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孙小曼很奇怪,似乎变了一个人。她紧紧地抱着我,好像是一个八爪鱼,缠绕着我独占着我,不让田春花抱我。田春花很大方,就是靠在我一边,不和孙小曼争,我被孙小曼抱着,却看着田春花。
孙小曼累了,已经睡着。我和田春花互相望着,是在对眼,又好象是在对诗。她对我笑,我也对她笑。然后她探过脑袋来亲我,我和她亲吻,却抱着孙小曼。
我的心情是复杂的,除去情感,我的肉体得到了莫大的快感。但是我的心里却很沉重,好像有什么压在心头,是两个女孩的爱恋吗?这并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我觉得却是一个包袱。
我深情地吻田春花,调集我心里所有的情感。然后我继续看她。告诉她:“你知道,我不可能给你们任何将来。”
田春花看着我,告诉我:“我们的年龄还没有到考虑将来的年龄,现在做的一切就是一场放纵。”
我们的行为很开放,这个年代就是一个开放的时代。但我知道这不是田春花的心理话。我们有时候喜欢给自己罩上一个壳,用宁可用放纵来掩饰真实内心里的软弱。
月光清冷,外面似乎飘起了雪,或许这会是这个冬天的最后一场雪,然后春天就会来。我们又长了一岁。
…………
我和陈沣回到穗北的时候是两个人,但离开穗北的时候却是二十多个。一群漂亮的丫头簇拥着我们两个男人。如此风景,陈沣觉得他很牛逼,西装笔挺,戴着墨镜,他甚至不吸香烟改吸雪茄。可惜穗北这小城买不到好的,花了块把毛买了几根,叼在嘴巴里做样子。一副暴发户的德行。
为了能让勇敢加入**行业的姑娘们感觉到前途一片光明,陈沣原本打算订机票。但这个时候机票不打折,我要压缩成本没同意他的请求,我骂他:“你丫已经浪费太多的资金了,这么下去,还没开业我就会破产。”
陈沣嘿嘿笑,说:“能花钱的人才能赚钱,为了能员工对你有凝聚力,花点钱是必须的。”
我同意了陈沣坐火车软卧的请求,二十多人包下了六七个火车软卧包厢,姹紫嫣红一片莺歌燕语,这是一道风景,我们无论是坐汽车还是坐火车,回头率都高得离谱,我觉得这有点太张扬,不过陈沣却很享受,每天和这群姑娘打成一团,偶尔我找他会找不到,这个时候就会有一个包厢门紧闭,若贴着包厢门仔细听,会听到一些不堪入耳的声音。
我很佩服陈沣,我最多就是和田春花孙小曼一起,一共三个人,陈沣这包厢里最低也是有四个,偶尔的时候,一开门里面有七八个姑娘。
我很怕陈沣如此放肆会惹出毛病,就一路担心,知道下了火车,色安开来一个中巴车来接我们,我才把心放下。和色安一起来的还有小毕。
我不在的这一个半月,未来从事**活动的常葫的装修已经基本完成,毕竟盘下来的地方原本就是开浴场的,只需要改造一些软环境即可,所以小毕也没有废多大力气,她告诉我我给她的钱她刚刚花掉三分之一,然后就问我要奖励。
我笑问:“你要啥奖励?”
小毕想想说:“你就以身相许吧!”
说着就在我脸蛋上印了一个大红印子,我擦了半天都没擦掉,心里骂:这唇膏涂女人嘴巴上爱掉色,但亲在男人脸蛋上怎么有这么强的附着力?
我把小毕介绍给那些姑娘,告诉那些姑娘以后小毕就是她们的经理,姑娘们一路上察言观色早就知道了我和陈沣的关系,知道我和陈沣我才是老大。有些脑袋灵活的还偶尔来和我套近乎,不过我对她们很正经,不和陈沣一样当**狂。这些从前都是些问题女青年的丫头们以为男人见到女人都会主动脱裤子才是正常男人,见到女人投怀送抱没脱裤子上来就肯定是小鸡鸡有问题,所以就暗地里猜测我估计有男性功能障碍。甚至非常惋惜地说:“老大年轻青青就硬不起来了,真可惜。”
小毕和我关系亲密,估计她们会打消她们的想法,以为小毕是我女朋友用情专一这才坐怀不乱。陈沣选的这些人都是脑袋灵活的,非常能见风使舵,又走了几千里地过来知道当下需要夹着尾巴当人,所以立刻对小毕恭恭敬敬,毕经理,毕总,毕姐地叫个不停。
下了火车的时间是下午三点左右,带着一群丫头回到浴场,小毕和色安早就给她们准备好了住处,先把这些丫头安排好。然后我,小毕,陈沣,和色安开了一次会。
各种工商手续这些早就办了下来,有了唐胖子给我的那些关系这些都不是问题,名字正式定为:“八爪鱼水疗馆。”水疗这名字是个新鲜词,这还是费晶丽的主意,说叫浴场叫洗浴中心那些都太俗,叫水疗馆显得洋气。咱这不是从事**交易的下流常葫,要定位于男性养生保健,咱这是有档次的健康理疗中心。
费晶丽的到处追求档次,我和唐胖子原本打算是开妓院的,但被她写策划写成了开医院,妓院医院一字之差,但是档次大有区别。
我很同意费晶丽的说法,这水疗馆一开,如何吸引顾客是个问题。那些老嫖客就不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