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她更想借着这个女孩子发泄发泄。
较小的女孩哪里是两个阉人的对手,很快,她的手和脚就都动不得了。脏脏
的衣襟在挣扎扭动中,也敞开了一个大口子,露出一片泥污的嫩肉。裤子也到底
被那小宁子扒了下来,想闭紧两条腿,本能地遮掩那羞人的部位,却被那宦官干
巴巴的两手死撑着,根本无法并拢。
她开始惊惧地大哭起来,满脸都是泪水。魏忠贤听了这声心烦的很,最近他
听到猫叫声,都烦的不行。于是大声呵斥道:「再哭,就拔了你的舌头!快捂住
她的嘴,你们都聋了?!」
小张子赶忙一把扯下她衣服的一大角,团成一团,塞进了那小女孩的嘴巴里。
如此一来,那孩子的上身,便几乎赤裸了一半,露出颤颤的,刚有些凸起的小rǔ
房。她哭不出声,就只是眼泪一行行地倾泻,顺着下巴砸在地面上。客氏却一点
儿也不可怜她。
「放倒了她,我好好瞧瞧。」客氏吩咐道。
二人连忙照做,把那女孩按倒在冰冷的大理石地面上。同时手中的劲道也更
大,借机拼命感受那小小的身体,是多么地青涩稚嫩。
客氏看看天色将晚,屋子里也有点暗了。便命人点亮了灯烛。亲手掌着,缓
缓来至女孩子的身前。
小宁子老马识途地,知道客氏的心思。赶紧两手钳子一样地制住那两只仍在
挣命的,瘦小的脚踝;同时又举得高高的,把那幼弱的花蕊,展示在客氏眼前。
「呿,看她脏的,也不知多久没洗澡了。」客氏再度皱皱眉说道。
「老祖奶奶千岁,那就让咱们哥俩儿,就给她洗洗?」小张子嬉皮笑脸地说
道。他一直是客氏身边的红人,因为那张嘴一直都很会卖乖取巧。
客氏放荡地笑笑道:「姑奶奶就知道,你们就馋这个。行,洗吧,这脏的,
不洗也不行,真看不下去呢。」
两人大喜,眼前这小女孩,简直是太水灵了。看她哭成那样,怕的连眼睛也
不敢睁开,就让他们心里更痒痒,更想好好地欺负她一场才过瘾。
「哭什么,哥给你洗洗。」小张子yín笑着,跟那小宁子使了个眼色,俩人便
心领神会地,一齐俯下身去,开始用他们最擅长的嘴巴和舌头,在小女孩的身上
肆虐起来。
小张子首先就捕捉到小女孩的小小的rǔ头,上面还有些奶腥气和土腥味。可
他竟一点也不觉得难闻,反而更为贪婪地,用嘴巴紧吮着那嫩肉,一丝也不肯放
松。
小宁子也不遑多让,他却更有个怪癖,专门喜欢女孩的后庭。于是他高举女
孩的两条小腿,凑到臀缝中间,去寻找那朵可怜的菊花。
女孩子羞臊得不知如何是好,一心要躲开xiōng前那张嘴,谁料下面那张嘴却更
恶心,竟然在她那最脏的地方,一条长舌来回地打转亵玩。那里怎么可以碰!连
她自己都觉得呕心欲吐了,可那人,竟一点也不嫌脏,那舌头抚过来又掠过去,
沿着每一条细褶舔弄个没完没了。
女孩口中还塞着那块破布,她想大叫,却也叫不出声。她满面的泪水还在,
如今又被弄得红霞满布。她「呜呜啊啊」地低泣着求饶着,但这屋子里的人,却
都只是津津有味的看着这一切。
「狗崽子们,这就爽快了?」魏忠贤抽完了那袋水烟,斜躺在罗汉椅上,看
着这一幕说道。
「我们能爽快,都是托千岁爷和老祖***福不是?」小张子嘿嘿一笑,说
完了又继续转攻另外那只小rǔ头。眼见着刚才那只,早被他蹂躏的红红肿肿,本
来丁点大的小rǔ头,如今也婷婷地立在xiōng脯上,满带着他腌臜的口水。
小宁子也忙忙称是,客氏从身后轻踹了他一脚,他又把头埋下去,开始清理
女孩娇嫩的花蕊。一张大口不容分说地,便将女孩两片薄薄皱皱的花唇,一起吸
入口中,用舌头细细地与之交接。还不忘乘隙从两片花唇中间偶尔窜出去,直接
突入女孩的花径。
两人这般上下围攻,将女孩弄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屈辱的记忆一下子又回
来了,女孩子最后干脆放弃了挣扎,也没力气继续挣扎,任由着两人像吃一条羊
羔那样吃着她小小的身体。
「嗯嗯,有水儿了,老祖奶奶,你看——」小宁子报功似地,把她的双腿拉
扯成一字型,给客氏观看。
「这么快?」客氏有些疑心,举着明亮的灯烛凑近了仔细看看。只见那两腿
间果然是水光潋滟,就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