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吗?不过我从来都叫阿玛的呀。”他这么说只把鲁达和武松听得个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武松想了想,又问:“姓乌的!你究竟是属哪个堂、哪个师父教你的?为啥会离开少林寺来这儿?”
乌兰仍是不明白武松问的这些是什么,便有句答句:“我不是姓乌的,我姓纥石烈,乌兰是名字呀!你说的什么堂什么寺,我可没有见过!”
鲁达还在想这人的姓怎么和人家的名字一样长而且又拗口?武松已喝道:“好呀#旱这么久,原来你不是本寺弟子!那龙爪手就一定是偷学的!”
乌兰一听见这‘偷’字,立即气上心头,女真人虽然生活艰苦,但从来不肯干‘偷’这勾当,并且族人皆以‘偷’为耻,也以被说是‘贼’为极大的侮辱。
乌兰马上奉行本族规矩,摆出架势,叫道:“你敢侮辱我?我要和你决斗!”武松也是毫不相让,也严阵以待,并对鲁达说:“鲁哥,咱们将这小贼捉回寺去交方丈!”鲁达叫一声好,说:“二兄弟你先上,俺在旁边看着,别让他跑了!”
乌兰呸一声骂道:“谁要逃了?逃的就是王八蛋!”说完便一招“双龙夺珠”两爪一左一右、一上一下、一先一后向着武松围抓过去,武松沉身定马,左拳收于腰侧,右拳连挥,挡下乌兰两爪,乌兰只觉爪上劲力如泥牛入海,欲捉住武松手臂而不得,不禁大惊,也亏他得萧峰细心指导,惊而不乱,双爪急收,在身前一圈,即令武松蓄势的左拳欲发无从。
其实若论内力修为,武松自是比不上有昊天塔辅助练功的乌兰,但武松的真气为空明无相的属性,却可令任何侵入的劲力消于无形,除非双方功力相差一倍以上,否则绝难伤得武松不过武松对这真气还不懂应用,威力纯靠自发,当然就差了火侯,但对着乌兰,总也足够自保了。
乌兰察觉对手内力古怪,双爪一圈后顺势“翻云覆雨”罩向武松,武松只觉此招劲力非同寻常,爪未至,劲风已有点刮脸生痛,当下也不敢托大,双拳轮发,却是发一拳退一步,直退了六步才脱出乌兰爪力范围。
但武松这六拳是拼尽全力而发,全无转圜余地,反而和体内真气不合,当即全身一阵摇晃,马步几乎就要站不住,若非真气自发护体,只怕已经受了内伤。
鲁达见武松处于下风,急忙上前助阵,从旁夹击乌兰,乌兰本要再追击武松,这时也不得不分出一手来应付鲁达。
两人一接上手,乌兰发觉鲁达内力和武松一模一样的古怪,心下又是一惊,这一边武松已又已换过招式,竟是双拳双腿齐施的连环势,端的是快如疾风,乌兰只一手应战,感觉应付不来,幸好武松招式虽快,劲力却是不大,乌兰护体真气也尽可保不受伤。
武松和鲁达二人一快一慢,配合得越来越默契,乌兰应接不暇,身上已吃了好几记拳脚,虽然不怎么痛,但是大感收辱,想抓住二人臂腿又尽被二人身上古怪内力弄得无从入手。
又对了十来招,乌兰蛮性大发,竟不管武松拳脚,双臂一张扑上,拦腰抱祝嘿度较慢的鲁达,他这一下用上了摔交中的‘锁牛头手’,双手手指互扣,鲁达内力仍未懂如何运用,便也挣脱不开来。
武松见状一惊,正想出重招攻击乌兰,逼其松开鲁达,乌兰已抱着鲁达一跃而起,两人在空中连翻几个跟斗,直把鲁达翻得头晕眼花,一旁的武松却是吓得大叫,原来乌兰这一招叫‘天翻地覆’,翻完跟斗后便是将对手倒头向地上撞去,此招一出必有伤亡,是极为凶险的必杀技之一。
就在鲁达快将一头撞到地上之际,两只强有力的大手分别捉住乌兰和鲁达的足踝,然后巧劲一震,两人便分将开来,再轻轻一转,两人便在半空中调了个个儿,由头下脚上变回正常的站立姿势。
武松本已做好要为鲁达报仇的准备,这时也喜出望外,叫道:“师叔祖!你来了?”却不是萧峰还有谁能如此精准地出现在最后的一刻?三人由起冲突到交手,萧峰和段誉、赵虎都远远地看在眼里,段誉本欲出面调解,但萧峰想看一下乌兰武艺进展如何,于是三人便一边喝酒一边留意情况,最后见乌兰竟使出杀手,萧峰终于不得不出手。鲁达这时仍兀自天旋地转,武松忙一把扶住鲁达:“鲁哥!鲁哥!师叔祖来了!”
鲁达(@_@)道:“俺看到了,有、有两个师叔祖!”萧峰一把按住鲁达脑袋,拇指在鲁达太阳穴上轻揉几下,鲁达才定住神来。乌兰听见武松和鲁达叫萧峰‘师叔祖’,萧峰又对他俩态度亲切,知道自己方才出手太鲁莽,只低下头来不敢作声。
萧峰也不责骂乌兰,因为自己当年在聚贤庄也有过杀红眼而出手太狠的经历,于是只轻拍两下乌兰的脑袋,说:“紧紧记住这一次的经验,以后出手的时候就知道该轻还是重了。”乌兰脸上一红,应道:“是,阿玛。”
三个小子经过互相解释后冰释前嫌,于是陪着萧峰三人一起喝起酒来。乌兰身为女真人,又陪伴萧峰多时,自是喝惯了的,鲁达和武松也是自小好酒,三人竟就此拼起酒量来。
几坛酒过后,萧峰三人自是越喝越有精神,但三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