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梓笑了笑,开玩笑道,“也许过不了几年,西南地区就会出现一个西南王来!”
阿宛勒摇头失笑,再次问道,“欧阳公子,若下一次朝廷大军再度大败之后,朝廷还会派兵征讨西南吗?”
唉,欧阳梓长叹一声,“不会了。如果朝廷连败两次,它就不敢小觑西南了。到时,会有两种可能,一种是派使臣前来言和,另一种是舍西南。如果是第二种,那当然再好不过了,如果是第一种,无论首领拒绝与否,朝廷都不会再贸然派兵征讨西南了。因为,一是由于前两次征讨失败,朝廷忌惮西南部族的实力,二是全国各地的起义军此起彼伏,朝廷也无暇顾及西南,三是西南地区的税银与其他地区相比,微乎其微,结合三者,朝廷都没必要再派兵与西南部族周旋。所以,据在下料想,朝廷应该会置西南于不顾,任由西南地区自治。”
“如果真是那样,首领就可以着手统一西南大业了。”欧阳梓顿了顿,感叹一声。
阿宛勒一脸憧憬,感叹一声,“公子为在下勾勒的可是一副宏伟蓝图啊!”
欧阳梓笑了笑,说,“宏伟蓝图要靠首领去实现,在下虽远在千里,也会听到西南地区的佳音!”
阿宛勒大笑一声,“公子说的是!在下定不负公子所望!”
“首领,在下和艾玛商量过,就这几日打算离开了。”
“哦,那在下为公子、姑娘举办盛宴,为两位践行。”
欧阳梓赶忙摇摇头,哀求道,“千万不要,首领可饶了在下吧,在下不胜酒力,昨日举行庆功宴,在下被灌了数杯酒,大醉不已,真是苦不堪言!如今头还痛着呢!”
阿宛勒大笑起来,无奈地叹息一声,“那好吧,在下也不为难公子了,如今公子要走,不知公子有何所需,但讲无妨!”
欧阳梓面『露』尴尬,心虚地撇撇嘴,不自然道,“却有一事相求,在下真是难以启齿。”
“呵呵,什么事?公子请讲,只要在下能办到的,在下一定竭尽全力。”
欧阳梓扯了扯僵硬的唇角,不自然道,“是这样的,龙公子的腿伤未愈,我们三人离去,骑马多有不便,所以就希望首领能送给我们一辆马车,额,如果这要求过分、、、、、、”
“哈哈哈,小事一桩,小事一桩。”不待欧阳梓说完,阿宛勒便大笑道。
额,欧阳梓微怔,面『露』心虚,只能傻傻地笑着,他还是第一次伸手向人索要东西,真是羞愧难当!有辱斯文。
“呵呵,在下还以为公子有什么要求呢!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件小事,太容易了,马匹是现成的,马车嘛,在下立即差人打造,三日内便可完成。”
“那就有劳首领了,三日后我们便离去,对了,首领,我和艾玛都希望悄悄地离开,不要兴师动众。”欧阳梓双手抱拳,说道。
阿宛勒无奈地叹息一声,说,“那好吧,公子离开当日,就在下和诺格两人会去相送。”
“谢谢首领!”
“唉,欧阳公子,说实话,在下真不希望你离开啊!”阿宛勒目『露』不舍,感叹一声。
唉,欧阳梓暗自叹了口气,平静道,“天下无不散之筵席!以后若有缘,我们还会再相逢的!”
阿宛勒笑着点点头,说,“希望那一天不会太远!”
“呵呵,在下料想若真有那一天,首领一定统一了西南,成为当之无愧的西南王了。”欧阳梓大笑一声。
“哈哈哈,那就托欧阳公子的吉言了!”
阿宛勒与欧阳梓禁不住相视一笑。
*
三日后清晨,趁众人还未起身之际,欧阳梓和艾玛,还有右腿负伤的龙飞宇打算启程离开部落,此时,他们三人站在一辆马车前,阿宛勒和诺格两人前来相送。
阿宛勒双手抱拳,一脸不舍,睨着三人,感叹道,“你们汉人有句话,叫‘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在下就在这儿为三位践行。三位都是我们布鄂族的客人,恩人,今日离去,在下实在不舍,希望日后能够再次重逢,与三位开怀畅饮。”
欧阳梓双手抱拳,说,“正所谓‘有缘千里来相会’,首领,日后等您大业初定,说不定就是我们重逢之日。”
“呵呵呵,如果真是这样,在下要加倍努力了。”
众人付之一笑。
阿宛勒看向龙飞宇,说,“龙公子,你的腿伤还未痊愈,要好生休养,日后若有机会龙公子再来到西南,在下还要与龙公子比酒对峙,定要分出个胜负!”
龙飞宇笑着说,“一定一定,不过我料想要么仍旧分不出胜负,要么胜出的人便是我。”
阿宛勒哈哈大笑一声,“龙公子当真豪气冲天呐!好,在下等着,在下可绝不认输哦!”
两人相视一笑。
阿宛勒最后将目光转向艾玛身上,愧疚道,“唉,艾玛姑娘,当初在下多有失礼之处,还请姑娘不要与在下计较!”
“哎,哪里的话!这些日子我们住在部落内,全凭你照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