诉我她失眠。
第二天看见她的一身武装和那一大背包装备时差点没把我吓死,我说胡柯你这是要去穿越亚马逊呢。胡柯快活的傻笑。
到目的地坐车只要二十分钟,胡柯本来还神秘兮兮的告诉我她带了帐篷和登山绳,当她看见歌乐山森林公园时是很沮丧的。她说歌乐山她小时侯一星期来三次。
失落一阵后胡柯坚持要住帐篷,我想那怎么行,正在发愁要怎样劝说她,下雨了。
我望着突然而至的瓢盆大雨,就快乐无比的去宾馆开房。单人房。借口就用何贼给的点子:“唉,双人房已经满了。只要将就一下。”说着还装了一副苦恼勉强的样子。
晚上胡柯坐在床边看电视,她的雪白的小腿就吊在床沿上,一晃一晃的,很耀眼。我看见那小半截通透光滑的腿,脑袋就昏忽忽的了,也忘了要按照何贼的计划按部就班,就打算一个猛虎下山扑过去。
我一步步朝她走去,抱祝糊,双眼喷火,就去亲她。
“小阳儿!你看!”胡柯突然就挣扎开我,她指着她光洁的脖子。
“哦!嗯,你的锁骨真美!”我赞美了一句又继续去亲她。
“哎呀!”胡柯生气的推开了我,“谁跟你说这些呀?我是问我那条项链呢?”
“什么项链?”我愣了一下,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她有着什么深奥的讨论,我脑子里就只有胡柯健康的胸脯和那神秘的花儿。
“就你上次给我买的,那根牛骨项链啊!”她说,我纳闷女人的思想怎么说飘哪就飘哪。
牛骨项链?玫玫带着项链时脸上兴奋的红晕还历历在目。我脑子里一下子就想到了玫玫,她知道我今晚不回家时那抹遮掩不住的失望是很具杀伤力的,眼里全是一片楚楚可怜。
但是我还是走了。现在心里还真有点愧疚。却也仅只一点。
“你不是不要的吗?我送给我妹妹了。”
然后的胡柯,可想而知就变成了一墩不会说笑的雕像,她生气了,她就嘟着嘴,藐视我。不管怎么哄逗说笑话呵她痒她也不理我。
我没趣,我就躺在床上闭目养神。一个不小心睡着了。
我想如果我那天就这么睡过去了,我一定会在第二天懊恼死,可是后来又发生了些什么,于是就让我至今都悔恨死。正所谓失足造成千古恨。
那晚本来都已经睡着了,谁知半夜里突然打了几声响雷,胡柯吓得故不得跟我生气做对,尖声尖气的叫唤我,还没等我张开眼睛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感到一团好象棉花糖一样的东西贴上来。
“啊——杨阳!”胡柯紧紧的搂住我,把我抱得那么牢,她一定就忘记刚才是谁跟我赌气不和我说话了。
就听见窗外雷声一阵接一阵。胡柯被打雷吓住了,我被胡柯的尖叫吓住了。胡柯表示害怕的方式永远只有一种——叫,死命的叫。
“救命啊!救命呀!”她居然开始喊救命了。
我有点哭笑不得,我害怕别人听见了以为我是个情兽。
我看看窗外,闪电在黑漆漆的夜里如幽灵般忽影忽至,一个闪电接后,绝对就有一个响雷。在歌乐山的顶端,似乎离天更近,每个闪电几乎就要刺到人眼睛里。只要一闪电后,胡柯就那本就缩在床头的身子就会紧绷起来,她就死闭着眼睛,把耳朵捂得很牢实,一个劲的叫救命。我看着她害怕的样子,有些幸灾获。我心想我看你还怎么得意。
在又一个闪电之际无意中看见胡柯的脸,上面居然已经泪水纵横!加上她喃喃的一直叫救命,我心里就猛的一紧,一股保护欲就这么在受惊过度的胡柯面前升起,而且很强大。
我一把抱住胡柯,把她的头粗手粗脚的搂在怀里,嘴里学着小时候母亲哄我的样子:“哦……乖乖,别哭啊!胡柯最勇敢了,不怕不怕!”然后用手去轻抚她的头发。
我就这样一直抱着她,直到雨停雷住。
奇怪的是,我抱着美丽的女友胡柯,居然一点邪念都没有。我从前一直以为,男人之所以喜欢女人,就是因为喜欢女人对男人的诱惑,那一朵花儿。
我抱着在怀里渐渐安静的胡柯,心里是一种前所未有的祥和。
后来胡柯说自己全身是汗,她叫我先睡,她去洗个澡。“抱歉哦,我从小最怕的就是打雷。没打扰你睡觉吧?对不起啊。”胡柯进浴室之前居然对我道歉。
我就觉得,原来美丽娇惯的系花,被大家宠坏了的女孩,原来也有善良礼貌的时候。
我听着浴室里的流水声,睡不着。当时脑里很乱,什么都想,居然想到父亲和母亲,最鄙视自己无耻的是,居然去猜测父亲是在什么情况下和母亲做爱的。
我觉得我有些变态,在心里骂了自己几句。又来又安慰自己:他们不做爱哪来的我?
就觉得这是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了。
胡柯洗完澡又躺在我身边,我闻到沐浴露的香味溢得到处都是。就说了句:“胡柯你过来让我抱着。”说出来就佩服自己的勇气了,明明知道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