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样的心情下,周侗忍不住仔细端详起剑妹来,只觉‘她’比以前的‘她们’都要好看,难道是因为‘她们’四姊妹本就一胞而出,如今合并起来,才算是最完整的一个‘她’?周侗正看得入神,剑妹竟在这时醒来,正好和周侗四目相对,“你~~”“我、我、我是~~”“你是周侗。”
本来萧峰曾说过剑妹已经失去所有以往的记忆,这时却能认出周侗来,怎不叫周侗惊讶?萧峰和赵灵珠相视一笑,赵灵珠也装成很惊讶的样子说道:“啊?原来小周你不喜欢剑妹还记得你吗?那我来将剑妹对你的记忆都消除了好了。”
周侗一听立即明白,必定是赵灵珠施法将剑妹有关自己的记忆保留了下来,连忙摆手说道:“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这么说来,剑妹还是保留着以前的记忆的吧?”
赵灵珠叹气道:“如果真能那样的话就好了,但实际上她的记忆基本上都被本命灵珠完全带走了,这一点我可是很清楚的,我施法帮她恢复的,只有很小很小的一部分,对你也只限于知道名字和外表罢了。”
周侗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么回事,那么我得带她回城了,她身体真得很虚弱呢,我还要赶紧找大夫才行。”
这时虚竹忍不祝旱道:“周兄弟,我看你还是免费这个心了,她的身体不是靠普通的疗养就能恢复的!”周侗又是一惊:“你、你说什么?剑妹她~~这可怎么办?”
他将求援的目光投向萧峰,却见萧峰仍是镇定自若,手指却是指向赵虎,周侗连忙转而望向赵虎,赵虎胸有成竹地微微一笑,说:“既然普通的药物无效,那用上仙药不就行了?”
看来萧峰已先一步设想过这个问题,并且和赵虎商量过,却尚未向虚竹提及,故此时连虚竹也非常惊讶,所有人齐望着赵虎,伸出三根手指,边说便扳下:“世上可被誉为神医的,除了武林中有名的薛慕华,还有虚竹先生你之外,其实还有一人,他姓安,本来是皇家的御医,所以一般人反而不怎么知晓他。和薛慕华还有虚竹先生不同,他的医术是以药效灵妙为主,而令他使用的药如此灵妙的,其实是因为一个青铜鼎,那就是上古神器中的神农鼎。”
提及神农鼎,连赵灵珠也神色大变:“四爷,你说的是真的吗?”赵虎却没有立即回答,反而抬头望向天空:“早前沈大人观天象,说客星破日而出,乃客大欺主之象,岁内必有大凶之灾,当时咱们四兄弟还不怎么在意,现在看来,是不信也不行了;十大神器逐一现身,断非无由,小芌,四哥要借神农鼎一用,你不会反对吧?”
声音渐说渐轻,脸上一片沧桑之色,便似心思沉浸在一段难以弃舍的往事中,少顷后,赵虎回过神来,对周侗说道:“神农鼎的事就交给你萧大哥跟俺来办,周老弟你只要在此其间好好照顾你那心上人就是了。”
周侗刚应了一声“好”,赵虎又低声说:“放心吧,你不用忍耐太久的,俺也是男人,完全可以理解那种心情。”周侗(= =b)于是便结结巴巴地应了第二声“好”。
“四爷,酒已经喝了不少了,我们什么时候出发找那位安御医?”萧峰和段誉已经陪着赵虎喝了好几坛酒,但赵虎仍意犹未尽,段誉不禁有些急躁,谁知道赵虎却说:“安御医早就归天了。”
段誉讶道:“归天?他不是有神鼎的吗?怎么会?”赵虎又拍开了一坛酒,一边给碗中倒酒一边说:“段皇爷,人总是要死的,三十多年前安御医就已经六十几岁了,这有什么好奇怪的。”
段誉一想也是,只是如此还能找得到神农鼎吗?不禁望向萧峰,只见萧峰连打手势,示意段誉不需担心,同时说:“那么说来,四爷早前放出的信鸽应该就和找神农鼎有关了吧?”
赵虎突然眼中流露一道黯然之色,望着手中酒碗,仿佛自言自语地说道:“我~~我曾经说过不再见她,这一次,希望她不会生气吧。”萧峰和段誉见赵虎触动心事,都不欲再为他平添愁绪,忙都举碗敬酒,赵虎也回复常态,和两人尽情喝酒。
旧屋中,钟灵正陪着赵灵珠谈话解闷,说到乌兰,钟灵大是赞赏,连说乌兰对义父母孝顺,又说也想有这么个好儿子,其实钟灵只比乌兰年长了几岁,这话直把乌兰说得有些不好意思,便推说要练功,独个儿来到屋外。
刚练了两趟龙爪擒拿手,忽然听见一人叫道:“咦?这不是本寺的龙爪手吗?”乌兰听见‘龙爪手’三个字,知道说的必是自己,遁声望去,只见不远处山道上两个少年奔将下来,其中一个和尚打扮的少年对另一个俗家打扮的少年说:“二兄弟,你没有认错吧?”
原来正是鲁达和武松,武松打量乌兰几眼,说:“绝对不会有错!喂,你叫什么名字,是那个师父门下的?怎地俺在寺中没有见过你?”
乌兰听见武松问自己名字,也直爽地答道:“我叫乌兰,你说的师父是什么东西?”
鲁达听见乌兰如此反问,竟一时反应不过来,也直直答道:“师父就是教你武功的人啊!”
乌兰挠了挠头,一脸的不解:“什么?那叫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