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倒真的还有外人呀,你这屋里还真能藏东西。”夏丽丽这才信了金梅。
张伯逸在厅堂坐了,打量着四周,感到屋子装修不错,心里又在嘀咕怎会到了这里,齐城也不知道捣什么鬼。
吃饭时,齐城下来了。张伯逸见了夏丽丽和雪妹,就不再打量金梅了。人显得很活泼,嘴中时不时冒出一些逗人的酸笑话,惹得夏丽丽和雪妹直笑。齐城呆在一旁只顾吃饭,仿佛只有吃才靠得住。金梅又拿了菊桂酒着大家喝。夏丽丽不再理会齐城,一杯一杯和张伯逸干。张伯逸昨日醉酒,现在再喝酒感到反胃,但见夏丽丽有几份野性,比城里那些女人别有风情。也就半推半就喝了几杯。
吃了饭,齐城要回去,张伯逸和夏丽丽玩得开心,但不好直说留下,无奈地站了起来。金梅原想留二人打牌,此时也只好罢了。“我送你们回去了。”
“不用了,我已叫秘书开车来接我们了。”张伯逸道了谢。
说话间,就有小车开到院门口。金梅也就笑了笑。
出了院门,夏丽丽看到张伯逸的车是宝马,立即惊呼漂亮,可是又看到出来的是一个漂亮的女秘书,她就感到扫兴。
张伯逸伸出手,衔了衔夏丽丽的手。“怎样,改日到市里找我啊,我请你喝酒,不醉不归。”
夏丽丽连忙把手抽出来。“那当然,到时我让你喝得横着爬。”
齐城没声息上了车,只对金梅招了招手。
金梅她们看着车开走,才进了屋。
“我看这个张伯逸比那个律师有人情味。那个律师,狗屁架子,看人都不正眼,好像人家亏欠他一样。”夏丽丽一进屋就来气,因为齐城临走连个招呼也不说。
“别说那个张伯逸,当心他吃了你的豆腐。”金梅见张伯逸握夏丽丽手的样子,就看出苗头。一旁的雪妹只是笑。
“他敢,只是他得当心我把他煮了。”夏丽丽口上总是不甘示弱。
张伯逸认识夏丽丽感到很兴奋,在车上也谈论她的模样,说有些像徐闻静。前面的秘书抿嘴笑,而齐城歪在一边睡着了。
回到市区,张伯逸要留齐城去吃饭,齐城感到困倦,就推辞了,自己搭了的士回去。在开门时,梁以西恰好从房间出来。
“怎么,昨晚在外面玩了一休?”梁以西笑吟吟地望着他。
齐城感到不受用,好像被她偷窺了心事一样,就懒洋洋回答:“捞你操心了。”
梁以西看着他进了屋,脸上挂不住,我招你惹你了,给我那样的表情。又见齐城啪的一声关了门,就冲到门口,生气地说:“你以为你是谁啊。”
齐城知道她说的是他,装着没听见。他瞧量四周,感到房间不是自己的,沙发茶几都挪了地方,就连壁橱也换到一侧,上面摆放的石头闪着亮光。齐城一时没了脾气,进了里屋就扑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