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能等了,这样不吃不喝,纵使体内有气,也有耗尽的时候。”聂王爷说。
“王爷说的很是。夫人,事到如今,咱们只能冒险一博,小王爷吉人自有天相。”太医们说道。
聂夫人双目泪垂,却只得让开。
张太医取出针包,看准了聂风人中穴位,先是一针,不料这一针扎下去,聂风却像被蜜蜂蛰了一样,腾地从床上跳起来,将三个太医几乎唬倒!
“啊呦!什么东西扎我?!”他原本药力刚过,正要醒来,却不料被这针一扎给催醒了。
聂风一把把针给拔了下来,生龙活虎瞪着周围的人,还有些懵里懵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等聂夫人一把搂祝蝴大哭,这才想起自己曾服过一枚药丸。
“娘,我好端端的,你哭什么?”他自然不能招认这档子事儿。
“你都昏迷三天不醒了!连呼吸脉象都没有!只有身子还是热的。”
聂风心里叹道:这药这么厉害?还好身子是热的,否则再昏几天可不被活埋了?!
众太医拥围上来,又是把脉又是看的,把聂风弄得好不自在:“谢谢各位费心,我没事了,料想你们这几日必定也没休息好,回去休息吧。”聂风将太医打发走后,问道:“娘,既然我昏迷了这几日,我成亲的日子,岂不是误了?”
聂王爷冷笑一声:“岂止误了?皇上已经下旨取消两家的婚约了!”
聂风冷笑:“娘,这就是你们说的金玉良缘?亏我昏得巧,要是昏在成亲以后,大概就索性整死我再嫁人呢。”
“你这孩子,满口胡言,仔细你爹揍你!”
“罢罢,我也不敢再捆他,也不敢再揍他,他再这么闹一回啊,我的老命都给他搭上了!风儿!你只给我实话说来,你是怎么病的?”
说实话?我莫不是疯了,往虎口里探头去呢。于是胡乱说了几句,左不过一句自己也不知道,就糊弄过去了。
聂王爷见儿子无恙,又吩咐了聂风几句,抬脚离开,不料聂风后脚就要出门,聂夫人一把抓祝蝴:“你又要去哪里?娘这几日为你日夜操心,你连半句好话也没有,现在又要出门?难怪古人说娶了媳妇忘了娘,你这媳妇还没娶进门就不管娘了?!”
聂风听了只得回转身来,拉聂夫人坐下,花头花脑地说了几句,聂夫人的才笑了,说:“娘不是真的生你的气,只是担心你。你这次病得这样蹊跷,娘虽然一直没在你爹跟前说什么,但心里却疑惑得紧,嵩山本来就是龙蛇出没的地方,娘只怕你是撞见了什么,而那个姑娘既是在嵩山,又能让你移情转性,娘不得不多个心眼。”
“娘,你不必多心,那姑娘很好。其实不瞒娘说,那天我确实遇到了危险,那姑娘还救了我,至于这三天,却是我央求她帮我躲过与相府小姐的姻缘,那姑娘才给我一枚药丸服下,这药丸可让人昏睡三日。让娘担心了,是儿子不是,娘只管责罚儿子,但请娘不要错怪了那位姑娘。娘,我三日前曾于她约定,今日要去见她,现在就去了,回来再与娘细说。”
聂夫人拉着儿子的手说:“风儿,既是如此,不如我随你一起去,也好见见这姑娘,省得娘挂心。”
聂风想了想,说道:“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