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我经历了一段平静的生活,每天除了小毕她们向我报告水疗中心的进展以外,我就是在学校里安心读书。我应该是一个读书的天才,很快就把所有的课程学完,不过我对于计算机的专业课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尤其是软件编程等东西,太琐碎太细致,我的个性对于需要做下来细心完成的东西很拒绝。
我几乎没有去找费晶丽,只是在水疗中心运作的过程中打过几次电话请教了她几次问题。毕竟计划书是她写的,整个策划都有她思想的痕迹,而对于商业,我太幼稚,唐胖子说的很对,我只能玩玩,而要正经八百的搞这个事,我不拿手。
费晶丽曾经约过我,比如看电影听演唱会之类的事,但都被我拒绝。苗小燕也利用她是我老师的方便找过我,但也被我拒绝。我连林春红都没有去约。这个时期我的思想很乱,我觉得我的生活过的太过于堕落,好像是一个种马。这不是一种健康的状态,我对我的行为很是迷茫。
缺少了那么多的约会,我的时间一下子就充足起来。我开始看一些破译密码的书,我要把这些东西和藏宝图对照。我认为藏宝图上的地图应该不是我们原本以为的实质地图,或许更应该是一种机关,我总觉得在那些线条的背后藏着一些别的什么东西。
这种感觉的由来是由于我的梦。我最近会在梦中频繁遇到张进。不过这些梦中的张进都是在实验室里做试验,我每次做梦就是看他做试验,这有点无聊,以前梦到他会有其他人,比如林玲还有苗小燕之类,就如同看一个生活片。但现在看他在实验室里做试验,却如同看一个科教片,乏味让我发困,想睡觉。但讽刺的是,我就是在睡觉,还是在做梦。
我已经习惯了做梦的时候当一个旁观者,被动无法参与。
梦里的张进在清华大学仅仅大一,不过却由于其天才的缘故,参与了一个著名的物理学家组织的关于分子结构的试验。张进还无法接受更多的试验任务,就负责其中的资料整理。把一些资料数据输入电脑,进行统计分析。在我的现实生活中,我是学计算机的,但我的计算机水平显然不如梦里的张进。高中的张进,也就是另一个我,生活有些窝囊,暗恋一个女生却无法得到,可现在的他却过的很充实,想必科学知识可以改变一个人,张进越来越自信,这让我有些嫉妒他。觉得他的生活比我好。我不知道是嫉妒另一个人,还是嫉妒另一个自己,这感觉在醒来的时候总是让我困惑,梦里的一切就是我另一个人生,和我现在的人生平行,以前还可以区分,但看的多了,两种人生越来越混合交叉,越来越分不清。
张进为了统计的需要,自编了很多公式,这些公式我看着有些象天书,似乎懂又似乎不懂。我朦胧地觉得那是从海量的信息中提取其中相同和不同点而设计的。开始的时候我没有意识到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还是当我的旁观者。但后来有一天我在苗小燕的课堂上偷着拿出我的藏宝图照着样子在纸上描绘,试图找出宝藏的秘密。正在那细心描那个线条的时候,却感觉纸一下被人抢去,我破口就骂:“操,谁?”
抬头一看,抢去我手里纸的却是苗小燕,显然她对我的大骂也没准备,满脸通红,瞪着眼睛看我。
四周同学都看着我,有很多人都在幸灾乐祸,我忙换上一副笑脸,说:“苗,苗老师。”
苗小燕拿着纸看了看,严肃地问:“你这是在干什么?”
我说:“这个,我正画画,研究一下中国古代的书画艺术,和老师您的讲课对照,领悟了很多。”
心里却骂她管得多,人家大学老师都是前面讲自己的,下面学生自己玩自己的,互不耽误。可这个苗小燕总把这当中学课堂,还来监督我有没有仔细听课。
我当然知道她这是故意针对我,她CALL了我几次我都没回她电话,她一定非常生气,现在她就非常生气,对我说:“你下课后来我办公室一趟。”
说着扭着屁股走了,我盯着那屁股看,由于她穿了一条宽松的裤子,所以那屁股看着并不很饱满。自从她喝醉酒被我救了并睡了变成了一个真正的妇人以后,她穿的衣服反而不那么暴漏而越来越趋于传统。但我仍然能想象到其中的风光,森林,草丛,小溪,甚至我都记得一清二楚,毕竟,那曾经是我光临的妙处。
苗小燕一定是想让我再去光临,去安慰她她久旷的身体。
我想,去不去呢?我要是去了,那一定会沦为她的地下情人,她还不给我钱,我可是亏大呢。
苗小燕走了两步,停下来,回头对我说:“你一定要来,你要是不来的话,这科就别想过了。”
我心里骂,公报私仇,这还必须得去。女人要是性需求得不到满足,一定会变成一个怨妇,对于一个怨妇来说,是什么都可以干得出来的,她就算真把我给挂科了,我想也不稀奇。
宁可得罪小人,不可得罪女人,我抱着这个想法,在下课以后跟着苗小燕来到了她的办公室。
当我进了门,苗小燕在我身后把办公室门砰地一下关上。听着那动静,我心里一哆嗦,苗小燕不会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