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奶制品的问题,我应该劝劝他,听说他最近很烦闷。
“走,莫老!我们到外面醉香居,今天我买单!”我说。
“不去!跟你小孩子没有什么可以说的话!”他似乎很不愿意动弹。
我于是就激他:“真不去?”
谁知道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而是问道:“怎么最近不去老革命了?”
我冲莫老做了一个鬼脸之后说道:“老革命是我与铁哥们聊天的地方,您老去不的,一个字,吵!我在醉香居有熟人可以打八折,那地方啊,干净,高雅,您老去了不失身份!”
“你啊,从来就是一个鬼心眼的人,你爸没有说错,将你交给我是一个大包袱!”莫老显得无比哀愁。
“我不叫你叔叔叫你莫老是比敬重我老爷子还敬重呢!”我说。
我突然又说道:“叫上肖呓语,有那女孩子陪着吃饭咱们顺心!”
莫老于是匆忙摆摆手:“不了,不了。上次在江滩灌的我难受了几天,现在不行了,要修身养性啊,我现在日夜研读《老子》,咱们做文科出身的就是要懂得养生之道!”
我没有说话,但是我知道,莫老已经答应去醉香居了。
我走出教室之后给莫老说:“您先走,这会儿我尿急,去洗手间方便一下!”看到他的背影消失在楼梯口的尽头,我转进了厕所摸出手机。
“呓语,你在干什么?”我问。
“睡觉!”她回答。
“你快给我起来,走叫上可冰六点在醉香居见面。”我急匆匆的对她讲。
“大哥啊,拜托了,我昨晚上做一个powerpoint到后半夜啊,你饶了我吧!”肖呓语显得确实很困,但是我有绝招:“你还真与我凿上了?我今天告你,莫老他可是对你不错啊,你心里掂量着!”
“莫老,他上次没有喝够啊?”
我没有时间与呓语唠叨就挂了电话,只扔下一句:“我说定这事情了,别忘了叫可冰!”
大家都说我这人成熟的早,有女孩子说见了我会产生恐惧感,并不是我长的像《巴黎圣母院》里的卡西莫多,而是我终日阴了脸仿佛没有快乐的事情。就拿肖呓语来讲,她是我以前学生会的老上司了,现在据说已经被保研了,专业是莫老的营销调研方向,整天就在莫老的屁股后面打转。现在我在学生会接替了肖呓语的位置,但是只有与她我才能谈笑风生,这种关系纵使是周可冰也不能比拟。
林欣呢?我真的不知道怎么来评价林欣,但是我最近怀疑会爱上这个大我七岁的女人。他实在给了我许多,无论从经济上还是肉体上,应该说在精神上更是恰当。我并不贪图林欣的金钱,与她上床的时候根本没有想过这个层面,只是有时上课或是打出租车就是随手拿了她放在桌子上的钱,其余的并不关注。
我说:“林欣,你不要干涉我的大学生活。”
我觉得,我喜欢与这个女人在一块,她能很快的猜透我的心思。特别是林欣的眼睛,那是我最喜欢的风景,我有时就喜欢轻吻她的眼睛,除此之外什么也不会做。
小旺财说我花心,我认真的对他说:“小子,你真的很不了解我!”我认为很多事情是不能用表象与主观来判断的,尤其是感情,一旦感情与女人联系到一块,那是比中东问题还要复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