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
“当然高兴了,当然高兴,你买了这么多下酒菜。对了,如此看来.
你肯定很有钱,是吧?”
“不是。”
“怎么不是呢,父亲有钱的话,儿子也有钱。舅舅是富人,外甥当然也是富人,全家都是富人……不用交房租,不用分期付款买车,真好啊!”
太英一直在笑,却突然低下头去,然后就再也不说话了。秀赫有些担心,索性坐到太英这边。
“太英啊,你睡着了吗?姜太英!”
“我今天退掉了飞往巴黎的机票。我真的去不了巴黎了,我好难过。”
吧嗒……大滴的泪珠落在餐桌上,闪闪发光的泪水打湿了餐桌。太英的眼泪流进秀赫心里,仿佛钉了钉子,他差点儿说不出话来。
“看见你这个样子,我不禁想起在巴黎喝葡萄酒时的情景,一边看着塞纳河。”
太英再次举起酒杯,秀赫立刻抢了过来。秀赫和太英开始争论,争了好久,太英又把被秀赫抢走的酒杯重新夺了回来,一饮而尽。秀赫咂了咂舌头,赶紧掏出手帕。
“你看看你,真固执。总体来看有点儿脏,不过角上是干净的。快擦擦吧。”
“哦!这话好像在哪儿听过。”
“你不会想起来的。一个因为自行车发生故障而在街头痛哭的女人,是谁为她修好了自行车,还把手帕借给她用?”
太英呆呆地望着秀赫,惊讶地合不拢嘴。她终于想起来了。
“是你吗?真的吗?所以你总问我想没想起来?”
“这不是很深的缘分吗?所以你不能把我推开。”
太英看着秀赫笑了,过了好久才回答。
“那要看你的表现了。啊,我爸爸每次喝醉酒都会为我做一件事,你也做做看啊。”
秀赫沿着陡峭的山路往上爬,额头渗满了汗珠,伏在他后背上的女人却兴高采烈的唱着歌,“孤独我不哭,悲伤我不哭”。她胡乱哼唱,曲调七拐八拐。秀赫连声呻吟,把太英往上托了一下。太英问道:
“很重吗?”
“你的头像个石头疙瘩,铁胳膊铁腿,而且还吃了五盘菜。”
太英的呼吸轻轻缭绕在他耳边,秀赫笑着抱怨。
“不行,不行,不行,不管你怎么说,我绝对不下来。我不哭。”
“以后你完全可以哭出来,我是说在我面前,不要当着其他男人的面哭。”
“太英啊。”
“怎么了?”
太英的声音里明显带有一丝困意。
“你真的很漂亮。”
“我也这么认为,太出色了。”
秀赫笑着抬头,已经看得见阁楼了。为了不惊醒太英,他小心翼翼地爬上楼梯,轻轻地走进屋里,让太英躺下。秀赫久久地注视着这个毫无防备的女人,然后到客厅躺下了。“哎哟,真的不想走了。”秀赫突然想道,于是翻身面向太英,轻声问询呼呼沉睡的太英。
“太英啊,今天我就在你家睡了,在我数完三个数之前回答我。如果你不回答,我就当做你默许了。一、二、三,谢谢。”
秀赫满意地看着太英,既然说到这里了,索性再前进一步。
“那么,我以后就住在这里吧。我数两个数之前回答我,一、二,谢谢。”
就像在自己家里一样,秀赫拿来枕头,平静地躺在客厅里。房门没关,他能听见太英的呼吸。呼呼……哈……听来就像摇篮曲,秀赫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职员见面会那天,基柱取消了在大会议室进行的议程。他不喜欢一一握手,说些言不由衷的话。这样的安排自然是意料之中的事。他让承俊安排一个可以吃午饭的地方,结果选中了一个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常葫。
放弃大会议室而选择“舒适的餐厅”,其实就是公司食堂。每人都端着同样的餐盘,坐在座位上等候基柱的到来,那阵势就像等待检阅的军队。崔理事坐在那里,表情仍然让人读不懂。基柱冷冷地注视着他。崔理事面无表情地说道:
“你大概从来没在公司食堂用过餐吧。是我选中的这个地方。”
基柱立刻就明白了他的用意。
“看来崔理事经常在这里进餐。”
“算是吧。因为在这里可以亳不拘束地跟职员交谈。”
“是吗?好,吃吧,看来很好吃。”
基柱举起筷子,旁边的官员和远处观望的职员也都跟着举起筷子。
“嗯,很好吃。”
基柱边吃饭边环顾周围,这时他发现了金理事,想起金理事曾为太英的事情帮过自己。
“你给我的东西我收到了,不知道那个要求是不是有些过分?”
“没什么困难,她已经把车款交齐了,没有违反我们的规定。”
“太好了。”
下面轮到旁边的朴专务理事了。
“听说朴专务的女儿有喜了?”
朴专务尴尬地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