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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中的承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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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奇幻梦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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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凡刚回到县城还没来的及休息,就接到了武三军打来的电话。

    “是凡凡姐吗?我是三军。”

    “哦,是三军弟。你问的情况怎么样?”凡凡关切地问道。

    “我已找过我们所长了,我认为结果还是可以的。”

    凡凡听到这儿心头闪过一丝惊喜,连忙问道:“这么说,你们派出所准备再次调查了?我们又有希望了对吗?”

    “是这样的凡凡姐。”三军停顿了一下声音比刚才弱了许多地说:“我们所长说不准备继续调查了,想让你们到法院起诉。”

    “啊!我们到法院去起诉?”凡凡听到三军的话脑袋变的发涨,情绪变的激动起来,声音里带着几分不快地说:“我们到法院去起诉,还要找你们干什么?你们这不是在推卸责任吗?”

    “凡凡姐,你不要太激动,我已尽到最大努力了,你交给我办事的600元钱,我也在所长那儿打点时用了,我一分钱都没要。你看,我现在落的是:老鼠钻进风箱里——两头受气。我找谁发泄去呀,要不是以前我与李展哥这么好的关系,我才不会管你们这事呢?”三军说话时故意加重了语气。

    凡凡压了压心头的愤怒,尽量语调平缓地说:“三军弟,我不是说那600元钱的事,别说600元,就是1000元对我们来说也不算什么。只是你们派出所在最基层,最贴近老百姓,要多为他们着想,要多为他们办点实事,不然老百姓怎么信任你们呢?现在你们到群众中取证个材料都很困难吧?”

    三军听到这儿,刚提到嗓子眼的一颗心落到了肚子里。知道那600元钱已是囊中之物,不会再出事了,就声音比刚才温柔了许多地说:“凡凡姐,你说的很对呀,我们所长说了,就是因为取不到证明材料,我们才无法处理的呀,你比我们所长的水平都高哟!”

    “好了,好了,别扯什么水平高不高了。难怪有些老百姓说:孬的象城管:笨的象公安:滑的象法院了。”

    “也不是我们笨呀,凡凡姐,大环境就是这样的……”

    三军的话还没有说完,凡凡就打断他的话说:“笨不笨你们自己知道,老百姓也知道。不好好地反思一下,只在客观上找原因。”凡凡叹了口气声音中充满无奈地说“我们不说这了,你说说你们所长还讲了些什么?”

    “哦,凡凡姐,我们所长还说了,只要你们到法院起诉,我们的材料随时提供给你们,并全力支持你们。”

    “这话听起来还象人话,其实是自己不想给自己找麻烦吧。”

    “也不完全是这样,所长说了,我们也想依法办事,可公安办案讲究的是证据,没有证据,我们无法依法处理呀。”

    “别说了!别说了!”凡凡听的不耐烦了,急忙打断三军的话说:“三军弟,你在那边多给打听些消息,多给帮点忙,有情后补。我们再商量一下是否起诉好吗?”电话的那端传来了三军叽哩咕噜的话语,凡凡一个字也没有听到心里去,一个字也没有记住,也没有回答,就慢慢地合上了手机,然后无力、无奈深深地靠在宽大柔软的沙发上。

    社会是怎么了?国家越来越富强了,法律制定的越来越完善了,条文制定的越来越细了,可下面执行怎么越来越难呢?越来越不正规了呢?是自己跟不上社会的快速发展呢?还是社会发展中道德层面出现断层呢?

    一个国家不就象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吗?那粗壮的主干代表的就是宪法:那虬龙般上下交错尽力伸张的枝节代表的就是子法:那翠绿飘舞的叶子代表的就是道德。如果叶子稀疏了,那么主干和枝杈还会生长的粗壮和挺拔吗?没有叶子的树的结果大家可想而知。就象道德如果疲软和脆弱了,那么法律会显的多么的孤独和苍白无力。

    今天这个报刊上呼喊:雷锋在哪里?焦裕录在哪里?明天那个电视上呐喊:不能让英雄流血再流泪了!怎么效果不大呢?我们现在即不是暴发“五四”青年学生运动的旧中国,也不是被“八国联军”揉躏撕裂的清末朝。我们的国家正一天天强大,一天天变的富裕,老百姓的生活也一天天再提高。可生活的提高一定要伴随着道德的流失吗?它们不应该成反比,而应当成正比的。也许怨几千年的封建思想在中国人的内心深处没有根除?可新中国已经成立六十多年了呀。也许怨社会风气“一切向钱看”思想的影响?可人们口袋里的钱多了,应是好事呀。可道德哪去了?随风飘走了?随雨淌走了?随钱旅行去了?她还会回来吗?也许她没有走,也许她正根源于每个人的内心深处,正在萌芽,正在开花,正欲暴发……

    凡凡倚在沙发上,闭着眼迷迷糊糊地胡思乱想着,由于路途的劳累和多时的兴奋,竞发生了疲倦,又意外地睡着了。

    朦胧中,凡凡感觉自己的身体仿佛飘荡起来,并在空中飞行着。此刻有一种如释重负的感觉,内心洋溢着惬意。她飞过了高楼林立的都市:飞过了机器轰鸣的工区:飞过了炊烟袅袅的乡村。突然,前方出现了一片浓重的黑雾,凡凡想努力使自己停下来,可是身体已不听了使唤,她一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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