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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生落雪寒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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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二十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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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子,根本没有人会拒绝她什么,即使自己心中千百个不愿意,我也只能接受。

    揣着清忆的信去逸王府的路上,我又笑自己很傻。自己的事都没有处理好怎么能去管别人?可这确实是别人的事么?还是与我有关的?

    到了逸王府时已是入夜光景。那日负气而走,却今还是又回来了。再次进去,片刻后决定是去是留,我根本没有想法,到时候该怎样就怎样罢! 

    福伯一见我,就笑脸吟吟的,把我引入内府,大概他一直以为我是周渝睿最爱的女人吧,他这样认为很久了,也多次看我和周渝睿分分和和地总是闹,可是这事是真是假,我自己也不清楚,想必他也在云里雾里。

    本来我是打算把信交到福伯手里自己就走的,可是清忆说要亲手交给周渝睿,我又答应过的,自然是要做到的。

    到了周渝睿门口,我和福伯没再进去,一侍女说周渝睿在屋里有些事,呆会儿再传话。

    这夜里有些冷,风过耳,身子会情不自禁地缩起来,平日我要见时周渝睿他都是忙不迭地叫我进去,可这次?他变了!

    福伯毕竟是聪明人,知道这其中的原委,尴尬地朝我笑了几声,干干道:“王爷兴许有什么事出不来,您再等等吧!”

    我紧紧攥着手中信笺,他从来不会那么不给我面子,我淡淡道:“我会一直等下去的!”

    “薛姑娘!”福伯说道:“奴才有事先忙去了,这里风大,您可当心自己的身体!”

    他走了,空旷的长廊只余我一人,一阵无助的凄凉袭来,亦如我的寂寞,遍地都是。

    可是,我决定站下去!并非我要得到什么,只是我要向自己证明:我努力过了,我付出过了,别人不领情,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真佩服自己有如此的耐心,在门外一动都不想动,眼看这朗朗星空奕奕生辉,星光灿烂光彩四射又如何,心里还不是一样的灰暗?昨日是这样,今日也是这样。如何,都是这样。

    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屋里也自始至终没有一点动静,刚要决定放弃时,福伯又过来了,想必是忙完了一切来这里瞧瞧我这个苦命人情况如何。

    他还是一脸和气:“薛姑娘,这都快二更了,我看您还是先回房歇息去吧,有什么事明早再议不迟!王爷恐怕早已经睡下了。”

    他越说声音越轻,他当然是明白的,一切暖言暖语不过是在安慰我。我心里悲伤:清忆,恐怕这次就算是我想留在周渝睿身边他也未必会收我了。他就连想见我都不见了。

    恐怕我的一生还不如相思的玫瑰呢,野花一朵的形容再为合适不过。

    我自嘲地抱紧自己冰冷的身体:“福伯,这里又不是我的家,哪里来的我的房间?”

    “这……”福伯脸一白,没了话,只好说道,“您还要继续等下去么?”

    “不了!”我突然不知哪里生出一股力量,闪开他,正对着周渝睿精细奢华的房门,一用力推了进去,双脚刚踏入半步,还没正眼瞧遍这屋里,我当即就怒喝:“周渝睿,你这算什么意思?”

    我这样莽撞的行为不过一个野蛮的泼妇,但我实在管不了那么多了,一个女人总会有生气的时候,那么一切的言行举止都一个模样。况且周渝睿太过分,竟然这样不把我放在眼里?

    福伯可慌了,在背后忙喊我:“薛姑娘,您这是……”

    我也摆起了派头,撇头对他喝道:“你先下去,这是我和你们家王爷的私人恩怨!谁来插手,休怪我不客气!”

    管家总归是明事理的人,听到我这么说,里面又没有传出怒骂声,他也就走了。

    我立在那里,细细观望,深夜的屋里很安静,桌上有半盏喝过的酒,零碎的吃过的菜,像是睡前的放肆,我缓缓走了几步到内室,却见帐幔下垂着,里面隐约传出一丝打情骂俏的笑声,周渝睿的声音。

    我不理会,低下头,却见床边留有两双鞋,一双是周渝睿的,另一双则是小巧的小蛮靴,他果然是在这里风流快活。

    我不否认看到这样的情形我心里不好受。无厘头地暗骂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朝秦暮楚来形容我也觉得不够。如此认为也是有根源的,以往我在的日子里,我还真没有看见周渝睿和别的女人亲热过,现在我总算想明白了:男人各个都是风流成性的。

    我平静了心绪,对着床朗声道:“王爷就是这样对待送信之人么?把我留在门外,话也不说半句。”

    “你可恼了?”周渝睿戏谑的声音传出来,像曾经一样,“那么晚了还在本王这里大吼大叫?知道何罪么?我金口随时一开,你就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他说得冠冕堂皇,威严十足,现在却和我将起了身份,我却也是真的火了,把信用内力甩过去,触碰了床帐又落了下来,床帘里没有动静,我冷冷道:“王爷原来还知道这夜已经深了,您让我在外面一直等着算什么名堂?我好歹也是送信来的,王爷难道忙得连见一面的工夫都没有么?”

    “看样子你还是不懂规矩啊!”他装模做样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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