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王立新急了。
“不嫁就是不嫁,哪里需要为什么。”孙平撅了撅嘴。
“我对你不好么?”
“还行吧,凑合。”
“那,我长得太丑,拿不出手么?”
“长得嘛,帅。”
“那么,是我没有事业,没有家产,养不起你吗?”
“你事业有成,家境富裕。”
“那你为什么不嫁我?”王立新喊道。
“你喊什么?让人听见笑话。”孙平说。
“这里喊破嗓子也没人听见。”
“是么?”
“是的。”
“那我喊一声吧,”她坐起身来,裸着身子,显得格外美丽,她把手拢在嘴上,仰起头,用尽力气,喊:“我要嫁给王立新!”
王立新乐得蒙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一把将她搂住,亲吻一阵,忍不住又压在身下。
孙平把他从身上推下来,娇嗔道:“我都答应了,你还要弄!这宿弄三回,你还要不要身体了?”
“宁愿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王立新道。
“呸呸呸!”孙平一把捂住了王立新的嘴,“不准说不吉利的话。”
“我是表达的的心情嘛。”
“快吐口唾沫,冲冲晦气。”孙平说。
“呸呸呸!”王立新呸完,说,“真的,抱着你个尤物,谁还舍得睡觉呀。”
“那也要注意身体,”孙平给他捋了捋头发,温柔地说,“你不注意身体,我还要注意我老公的身体呢。”
“你管我叫老公了?”王立新惊道。
“你看看,”孙平指了指下面,红着脸说,“都被你侵占了,我还能怎么样!”
“你真好。”
“我是你的人了,你就是我的人了。今后,我们一辈子在一起,作伴加作爱。我就希望你健健康康的,不要生病人。我奶奶常说,女人,嫁了婆家,就是男人的,男人就是你的天,你要好好地照顾男人,让他健康幸福,你们才能相守到白老。”孙平一边自己穿上衣服,又替王立新穿上内衣,两人搂着说话。
这是什么年代了?还能听到这样的话!王立新颇为感动,眼圈红了,一只手伸进她的双腿之间,一只手托到她的后背,一下子把她抱到自己怀里。
“其实,”孙平的双腿之间横着王立新的胳膊,不太舒服,便把它往外抽了抽,恰好王立新的手就到了门口,她把他的手往上摁了摁,说:“就这里,放这里好了,别乱动,你一动,人家受不了。”
+“记得第一次见面的吧?”孙平说,“是在酒店。那时,我就注意到你那双贼溜溜的眼睛,瞅得我心里直发慌。你是第一个把我瞅得心里发慌的男人,我就要嫁这样的男人。不过,那时,我不敢往那里想呀。井建民提议出来玩,我就知道你们两人的花花肠子,我内心里也盼着早点被你占有。昨天晚上,你们俩搞的摸黑换人的把戏,一开始,我就知道。井建民说什么去看看房间的门关好了没有,我就知道你在外面等着,要换人。你走到床前,我一摸你的手,就知道不是井建民。我其实好想让你上身的。只是,当你真的进来时,我觉得如果继续装不知道,就假了点,你过后会拿我开玩笑的。所以,就把你推下身来。”
“你这鬼丫头,”王立新惊叫,“我们以为在设计你,原来都在你的设计之内。”
“唉,都是命。”孙平说,“曾经有个算命的说我长大后要嫁入官宦富贵人家,夫婿梅开二度,奶奶当时还挺郁闷,以为我将来的丈夫要和我离婚,现在看来,原来要说我要嫁个二婚头。”
“二婚头这个称呼不好听,”王立新说,“我和你是头婚,和前妻的事,就权当试婚。”
“你可别连我也试婚了。”孙平点着他的额头警告。
“不敢,绝对不敢。”
孙平皱皱鼻子,说:“看你还算老实,饿了吧?给你点吃的。”
说着,孙平打开一只背包,从里面拿出一盒鱼罐头和两只面包,“吃吧。”
“原来,你有吃的。为什么不拿出来?”
“我要是拿出来,能考验出你的真心吗?你不给我留着那半块鸡蛋,你能得到我吗?”
噢,原来是这样,那半块鸡蛋,感动了孙平。
女人呀,有时注重的是那些最细微、最根本的小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