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钻进帐篷里,孙平把露营灯拧亮,帐篷里顿时像煞一个小家庭。
王立新一边收拾东西,一边偷看孙平。
孙平穿一件绿色纱质无袖衫,两条玉臂露在外面,诱人地晃来晃去。两只挺挺的玉峰,在纱衫下摇动,总像要跳出来似地。最吸引人的是那娇美的臀部,从哪个角度看,都是圆圆的,让人联想脱掉裤子后是什么样子。
王立新向她身边靠了靠,离她近一些,伸出鼻子,使劲吸气。她身上散发出来一种香气,特别地香,好像花儿一样,他闻见了,身心顿时舒畅。
孙平一回身,见他伸着脖子,鼻子一吸一吸地,便奇怪地问:“吸鼻子干么?”
王立新忽然被人看见了自己的小动作,有些窘态,慌忙中不知怎么回答,捂着鼻子,想了半天,忽然有了灵感:“被凉风吹了,有点鼻塞,不透气,吸一吸。”
孙平一脸严肃,关切地说:“你穿是太少了,这水边的风是最凉的,一吹,可不就鼻塞了。可别感冒呀,如果你感冒了,就更不好办,我们也没带药。”
王立新顺着杆就爬了上来,把鼻子一吸一吸地,装作不透气的痛苦样子。
孙平伸出手来,笑着说:“你把头伸过来一点。”
王立新以为孙平要亲他一下,最次也会抚摸一下安慰安慰吧。他心里美滋滋地,把脸凑过去。
孙平伸出手,在他鼻子上用力一划:“坏小子,又跟老娘玩花样!我叫你闻,我叫你闻……”
王立新被这突然一击,疼得他呀地一声大叫,向后退去。
“哈哈哈哈,”孙平银铃一般的笑声。
王立新揉着鼻子,说:“你干嘛弄疼我?”
“给你治鼻塞呀,”孙平乐得脸上像开了花,“现在,你的鼻子怎么样?”
“嗯,”王立新吸了吸气,“是好多了。”
孙平拍着大腿乐起来。
这个丫头,刚才还忧郁着,一转眼就什么都忘了。
她是一颗甜甜的开心果。
雷声沉闷,从远处天空传来,震得地都在动。
孙平把帐篷的门堵好,钻到睡袋里,向王立新这边滚动了几下,挪到他身边。
王立新也脱了外衣,只穿内衣,钻进睡袋里。
孙平从睡袋里探出脑袋,左右看看,然后,张着嘴,嘻嘻笑着。
“你乐什么呀?有什么可乐的?我们没吃的,你越乐,饿得越快。”王立新警告她。
“我也不知道乐什么,就是第一次宿营,觉得特别有趣。”孙平作个鬼脸。
“唉,等一会儿饿了,肚子咕咕叫,向身上没有力气,就没趣了。”王立新说。
“饿了再说饿了,现在没饿,就先抽空乐乐。”孙平把睡袋的拉链拉开一些,把上半身从睡袋里探出来,那柔软的身躯,是那么地迷人,更不用说那两只半露的**还在微微地摇晃着。
王立新的眼睛又瞅呆了,眼珠子停在她的**之上,不肯移开。
“又犯贱?”孙平扬起手,“又想找打?”
王立新忙把眼光从她的**上移开,假装思索着,说:“我在想,你怎么就那么地可爱呢?”
“这么说,不觉昨苍白?”孙平嘲笑地说,“你也是念过大学的,怎么就会说‘那么地可爱’?老掉牙的词儿了,听着都恶心。“
“那你喜欢听什么词?“
“我喜欢听故事,你给我讲个故事吧。”孙平把身子往前探探,这一动,两只**更加地露出来,几乎半个乳沟都在王立新的视线之内。
“好吧,”王立新拍拍脑袋,想了一会,“我给你讲个黄鼠狼的故事吧。”
“好好,我最爱听这个。”孙平把睡袋再朝王立新这边靠靠,王立新这下子能闻见她发间散发出来的香气了。
“这个故事是我小时候,我舅舅给我讲的。我舅舅说,在所有的动物里,黄鼠狼是最邪的动物,它有能量呀,它通灵呀。我舅舅家住在一个小镇里,小镇叫个镇,其实只有几百户人家,在一个大山沟里。所以,经常闹一些邪事。有一年夏天,那是一个大热天,中午的时候,我舅舅正躺在炕上看小说,忽然,邻居家里小孩跑进来,哭着说:‘刘叔叔,刘叔叔,你快去看,我妈病了……’”
“你妈病了?”我舅舅问,“你妈妈什么病呀?怎么样的症状?”
“小孩没有听懂什么叫“症状”,便比划着说:‘我妈妈正撞正撞,用头正往床上撞,是正撞。’”
“我舅舅想,头往床上撞?八成又是得了什么邪病。这镇里经常有妇女得邪病,找针吃药不管用,请跳大神的来,舞舞扎扎地跳上一回准好。不过,这事总有一个规律:那就是得病的都是些身体弱的妇女,强健的人却不得这种邪病。”
“我舅舅跟着邻居小孩来到他家里,一开门,我舅舅看到了一幅奇异的景象:女邻居脱光了身子,肥大雪白的**仰在床上,四肢朝天,私处全亮在外面,看得舅舅眼花。她用脚向上一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