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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守女人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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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丈夫突然中断房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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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被抢后,家里一直没买电视、电脑,婆婆一个人在家,怕被偷抢。

    吃过晚饭,家里的气氛沉闷而冷清,只能早早睡觉。

    慧云在里间整理床上铺盖,女儿在床头玩她的手机。

    外间,婆婆埋怨儿子回家太晚,明天就除夕了。

    儿子苦着脸说没脸回家。

    婆婆劝儿子,一个女人遭这么大的难,已经更苦了,现在好不容易挺过来,不能再埋怨她。什么有脸没脸的,又不是她硬跟人家。离婚再娶一个,得十几万,容易吗?你这结过婚、有孩子的人更不容易。

    铺好床铺,女儿出来跟奶奶睡,丈夫进来。

    慧云上床之前,脱去羽绒袄、棉裤,紧身的淡红内衣里,丰满的胸部、纤细的腰肢和微翘的臀部呼之欲出。

    慧云忍着在丈夫面前表现的屈辱,在寒气中稍停一会儿,看到丈夫呆看自己,才钻进电热毯加热了的被窝。

    丈夫也脱掉衣服,但没进她哪一头,而是睡到他常睡的另一头。

    慧云心中发凉,以前丈夫有了**,总是事先钻进她这头被窝。

    二人穿着内衣的身体挨在一起,慧云又感到了丈夫的温度,寒冷的冬天,她就喜欢这个温度,丈夫的身体像温暖的火炉。

    本想通过亲热和解关系,丈夫却不像以前那样主动了。她一向是不主动的,现在要主动,还真难做出来,丈夫会不会觉得自己贱?

    但必须过害怕夫妻生活这一关,于是强忍羞怯,用腿碰了碰丈夫,小声说:“你不过来?”

    丈夫好像犹豫了一会儿,起身过来,她主动脱掉下身衣服,放在被窝里。在以前,丈夫催她几次,才慢腾腾地脱衣服。

    丈夫脱了衣服,趴伏在她身上,但用手扶助好一会儿,也没能进入。丈夫以前状态不好时,也有过这种状况。

    过一会儿,才勉强塞进她里面,此时,慧云已被压得要喘不过气了,但只能忍着,在以前,她会让他吸吸肚子,现在不敢说,怕他生气。

    丈夫终于能顺利动作了,慧云也太渴望这种久违的被占有和献身的感觉,闭上眼静静地感受着。又麻又痒的久违快感很快让她湿润,丈夫的每一次冲击,都让她一点一点地积聚缠绵和快感,逐渐向全身扩散——

    丈夫进入时,往往不甚硬挺,却能做很长时间。

    慧云想应该对他有所表示,就双臂搂住他背部,当全身肌肉开始紧张时,不由自主地呻吟起来。

    丈夫却突然抽出、起身,掀开被窝回到另一头。他又想到她被**的事,她在别人身下是不是也这样呻吟?

    慧云像在兴奋的巅峰被打落悬崖,羞愤地翻身趴下,呜咽起来。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丈夫的手机响了,他看了看号码,挂断,居然不顾天气严寒,穿上棉袄、棉裤,开房门,到了院中。

    他给谁回电话?为什么冒着严寒到外面去?难道他外面有人了?

    好大一会儿,丈夫才回来,慧云偶然碰触到他的脚,冰凉。

    她想问个究竟,但自卑地感到自己没有这个资格了。

    与此同时,西边邻居郭兴云夫妻吵了起来,丈夫前天回家就发现妻子呕吐,怀疑她怀孕了,并追问奸夫。

    郭兴云一直否认怀孕,但今天下午被丈夫带到镇卫生院做B超,确定怀孕。

    无论丈夫怎样逼问,郭兴云就是不说“奸夫”是谁,虽然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了。

    早饭时,吴桂民对母亲说,年初二就回宁波。

    慧云憋了一夜,终于对丈夫爆发:“你别慌走!离了婚再走!你老早地找人,省得大半夜跑到外面接电话!条件紧你提,孩子,你要就要,不要,我领!”

    丈夫吼起来:“你还有理了!离就离!丢人现眼!我不提出离婚,你提出!觉着自己开个联通店,了不起了?!”

    慧云说:“你说我丢人,我就丢人了!为了不丢你的人,我才提离婚!我是在心里死过几回的人了,好不容易想缓过来!为了闺女,我也得好好活!”

    婆婆说:“除非我死了,你们不要想离婚的事!”

    女儿把碗往地上一摔,冲爸爸大叫:“你们要离婚,我谁都不跟!死给你们看!”

    慧云和丈夫一时无语。

    刚吃过早饭,西边郭兴云家传来叫嚷声,院门外不断有人走向她家,慧云听到有人说郭兴云上吊了!

    原来,郭兴云丈夫早上起床上厕所,发现她吊死在洗澡间衣架上,人已经僵硬。儿子看到母亲吊死,离家出走了。郭兴云一手喂大的狼狗围着她床上的尸体转着圈哀嚎。

    大年初六,全国各地迎来春运返程最高峰。忙碌一年的农民工,与家人短暂团圆几天,又重新出发,许多家庭又支离破碎。吴桂民虽然没在大年初二离开,但也没与金慧云离婚,女儿和母亲都坚决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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