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音不详,他感觉不外乎有恳请、哀求这两种。虽然他定力被破,但还幸存理智,只是在唇舌、双手上过把瘾。轻而易举的就把体态丰满的陈女士送上床去,郭秉权方知现在的这付身板也有可取之处,起码也算是身高力壮,这时他又恢复了以往的神志。
温柔的为陈女士理好衣衫、拢起秀发,在与他的一双‘魔手’的接触下,她的身体还有不时地战抖。幸好‘春潮’并不是一发不可收拾,风平浪静后,陈女士才嗔怪、不舍地离去,给郭秉权留下了无限遐想的余韵。
缺乏职业道德,这是他对自己的批评。下手有点早,这是总结此事后的自责。环境的不同导致性格的变异,这是他找出的解释。
郭秉权感到自己心境不稳了,处事不再从容。同时又觉得可以放轻松了,除了时不时的给阿海客串一下保姆,就身无牵挂。他开始有一个独立的人生观,它属于这个自由的郭秉权,脱离了阿海的范畴。
生活中有奉献、有需求,简单的目的组建成错杂的社会。他的奉献就是开美容院为民服务,他的需求只有爱。他要的爱有许多种,友爱、情爱、民爱等不一而足,反正感觉温馨的他都想要。可悲的是无论哪一种他也不能保持长久,他有一个最终的追求,就是从哪里来回哪里去。遗憾在他心中似焚琴煮鹤那样是煞风景的事,为人为己都该避免这样的流毒。于此,他只能象一阵风、如一片云,给人留下的只有一种存在过的感觉,转瞬间消逝后却了无痕迹。
五谷杂粮,养育千百样人,生意见好的‘木春美容院’迎来了首批恶客。那时候的地痞流氓颇有点老龄化的趋势,且素质低下。这老大不小的三位进门后,就开始敲敲打打,还对两个娇滴滴的服务员荤话连篇,根本没有一点修养。这种事郭秉权还没遇到过,但他听过。这种人他怕过,可现在就不一定谁怕谁了。
“嗨!找错人了,我是老板。”郭秉权也没客气,直接就让他们放马过来。
“你就是老板啊!嘿、嘿,这房子装修花了不少钱吧?”其中一个皮笑肉不笑的家伙似问非问地说。
“将近十万吧!有什么事吗?”郭秉权还是直来直去。
“没事,迈会呆。老板生意兴隆,小妹妹再见。”好象还有话没说完,不过三人就这样转身走了。
“啊,呸!一群混蛋。”打算‘尽展才华’的郭秉权,气得口不择言。
不过他也窃喜,暗使的‘恐惧’魔法效果不错。也就是对人的精神产生影响,导致其胆量锐减。此时,郭秉权又起雄心,思量过阵子找只老虎试试,看看能否把老虎变成猫。
虽然,不少女孩有转爱黑社会的趋势,但英雄始终是她们的最爱。两位年青的服务员赵容和李艳,与郭秉权年纪相仿。她们平时虽也活泼,但在郭秉权面前表现得还算中规中矩。三位恶客的到来,使她俩心惊胆战。被他们调戏时,也只能忍气吞声。没想到,郭老板的几句话就让他们抱头鼠窜了,不由得把她俩看得是目瞪口呆。老板的形象不再是衣食父母了,他的行为怎么也得算是英雄救美啊!
郭秉权现在就待在温柔乡里,两只胳膊上挂着赵、李两个女孩,耳中传来的是莺歌燕语,心中感觉有几分甜蜜。不过,他对这俩个女孩不感兴趣。并不是她们长得不漂亮,也不是他抱着什么兔子不吃窝边草的伪君子风度,只是觉得她们太年青了。即使她们生理已经成熟,可心理上对世界的认知怕也离无知不远。她们需要的是呵护,而不是亵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