,一丝丝一缕缕地,都浇
注在女孩的花蕊上。「说不说!你说不说!」
「说,说,我说!饶了我吧,行行好,饶了我吧!」女孩大叫着求饶。客氏
这才住了手。
「卖我的人,不是我的亲爹。他,他是我远房的表叔。是………是他。」女
孩哭着说道。
「你爹呢?!」客氏问。
「病死了,没钱看。我家没人了,我爹就把我给了他养着,谁知道………」
女孩说着,悲从中来,泣不成声。
「那他怎么还舍得卖?!玩腻了你?」客氏继续残酷地拷问。
「他…。赌输了,没钱还,就拿我来换钱。他,他不是人!他说,若我敢把
这事说出去,他就去挖了我爹的坟。我若敢告诉买主实话,落回他手里,他就折
腾死我……」女孩似是豁出去了,索性把一切都说了。
「混账!」魏忠贤此刻却突然发怒了,把个茶杯摔在地上,摔的粉碎,碎茬
子有些刮割到女孩身体上,瞬间变成妖异的红血丝。
小张子吓一跳,忙讨好道:「千岁爷,您别生气,这是怎么了?」
「赌输了便不是人?!她,混账,该死!」魏忠贤指着赤裸战栗的女孩骂道。
女孩一下子便懵了。这世间到底是怎么了?怎么就黑白不分是非不明?明明
她是个可怜人,怎么却是她该死呢?她的命怎么这样苦?先是有禽兽亲戚,现在
又到了这么一个可怕的地方。
魏忠贤yīn沉沉地走下罗汉床,来到女孩身前,盯着她惊魂不定的双眼说道:
「你说他不是人,杂家且问你,他Cāo你的时候,舒服么?那时候,你可曾说他不
是人?嗯?!」
女孩眼睛睁得更大,这种话她想也想不到,怎么会这样?她瑟缩着,想要躲,
却无处可躲。
「不说,好,那我便试试。你若不是个骚货,怎么会勾得他硬Cāo了你?」魏
忠贤说着,便一手掌搭在女孩的yīn阜上,四指狠狠地压住她丰满隆起的会yīn,大
么指却单独用力地抠入女孩娇嫩的花径中。
「不,不啊!不要,别……疼啊!」女孩再度惨叫。刚才被客氏虐待的才缓
过一口气,如今又被这样狠狠地抠弄。那硬硬的骨节,尖尖的指甲,都让她的花
径一阵阵地抽搐,疼得她冷汗直流。
而魏忠贤却盯着那可爱yīn穴上的红蜡,被他的手指揣弄进女孩的yīn穴,又被
蛮横地带出体外,在她穴口周围进进出出,那深藏的yín邪便被勾弄出来。他狠狠
地问:「你说,他是这么Cāo你的么?是这样,还是这样?!」
他说着,将手指关节伸直,用力地向里进攻,然后又突然曲起,蹭着那穴中
一道道细致的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