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一时记不起昨晚的梦,就蛊惑地看着齐城。
“齐城,你干了我。”人一脸诡笑。
“干你个脑袋,你昨晚不是梦到徐闻静了,发了疯。”齐城心中有火,腾地坐了起来。
张伯逸隐隐约约记起来,就嘿嘿笑了,到卫生间撒尿去了。
出来见齐城还在坐着发一怔,就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骚扰你了,那感觉不好受?实际跟男的干与跟女的干一样。”说着就摸着脑袋笑了。
齐城懒得理他,又躺倒床上,他感到脖颈疼疼的。
张伯逸穿了衣裤,把破烂的内裤捡起,看了看,感到实在好笑。“这里究竟是那里?”
“是金梅的家里。”齐城没好气地说,省得他一直鼓噪。
“金梅是谁?”张伯逸记不起来。
“金梅就是金梅了。”齐城翻了身。
“你女朋友?”张伯逸试探地问一句。
“高中同学,你记不起来了。别烦我。”
张伯逸搜刮脑汁,印象是有这样一个同学,但是怎么也记不起样子来。
“怎么会到这里来?”
“鬼知道,我俩喝醉了,就鬼使神差到了这里。”
张伯逸不再问,把烂的内裤装进上衣口袋里,他实在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到了一个不熟悉的人家里。他向四周看,看到齐城的内裤,像发现新大陆一样睁大了眼。他拾起来。“我说哥们,你这条内裤可真新潮啊。”
那确实是条新潮的内裤,小兜袋丁字裤。细细的腰带,一点小小的半透明弹力软纱布兜,穿在身上,恰恰只能避丑,但却把男人的阳刚之美表达得淋漓尽致,看上去新奇有趣。
齐城没感到有什么不妥,但也笑了笑。“给我收起来,几十块就那样被你撕破。”
张伯逸嘿嘿笑了,咧咧嘴说:“想来你也是寂寞的,嘴上还说不想女人。”
齐城懒得理他,就闭眼佯睡。
金梅没有去卖菜,打电话叫了夏丽丽和雪妹来。夏丽丽开始不情愿,可是最后还是来了。现在三人都在厨房忙活。
“嫂子,你是不是喜欢那个齐律师?”夏丽丽笑着问了一句。
“狗嘴吐不出象牙,当心我撕了你的嘴做下酒菜。”金梅骂了一句。
“我看他对你挺有心的,要不当时为什么一个劲帮你打赢离婚案。”夏丽丽说完对着雪妹眨眼睛,鼓动雪妹也拿金梅开玩笑。
“我看也是。”雪妹只好附和一句。
“好啊,你俩寻我开心啊,真是狼心狗肺,亏我平时对你们好。”金梅骂着就朝夏丽丽身上扔了一截黄瓜。
“老实招来,昨晚你俩是不是同床,牌桌上你就跟他眉来眼去,暗送秋波。”夏丽丽那张嘴就是不饶人。
昨晚金梅确实不停给齐城使眼色,暗示齐城好好瞧量夏丽丽和雪妹呢,可惜齐城都佯装没看到。现在倒好,惹了别人误解了。
“去去去,你上去看看,他跟谁睡在一起。”金梅没好气。
“还能跟谁?难道还有别人?”夏丽丽故装诧异。
这时金梅八岁的儿子金宝跑了进来。
“妈,楼上的叔叔下来了。”
“别喊叔叔,那是你后爸。”夏丽丽拿他开心。
“不是,昨晚妈妈告诉我,他是你的对象。”小孩没吃她那一套。昨晚金宝一个劲问楼上的叔叔是谁,金梅撇不过,就说是夏丽丽的对象了,孩子这才甜滋滋睡了。
夏丽丽一下蒙在那里。“撕你的小嘴,看你还乱说。”
一旁的金梅和雪妹噗哧笑了。
夏丽丽感到没趣,也就不拿金梅说笑了。
金梅连忙出去招呼齐城。到客厅时才见是张伯逸,就打了招呼。
“张伯逸,你终于醒了。”
张伯逸审视着她,被她脸上青春盎然的神采吸引,依稀记起来。
“金梅是吧。”张伯逸笑着伸伸手指。
“记起来了。”金梅感到高兴,连忙招呼他坐。
“不敢忘,不敢忘,这样漂亮的同学那里敢忘。”张伯逸笑嘻嘻地说。
“怎么,齐城还没有起来。”金梅给他倒了茶水。
“还在洗脸。”张伯逸死死盯着金梅看,想不到当年不显眼的丑小鸭出落得这么漂亮。
“那好,你先坐着,我正在准备早饭。”金梅被他看得不好意思。
“那么费事,不如外面吃了,我请客。”张伯逸一向出手大方。
“外面吃,你以为是在市区啊,这是乡村,那里有饭店。”金梅被他逗笑。
“是吗?”张伯逸吃惊地看看四周,又往院子看。院子晾晒着野菊花,是有些乡土气息。
“你先坐吧,等下尝尝我们乡下野味可上口。”金梅笑着出去,到了厨房就把张伯逸的话说了,逗得夏丽丽和雪妹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