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拒绝,而且当时我说那句话时语气是绝对带着命令意味的。
心里正在盘算怎么下这个台阶,胡柯就挨过来了,乖乖的,很温顺的躺在我怀里。我有些受宠若惊,还是趁机搂祝糊,当时脑子里就出现一个词:温香软玉。
第二天还没睡醒,就承受了胡柯又一次尖叫和哭闹叫我和她结婚。
我就开始后悔了。
下山后送我的大小姐回学校,正准备转身离去时胡柯突然问我:“你爱不爱我?”而且还是用的挺标准的普通话,就想电影里演的那样正经。我在心里说老子更爱自己。
我当然有点想狂笑,但是必须忍住,我很老实的说不知道。
胡柯就不开心了,她说你昨天在床上都说爱我的。
我很想耐心的跟她解释男人在床上说的话你可以当放屁。但当我接触到她那认真的眸子,想到她昨夜忍着痛为我付出的处子身,我就软下了心肠,我说昨天不是说过了吗。
“那么你有多爱我?”胡柯又问。
我烦她了,我烦女人可以不厌其烦的问出那么多无聊的问题。
“和你一样吧。”我耐着性子说。
胡柯总算心满意足了,我说了拜拜正想转身回家,胡柯又叫住我。
“对了!你不是说昨天是个重要的日子所以才出去玩的吗?”
“是呀!”
“那昨天到底是因为什么那么重要?”她问。
其实我那天说有什么重要日子,完全是随口瞎说的。我只想骗胡柯出去住一晚。让我看看那美丽的花儿。
“……”我想了很久,说:“是六月。”
然后胡柯还是不解,我没理会她,自己走掉了。
“六月里,”我抬头望着蔚蓝的碧空,“昨天还雷雨交加,今天就可以晴空万里。”
我身在知了鸣啼的七月处,回顾六月,我想,六月原来真是个花儿盛开的季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