棱,用力地向外拉伸。反反复复如此,女孩腿间那些红蜡,便一
起随着yīn液翻滚搅动,宛若真正的处子血,淋漓地摔落在地板上。
女孩喉咙深处发出莫名的小兽一般地的哑叫,两腿茫然地蹬着。随着魏忠贤
手指力量的越来越大,她似乎连叫出来的力气都要用尽了。于是她两腿一松,一
股热热的尿液便不受控地喷溅出去。同时整个人也向后仰倒,伴随着最后那沉重
的一击,她竟就昏厥过去了。
「贱人。这么小就是个贱人,长大还得了。」魏忠贤这才意犹未尽地狠狠抽
出手来,在小宁子衣上擦干了残存的液体。
客氏知道,谁说烂赌成性,就是踩到了魏忠贤的痛处。她也只能陪着笑脸说
道:「跟她生什么气,不过是个小贱种。」说着,蹭到魏忠贤身边,旁若无人地
把魏忠贤的手,拉到自己的裤裆下。
「摸摸,看你弄她,我倒起了兴了。」客氏yínyín地笑说。
「得,这也晚了。咱们先吃饭,吃完再说。」魏忠贤看看地上昏死过去的女
孩,心中又再度想起了月娘。不知道皇上此刻,是否在享用那具美妙的身体。
「嗯。对了,把这叫人收拾收拾,把这小贱人抬下去。」客氏吩咐道。这女
孩虽已不是处子,但好在还是个美人坯子,除了那身子可以供自己yín乐助兴,那
身体里的yín液,也是难得多的,她还用得着。
张、宁二人草草地将那破烂不堪的衣服裹在女孩身上,刚要抬出去,却突然
从大门向内跑进一群宦官,口中都大声嚷嚷着「不好了,千岁爷,不好了」,两
人慌得抬着女孩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魏忠贤和客氏彼此慌张对视,心下都是凛然一惊。平日里谁敢这样大呼小叫,
必定是出了大事了。魏忠贤和客氏急忙奔至殿门口,就看见一群铁甲禁卫,乌压
压地不知有多少人,将这偌大的府邸竟塞得满满的,各自都手执明晃晃的刀枪冲
了过来。
「何人竟然在杂家府邸横冲直闯!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魏忠贤仍强自硬
气着。此刻他除了硬气,也没有其它更好的办法。府中保护他的那些个厂卫,如
今已被禁军逼得无处可退了。他们对老百姓有一套,对东林学子有一套,可面对
正规军,却根本不是对手。
「奉上谕——皇上有旨,魏忠贤,客氏,跪下听旨!」禁军头目奉命抓捕捉
拿魏氏一干人等,此刻也毫不客气。魏忠贤三个字,就像一道封闭了太久的禁咒,
竟无人再敢直呼其名讳。如今,终于再度被连名带姓地喊了出来。
魏忠贤豆大的汗珠瞬间便布满了脑门,客氏则哭哭啼啼,看这架势,皇上还
真是装的昏庸,还是对他们下手了。这圣谕,想必就是催命的符咒了。
不死心的厂卫们,还回头看着魏忠贤,等他下指令,或者拼个鱼死网破,也
好过坐以待毙。可魏忠贤转瞬之间再三再四思量,自己这点人马,根本不够本拼。
来的人太多,显然早已将这府邸里里外外,围了个插翅难飞。若此刻硬拼,只能
给皇上更多口实,坐自己一个谋反的弥天大罪。
于是魏忠贤只得整理衣冠强作镇定,拽着腿软了的客氏,一起走上前去,跪
下听旨。
只见皇上身边的另一个大太监曹化淳,手执圣旨从禁军中走过来,开始宣读
魏忠贤与客氏的十大罪行。魏忠贤跪在当场,浑身冰冷,头皮发麻,头发根根倒
立。这新皇帝,怎么会不动声色,便给自己定了什么十大罪?魏忠贤连怕带窝囊,
竟连一条罪状也没听进去。两只耳朵嗡嗡作响,那人念得到底是什么,他一概听
不见,只听得到自己的心跳声。
客氏听到一半,便已瘫软过去。宣读圣旨的曹化淳,读完了那十条大罪,对
魏忠贤说道:「魏公公,您请吧。有这十条大罪在身上,皇上让您去凤阳守帝陵,
已经是格外地恩恤了。你是先皇老臣,皇上就是念及这一点,才从轻发落的。」
什么,去守帝陵?魏忠贤张大了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曹化淳。让他去给死
人看坟?他是那样赫赫扬扬的九千岁啊!他的生祠,此时此刻,还遍布大明朝呢。
他怎么可以为别人守坟?!
「曹,曹公公,兄弟,杂家有话要说!杂家要面见圣上!圣上一定是误听了
那些书生小人的谗言!我魏某,对大明,对皇上,都是一片忠心。求你带我,去
见皇上。待杂家亲见皇上龙颜之后,若圣上要我死,则死而不怨!」魏忠贤得势
后,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