饥渴想在这里和我做吧?
我看着苗小燕,叫了一声苗老师。我这是提醒她这里是学校办公室,她可别乱来。
苗小燕瞪了我一眼,也不管我,而是径自走到她的办公桌后坐下来,拿出她从我手里抢走的那张纸仔细看,看了半天问我:“张进,你这是画的是什么?”
我老实告诉她:“藏宝图,据说这里面藏着一个关于财富的秘密,如果有谁破解它的秘密就可以成为世界首富。”
我半真半假地胡说,苗小燕听了以后哈哈大笑,笑够了瞪着我说:“张进,你是武侠校旱看多了吧?这故事你都编的出来?”
我无辜地申辩:“真的,苗老师,我真没骗你,这真是一张藏宝图,如果我骗你,那,那我就是小狗。”
苗小燕扑哧一声笑了,说:“你本来就是小狗。”
她说着把那纸丢到一边,径直向我走来,站在我面前瞪着我眼睛问我:“张进,你讨厌我吗?”
我说:“这,这怎么可能?我怎么会讨厌你?”苗小燕说:“那你为啥叫我苗老师?”现在她胸脯都要贴在我身上,我悄悄向后缩了缩,说:“在学校,我当然要叫你老师。”苗小燕追问:“那不在学校呢?”我小声说:“不在学校我当然叫你苗姐了。”
苗小燕伸出手在我胸膛上点了一下说:“你就敷衍我吧,我CALL了你几次你怎么都不回电话?还要我今天绑架你你才肯来。”我说:“我CALL机这不是坏了嘛,正修呢,正修呢!”
我刚说完,CALL机就不争气地响了起来,苗小燕盯着我嘿嘿嘿嘿笑,我很尴尬,就也对着她笑。
我知道苗小燕生气了,看看没人就想把她抱过来亲上两口,这种手段一般对于女人是必杀技,电影里经常有这样的镜头,女主角生气,男主角强吻,然后女主角挣扎,挣扎着一会儿,女主角的手就从推男人离开变成了抱着男人的脖子,然后两个人就会和好如初,我打算也来这么一场,还是在大学老师的办公室里,我这样的学生怕应该是独一无二。
我刚伸出手,却听门一响,回头一看一个老师走了进来,看了看我和苗小燕,招呼了苗小燕一声,问:“这怎么了?”
苗小燕说:“这学生违反课堂纪律。”那老师笑说:“那你也要叫到学生处去啊,怎么叫这来了。”她说这坐到了苗小燕对面,我画得那张纸正被苗小燕丢到这桌子上,那老师拿起来一看,说:“刺绣图?苗老师你的?”
苗小燕不解,问:“什么刺绣图?我又不会那东西。”
那老师说:“我桌子上这纸啊,这不就是刺绣图吗?”她拿着仔细看,又说:“这好像是十字绣,又有点不像。而且这图案很特别,是什么东西啊?”
苗小燕指着我说:“我也不知道,是这个同学的。他说是藏宝图。”
那老师听了扑哧笑了:“啥藏宝图啊,这就是绣花用的。你的学生还怪幽默的。”我听着那老师说话,说这是绣花用的,脑袋里哄地一声,似乎有什么东西在脑袋里轰然炸开,一个奇怪的想法突然就涌了出来。我一下走到那老师身边,紧张地问:“老师,你说这是刺绣?”那老师肯定地说:“是啊,你看这线条的样子,有长有短,这画得样子,分明就是用来绣东西的,不过这绣的方法却有点特别。”
我伸手把那老师手上的纸拿过来,看我刚刚画过的线条,她不说我还不知道,如今一看,我画的线条确实有些奇怪。这些线条在藏宝图的原件上也有,但密密麻麻我根本就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但我照着描的时候,生怕描错,所以随着那线条的走向一点点地描。我只描了一会就被苗小燕把纸抢走,现在这张纸上只是一个半成品。但就是半成品却看出了问题,我描的那几笔线条走势奇怪,勾勒出一个奇怪的图案,还真的有点象刺绣用的样板。
我盯着那个图案,心里狂跳,手甚至都有些抖,飞快地把纸放到怀里,对那老师和苗小燕说:“老师再见。”
说着,我鞠了一躬,然后飞快地跑出了办公室。
我身后,苗小燕喊我:“张进,张进,你站住。”
我却站不住,我从小时候就得到了这张藏宝图,研究了十多年,竟然一无所得,如今赫然就有了新的发现,我如何不激动?我怕如果我还在苗小燕的办公室里,我会嗷嗷地喊出来,那她们一定会认为我是个疯子。
我一口气跑出了楼,跑到校园里找了一个石凳,如今正是下午,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里照射下来,我躺在石凳上,深呼吸,深呼吸,一次,两次,三次,等慢慢平静了心跳,我又把那那张纸拿了出来,仔细地看,然后哈哈大笑,把那张纸撕成了碎片,扬到了风中。
然后,我忙抬头四下看,没人发现我乱丢垃圾,慌忙地落荒而逃。
CALL机又响,我拿出来看了看,是苗小燕CALL我。我激动地跑出来,苗小燕一定在发飙,抓狂的女人形同疯子,对于疯女人要暂时冷处理,等她心情平静的时候再说。所以这个电话我暂时不能回。
又想起最早在她办公室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