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立新几乎飞到了云端。
王立新睡过一些女人,包括孟丰秋这样急色的**,但从来没有今天这样被摄去魂魄的感觉。
身下的孙平,是那样娇柔、灵动,柔若无骨,温若软玉,灿如夏花,香似茉莉,压在她的身上,王立新感到是压在一件传世的艺术轴卷上:你爱不释手,又怕弄坏了艺术品。
孙平的每一个亲昵动作,都像催情的酒,使他更加迷醉。
王立新轻轻地抚摸她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手指尖带着微微的颤抖,生怕碰坏了她。
随着王立新的抚摸,孙平轻轻地抖动。
王立新给她的温柔,是井建民所从未给予她的。井建民的爱是猛烈、狂风暴雨似的,让她在巨大的眩晕中得到幸福;而王立新给她的爱,是舒缓、和风细雨似的,让她在无声的体验中,渐次达到云端。
她发现,自己更喜欢王立新的爱。
真是不比不知道,一比真想叫。王立新与井建民的巨大差异,让孙平体验到了一个新的爱的境界。
她为进入这个境界而几乎感动得流泪。
其实,她已经流出了眼泪。
“你哭了?”王立新有些慌,“是我弄疼了你?”
“你没有弄疼我,”孙平红霞铺面,“所以我才哭。”
“那……”王立新不知所措,是要他弄疼她,还是不弄疼她?
“你随便吧,”孙平摸着他,爱意涟涟,“反正我在你身底下已经驯服,你爱怎样就怎样,你怎样,我都高兴。”
“你是高兴得哭了?”王立新问。
“坏,你坏,”孙平挥起小拳头擂王立新,但挥到一半又停下来,轻轻地摸了上去,“你得了便宜还卖乖。”
王立新被孙平这生动、立体的温柔而降服。他望着身下这朵娇艳无比的牡丹花,心中升起无比的爱意,越看越好看,越看越爱看,迷死人了。
孙平见王立新停止的运动,便用手拍了拍他,胯部也轻轻扭动了一下,眼里含羞,脸上含笑,玉手轻轻绕过王立新的后背,然后用力把他搂向自己。
王立新得到了鼓励,性致勃发,哼了一声,向深入进发。
帐篷外的暴风雨在继续,帐篷内的暴风雨在继续。
当雷声消失,大雨停下时,王立新与孙平也达到了最**,满足而疲惫地相拥而眠。
睡了一会儿,缓过劲儿来,孙平伏在王立新怀时在,淘气用手指尖在他胸前写字。
王立新被她弄醒了,看着她可爱的样子,忍不住又是一顿热吻。
“你猜猜,”孙平抿嘴含笑,“我写的啥字?”
“刚才光顾着亲你了。”王立新说。
“那我再重新一遍,”孙平用手在他胸前抹了抹,“猜错了要挨打。”
“你写吧。”
孙平用手指尖在他的胸脯上一笔一划地写了两个字。
“你们!”王立新说,“我猜对了吧?”
孙平点点头,继续写了三个字。
“在骗我!”王立新说,“我又猜对了吧?”
孙平点点头,说:“你把这五个字连起来念。”
“你们在骗我!”王立新念道。
孙平闪着大眼睛,望着他。
王立新脸红了:“你怎么知道?”
“你与井建民一定是昨天晚上换人不成,又策划了一个新的计策,来整我。什么鱼饵不对啦,什么背包掉水里啦,都是小孩子玩的小把戏,我早就明白,就是不挑破你们,让你们表演,让你们丑恶地表演够了,再揭穿你们。”
王立新觉得好似自己如同穿新衣的皇帝,在孙平面前出丑出大了。
“对不起,我骗了你,”王立新惭愧地说,“可是,这是善意的骗局呀。”
“善意?有这样的善意?把一男一女留在荒岛上,让女的怎么办?除了就范,还能做什么?”
王立新忙搂住她,又拍又亲,“我一定对你好。”
“怎么好法?”孙平说。
“我要娶你,然后把你当我的宝贝儿,咱们再生个宝贝儿,我就好好养着我这两个宝贝儿。”
“去去去,八字没一撇,就想生孩子。”孙平脸红红地骂。
“不是开玩笑,我现在就向你求婚。如果你答应了,我们回M市马上登记。”
孙平想了一会,说:“不结。”
“为什么呀?不满意我?”
“就是不结。”孙平抡起拳头,打在他的胸脯上,“就是不嫁你这样的坏蛋。”
她握起小拳手轻轻地擂他,擂他的后背,就像小鼓点一样,有节奏地擂着,擂得王立新十分舒服。
“宝贝儿,”他喁喁私语,“嫁给我吧?”
孙平媚眼含春,红霞飞在面上,身体热得如同火烧一般,闭着嘴,不回答。
“嫁给我吧!”王立新摇晃着她。
“不嫁。”孙平坚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