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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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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诉讼代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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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是那老地方,还是那老景象,人还是那对人,音乐还是那音乐,只是相对的人儿心底增多了一丝的无奈和沉重。

    凡凡和杨军每人各要了一杯浓浓的咖啡,这次没有加糖,彼此静静地品味着咖啡悠绵的香与苦,那香飘在空中,那苦留在身体和心底里.

    五月端五按照这里的风俗,服务生在桌子上已摆好了两个洁白精致的细瓷小盘。一个里面放了四只粽子:另一个里面放了四个糖糕。粽子用长长的叶子裹成三角形,外面用细线绕着,结实而充足:糖糕如玫瑰花朵般大小,被油炸成竭红色,圆圆的两面鼓起。里面的糖汁象要涨出鲜脆的外皮,晶莹透亮,让人垂诞欲滴。可两个人没有胃口去吃,只是默默地注视着,轻轻地抿着苦咖啡。

    沉闷!好长时间的一段沉闷!只有张行演唱的歌曲《一条路》在空气中激昂地飘荡着:一条路,落叶无迹,走过我,走过你,我想问,你的足迹,山无言,水无语。走过春天,走过四季,走过春天,走过我自己……

    “刚才,我把武三军说的情况给你介绍了,你认为应怎样?”凡凡又端起咖啡,轻轻地放在嘴边打破长时间的沉闷说。

    “我胸中这口恶气出不来,心里憋屈的慌呀。”杨军说话时眼圈已变成竭红色,声音也有些哽咽。

    凡凡看到杨军的表情,从心底涌起一股忧伤,往四肢扩充开来,直达头顶。她感到头皮仿佛有无数的绣花针在刺,好象又不曾刺破,只是麻木和酸疼。眼泪在凡凡的眼眶内打转,凡凡努力控制着不让它掉下来。她喝了一口苦咖啡,然后慢慢地咽下去,让那强烈的苦味驱逐心头的麻和痛。

    杨军看到凡凡没有说话,就抬起头来说:“我们都是平凡人,平常人,普通人,平时喜欢平静的人,都是小人物,无权无势,无法左右任何人的言行。我们想过自己的日子,想过自己平静、平凡的日子,可上天为什么这些都不给我们呢?这到底是为什么呀?太不公平了。

    凡凡看到杨军的情绪有些激动,有些失控,想起他上次在咖啡厅说过的话,心中闪过一丝惊恐,她整理了一下自己零乱的情绪,轻轻地说:“是的,我们虽然说无权无势,但是我们可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尽可能地达到我们的目的。现在最要紧的不是给梦凡治病吗?我们就抓紧时间让对方包赔我们因伤害带来的费用,让梦凡得到最好的治疗,你说对吗?”

    杨军听到凡凡提到自己的女儿,刚才激动的情绪软弱了许多……是啊!女儿现在正在医院里,最要紧的拿钱治疗,其他的一切就等以后再说吧。想到这儿,杨军说:“如果我们起诉到法院,会很快拿到钱吗?”

    凡凡听到杨军的语气放松下来,心里也宽敞了许多地说:“我想,打官司我们的胜算是很大的,我们证据充足,又有武三军帮我们,钱可能会很快拿到的。”

    “哦,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就去起诉。”杨军急忙说。

    “我们俩对法律都不是太精通,打官司要请律师的。”凡凡说到这儿停顿下来想了想,接着说:“距离这儿不远有一个《光明律师事务所》我们到那儿去咨询一下好吗?”

    “行,行,我们这就去。”杨军边说着话边端起咖啡深深地喝了一大口,又用手拿起盘中的一个糖糕整个地塞进嘴里,然后跑到门口柜台前结了账,俩人一起走出了咖啡厅。

    在距咖啡厅200多米处有一家律师事务所,紧靠着不太宽的马路。这条街虽处在县城中心,但是一条老街,并不太繁华,两边还有一些砖瓦砌成的破平房,没有及时得到拆迁。这家《光明律师事务所》就安在路边不大的两间平房内。从外观上看很不起眼,只有挂在门边白底黑字又长又宽的牌子格外醒目。

    凡凡和杨军走到律师事务所的门口,凡凡挑起用窗纱制成的门,俩人进入室内。

    屋内有五、六张桌子,每个桌子前都坐着人,右边桌子前坐着三、四个女学生模样的,穿着描绘不出颜色的司法服,她们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纯真和热情。

    看到有人进来,她们都条件反射般地站起身来,其中一个个子高高,身材稍胖,扎着马尾辩的女孩迎上前来,热情地与凡凡和杨军打着招呼:“来了!请坐下歇会。”边说边拉过来两把椅子,让俩人坐下。

    女孩指着坐在正对着门口那张办公桌子前的人说:“那是我们的所长,你有什么事先与他谈,我去给你们倒水。”女孩转身离去。

    所长听到女孩的介绍也急忙抬起头,转过脸笑嘻嘻地说:“来了,请喝茶,我姓秦,是这里的所长,有什么需要帮助的,请慢慢说。”这时女孩正好也倒好了两杯茶走过来,分别放在两个人的桌子前。

    凡凡打量着前面的秦所长,大约有40多岁,又白又宽的脸上,长着一双大眼睛,五官显得很端正,只是头发有些稀疏,脑门又亮又大,给人很有智慧的感觉。

    凡凡用手触碰着前面的茶杯看着秦所长说:“所长,精神方面受到伤害的案子,你们代理吗?”

    秦所长充满笑意地说:“当然可以代理,只要国家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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