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不多的筹码里取出相应的面额付钱,一边懊丧地对沈小伟说:“你小子一来,就带给老子霉运了,刚才那么好的牌也胡不了。” 胡牌的那人眉开眼笑,说:“都别吵了,打牌打牌。” 又一局开始,沈小伟运气不错,起手就是一副好牌,没打几圈就听张,四七条。抬眼看一下刘哥,只见他神情凝重,全神贯注地盯着手里的牌。沈小伟猜测,他的手里也是一副好牌,且是大牌。再一看他出的废牌,有六万和七万,还有二条和三条,狗日的在做饼子清一色?沈小伟暗自笑了。 又轮到刘哥出牌,手起牌落,四条,沈小伟愣了一下,本是胡了,正准备倒牌,忽然停住,心想不能再让刘哥输了,再输下去,明天他不和自己玩了,得放放他。轮到沈小伟摸牌又是四条,难道这是天意?沈小伟犹豫着,这一自摸,可是上千元的筹码。犹豫只在沈小伟的心里停留了一小下,把四条收起,从一副活牌里取出四饼,面不改色心不跳地打了出去。得喂喂这狗日的,沈小伟想。 果然是刘哥要的,“碰!”他大叫一声,又随手出了一张东风。又一圈,有人打出一饼,刘哥又碰,随手打出了八饼。沈小伟会心地一笑,狗日的听张了,难道是六九饼?轮到沈小伟出牌,他看了一眼刘哥,刘哥此时也正紧张地盯着沈小伟的手,有汗从他的额头无声的冒出。沈小伟故装沉思,刘哥催促道:“出牌去,怎么慢。” 沈小伟抽出九饼,果断地打了出去。 “哈哈!这下你遭了,老子要的就是这一张,胡了,一条龙。”刘哥心花怒放。 沈小伟挠头,看似很丧气地说:“倒霉。” “给钱给钱。”刘哥幸灾乐祸地看着沈小伟。 “当然给钱,愿赌服输。”沈小伟将相应的筹码给了刘哥。 麻将麻将,全看风向,任何一点风吹草动,都有可能影响手兴。说来也怪,自从沈小伟喂活刘哥这一牌之后,他的牌运彻底地转好了,无需沈小伟的刻意照顾,也经常胡牌,到下场的时候,不但赢回了输出去的,还倒赢了一万余元。 “沈小伟,明天还来吗?”收到钱之后,刘哥乐呵呵的问沈小伟。 “来,为什么本来,难道怕你不成?”沈小伟说。 “那好,明天我等你,还是我们几个,咋样?”因为赢钱,刘哥一副意气风发的样子,仿佛是沙场上刚刚打了胜仗的将军。 “一言为定。”沈小伟一副不服气的样子。 接下来的几天,沈小伟天天下午到俱乐部陪刘哥打牌,当然是天天输,而刘哥则几乎天天赢钱。赢钱的日子总是很开心,刘哥完全沉浸在经常有人送钱的快乐中,两人似乎完全忘记了以前的仇恨,俨然一对配合默契的牌友。 天天赢钱的刘哥,和蒋函函在一起的时候,心情也愉悦起来,生理功能也似乎有明显的改善,和蒋函函亲热的次数增多。人一满足,脾气便小,刘哥不再想办法折磨蒋函函了。蒋函函感到奇怪,便问刘哥,你最近好像碰到了什么喜事?她很担心沈小伟又出什么事了,刘哥一高兴,沈小伟准没好事。 刘哥说:“还不是你那男朋友沈小伟?” 果然是沈小伟,蒋函函心往下一沉,他怎么了? 刘哥接着说,沈小伟现在是我的财神菩萨呢,天天给我送钱。蒋函函听不明白,刘哥便把沈小伟和自己打牌的事一五一十的和蒋函函说了。蒋函函听了,虽然表面上不动声色,但心里已经翻江倒海。 好你个沈小伟,不争气的东西,好不容易在欧阳小姐的帮助下,事业上有了一点起色,就迷上赌博了。人家赌是花钱买消遣,你沈小伟哪来钱和他们玩?你的钱可是人家的。 刘哥说着,又吹嘘了一番自己的牌技,末了,对蒋函函说:“宝贝,什么时候我带你去看看我们打牌吧,一起去欣赏一下沈小伟输钱时的熊样。” 蒋函函心不在焉地说:“好啊。” 当天刘哥回家后,蒋函函便拨通了沈小伟的电话,急着要见沈小伟。沈小伟问这么着急,有什么事吗?蒋函函说,十万火急,见面再说吧。 “沈小伟,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见面以后,蒋函函劈头盖脸的问。 沈小伟不知到原因,一脸迷茫地看着蒋函函。“怎么了?”沈小伟问。 “怎么了?听说你天天到赌场赌博,并且天天输钱,有没有这事?” “呵呵,你说这事啊。”沈小伟笑了。 “你看你,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知道去那里赌钱的都是一些什么人吗?他们都是一些特别有钱又闲的慌的人,你是什么,钱和闲你一样没有,也配去那里赌钱?”蒋函函越说越激动。 沈小伟不以为然,反问道:“我怎么就不配去了?不就是赌钱吗?” “你别忘了,你现在的钱,可不是你自己的,拿人家的钱去糟蹋,好意思吗?” “这事用不着你管。” “是,用不着我管,我也没资格管你,只是提醒你,争气点好不好?刚刚在事业上有点起色,就学会了赌博,这还是你沈小伟吗?既然你欧阳小姐愿意帮你,你就好好做出一番成绩啊,可是你却拿她的钱不当钱,天天一万两万的送给人家,再多的钱也会让你输完啊,你今天赌一万两万,过一段说不定就会赌十万百万,唉……”蒋函函说这深深的叹了口气,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 沈小伟看了看蒋函函,心头忽然一热,一个已经分手的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