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我与咖喱的感情复杂。
咖喱是个很会玩弄女人于股掌之间的人,他直到现在为止上过床的女人可以排一个小队,而遇到赵小灵后他就收敛了许多,他说他好爱赵小灵啊,后来他说这辈子他会与小灵结婚,过天长地久的生活,当时我们寝室的三个没有一个不要吐的,大家似乎在听一只黄鼠狼说自己以后再也不会吃鸡了。
但是他的确很喜欢赵小灵,这一点我看的出来,只是在他与小灵的交往中又回了一趟老家洛阳见了前女友商鹃,回来后整个人都走了形状,哥们都缠着他问有没有做爱啊,他把他们狠狠的骂了一顿。
“我和商鹃做了一个晚上的爱啊,腰都直不起来了,火车票是她帮忙买的,衣服是她洗上的,饭是她请的!”咖喱有一次告诉我。
其实,我早就想到了。
但是我们寝室的四个人是无话不谈的,有什么事情大家心里都不会憋住。突然我的屁股上的兜子里叫了一声,我知道有人发短信给我了。
痞子,下午三点的课题申请不要忘了!
我看是周可冰发来的,就顺手又将手机放到屁兜里了。
“来,我们,我们就为我们男人干一杯!”我立刻就想到了这个话题。大家于是都起来端起了酒杯,没有人的心里回猜到我的心思,我一直在想:男人就是艺术啊,你们女人哪里懂我们男人啊,而谁又懂我啊?
有一个人!我的脑海里隐隐约约觉得是林欣,因为我都与她睡过觉了。
昨晚上林欣是多么美丽啊,我看着她的眼神就不是我自己了,心里是一阵的发慌,我的下面也有点不听使唤了,真的!林欣换上了一件粉红色的丝质睡衣,我们于是就在床上滚了一个晚上,她身体的任何地方我都吻遍了,一点秘密也不属于这个女人了,当然我也没有生理上的秘密了。但是我们没有做爱,我还不想这么短的时间里做那种事情,我只是深情的看他的眼睛,于是心里就开始为林欣流出了一份空间。
她说她喜欢我这个大学生,她说她不喜欢她老公。
我差点忽视了林欣有一个常年在外出差的老公,但是林欣说她并不爱那个男人,他会将自己一个人遗忘在这所大房间里出去找其他的女人。那个男人叫鲁名,是一个搞房地产的,以前借钱圈了一块地皮后来又在经济过热时候倒卖狠狠的赚了一笔钱,林欣到高中就不再愿意上学了开始一心经营自己的服装店子,后来就是她老娘将菜刀架在脖子上逼她嫁给了鲁名。“人家一直说对你好呢,人家有钱!”老娘当时是这样对林欣说的。
呸!
林欣当时就吐了她老娘一脸口水,她不愿意看着娘死了,毕竟林欣很爱爸爸,娘一死,爸爸就是光棍了,连个睡觉的伴也没有了,她不知道父母现在还做不做那种事情,但是她不想让爸爸孤苦无依,于是林欣就嫁给了鲁名。
“我以后再也不回家了,我恨这个家!”林欣不止一次这样说了。其实她见过三次爸爸,每一次都塞给爸爸很多钱,哭出很多眼泪来,但是爸爸是明白女儿的难处的,可是爸爸怕妈妈。这一点林欣明白,所以他不会怪罪爸爸。林欣会将钱一份准备两半,数目也不一样,她说:“爸爸,左手的钱是给妈妈的,那是鲁名的钱;右手的钱是我自己的,给爸爸用的!”每次说道这里,林欣就用手使劲的搓衣服的角,眼里就又有了泪水。
林欣爸爸每次总是握着她的手很久很久。老人有神经炎,充满皱纹与老茧的手老是不住的颤抖,颤的林欣的眼泪怎么也止不住。
“你认为奶制营养品会在武汉有大的发展前途吗?”莫先文教授疑惑的问我。
我其实心里也没有一个底子,但是我不想失去这么好的一个机会,弄好了说不定可以赶上明年的全国大学生挑战杯竞赛呢,老莫是明白我的能力的,他已经想从事这个课题很久了。我明白他的心思,所以我与老莫谈过好多次了。
“我觉得不能从传统的观点出发,莫老,你都搞了一辈子营销咨询与调研了,可是有几个项目是真正的赢利的?我认为关键是企业的营销理论不对啊,科特勒还说过关系营销呢,就是因为有的企业没有抓住营销的精髓,老客户也都流失了。”我认真的跟莫先文讲。
我看到莫老脸上有惭愧的表情,我知道自己戳痛了他的伤疤,上年在首义广场召开的一场“luck”品牌化妆品的营销策划以一个细微环节的出错而弄的满盘皆输,我知道莫老不是不想批我上马的这个创新项目,其实他是怕院系学术委员会不予通过。
我与莫老的私人感情是比较好的。
莫老和我父亲是老战友,从大一时就开始教我,到现在我们已经相处了三年,我经常在他的课堂上讲我认为正确的心得,有时几个同学暗地里叫我傻冒,而莫老总是很认真的听着,加之我会在大课厅上帮助他调试多媒体。莫老不算老,只有49岁,我却习惯了这样叫他,他也很惬意,有一种被人当成具有高深学术造诣的前辈的感觉。
我不想再与莫老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