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孬蛋!你怎么了?”我跌跌撞撞地拨开围观的学生,扶他起来,把他背到了我的屋子里。
“没什么好看的,快去叫医生啊!”我对人群喊了一声,就关上了房门。
“小杰哥……凌凌她还好吗?”孬蛋断断续续地问道。
我看了一眼仰躺在地上的小凌凌,她的头发和衣服已经是凌乱不堪,居然没有了任何动静。看样子像是睡着了。
“凌凌她很好。”我不安地收回了目光,“至少比你强多了。”
孬蛋脸色苍白,还带着很多血道,有的地方已经结成硬痂,有的还在向外汩汩渗血。听到我的回答,稍稍安心了一些,但很快又直起脖子,对我急切地说道:“千万不要让她喝那些东西!有毒的……”
我无话可说,自己实在是愧对于他,只得轻拍了他还算干净的额头:“好了,没事了。你需要休息一下,有话等你睡醒了再说吧。”
还未等我说完,孬蛋便头一歪,不动了。只有胸脯还在微弱地起伏着,证明这是一个活人。
安顿好孬蛋之后,我又来到小凌凌跟前。
此时我仍旧是坚挺异常,心神不定,俯视着小凌凌的时候,总会把她想象成自己爪子底下的一只小白兔,而我则是一头不折不扣的大灰狼。
我强忍着不断往下流淌的口水,拨通了佳瑶姐的电话。
“小杰?有事吗?”
“有事,出大事了!快来我屋子里,我要撑不住了……”
佳瑶姐挂掉了电话。然后我就伸出胳臂,托住小凌凌的背部和腿窝,把昏睡不醒的凌凌抱了起来,轻置在了我的书桌上。我来回打量着凌凌裸露在外的洁白肌肤,艰难地控制着自己的双手,牙关早已把嘴唇咬破,不住地朝外涌着血。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坚持多久,虽然知道自己应该远离她,却被她身上的那种特殊气息紧密地吸附着,令我迈不开半步。
还有,我突然感觉好冷。
凌凌的樱唇上残留着透亮的口水,在灯光照耀下莹莹闪闪,那个声音又响了起来:“开始吧!此刻她只属于你!相信我,你会体验到真正的快乐……”
接下来的事情我实在是记不清了,只记得后来听到一阵飘渺的皮鞋叩地声,伴随着茉莉花香,一对高耸迷人的双峰靠近了我的鼻尖,我闷哼一声,毫不犹豫地扎了进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舒缓的声音才将我唤醒:“小杰……”
当我睁开双眼时,正躺在村医院的病床上。事后我得知,当天村医院里仅有十张病床,而我们一下子就用去了三张。我的左手边床上是凌凌,右手边的床上是孬蛋。
佳瑶姐就站在我的枕头边,正俯下身观望着我。她身着一件肃穆的绒领大衣,一看就知道是一个不好对付的女老师。而在她领口的下面,我清晰地看到了衬里上的斑斑血迹,勉勉强强地现出了一个唇印。
“对不起……”我喃喃道,嘴唇钻心地裂疼,想坐起身,却发现身体根本不属于自己一样,动弹困难。
“不要动。”佳瑶姐按住了我,“你的身体已经严重地透支了。”
我吃力地转动着脑袋,看到我的左臂上正打着吊针,奇怪的是,不仅如此,我的两个手腕也被缠上了厚厚的绷带。
看到我疑惑的表情,佳瑶姐解释道:“我们发现你的时候,你的两臂已经被自己抓得稀巴烂了,其中的一条动脉血管已经被你挠破,血流正在喷涌着,而你却毫不知情,依旧抓狂着。”
我实在是记不起来了:“呃——有吗?”
没错,最后关头我确实是一头闷进了佳瑶姐的乳沟里。意识到这些时,我不禁一阵脸红,不知该如何解释是好。
佳瑶姐没有生气的迹象,只是淡淡地说道:“我已经初步化验了你们喝过的饮料,里面确实有问题。”
我俩眼一瞪:“那不是我们组织派人送来的吗?”
“是的,但它们被调了包。”
佳瑶姐坐在了我的床边,严肃地问我道:“你可曾见过那个送饮料的人?”
“没有啊,不过听小凌凌说过,是一个大胡子叔叔……”
“这就对了。你们喝的确实是冒牌货。组织派来送饮料的人员是他——”佳瑶姐望向了孬蛋。
“孬蛋?!”我恍然大悟,“如果他才是真正的接应,那小凌凌说的那个大叔就是……冒名顶替的?”
佳瑶姐点头不语。
“我们的行动怎么会被他们知晓?难道他们也知道我们的组织?”
“恐怕是这样的,现在的情势非常严重。我们在明他们在暗,也许我们的一举一动都在他们的掌控之中。”
我曾经考虑过,从会长的重视就能够看出,本案绝对非同寻常,但我却万万没有想到,那帮人贩子城府如此之深,居然会对我们糖果理事会也有所了解。至少目前为止,他们已经认定了我和小凌凌是组织的成员,所以才会对我们下手。
“这个团伙的用心非常险恶。他们无非是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