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能够这样为自己的事着急,说明她心里还有自己。本想给她一些解释,解释一下为什么要去俱乐部赌钱,但话到嘴边,又咽下去了。现在还不是解释的时候。 见沈小伟沉默,蒋函函以为他听进去了,于是换以一种委婉的语调说:“小伟,我知道你心里一直不开心,虽然有了一个特别有钱又漂亮的女朋友欧阳小姐,但你一直对过去的事耿耿于怀,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好好珍惜眼前,上进点,不要自暴自弃,好吗?” 沈小伟没有回答蒋函函的话,而是很突然地问:“最近刘哥没有欺负你吧?” “没有。”蒋函函低下头。 从她那一低头的哀怨里,沈小伟分明感觉到了一种苦楚,心中一阵悸动。 “刘哥你个够日的,你的好日子就快到头了。”沈小伟在心里恨恨地骂着。 这天谈话过后,蒋函函本以为沈小伟会幡然醒悟,最起码收敛一点,但从刘哥的嘴里得知,事实并不是这样,沈小伟似乎沉迷了,天天去。 刘哥真的带蒋函函一起到赌场了,他要让蒋函函见识一下自己打牌的本事,也顺便羞辱一下沈小伟。别看你现在混得人模人样的,想当初还不是我手中的一只蚂蚁?你的自由是拿女朋友的色相换来的,至今你女朋友还是我的女人呢。 蒋函函被刘哥拥着上了二楼。蒋函函之所以来,一是因为刘哥要求,而是也想看看这不听话不争气的沈小伟,到底是怎么天天输钱的。 刘哥和蒋函函一起走到他经常打牌的包间,屋里激战正酣,有四个人正在玩扑克牌,除了一个新来的之外,其余的都是他们经常打麻将的老搭子。有马仔取来椅子,请刘哥和蒋函函坐下。 沈小伟抬头,只见蒋函函正直勾勾的看着他,眼里有一些鄙夷。沈小伟也不她,装作没看见似的,继续玩牌。 “我还没到,你们怎么就玩上啦?”刘哥有些不悦地问。 有人给他解释,他们三个早就到了,等了他一会,有些着急了,便拉了一个人先玩一会牌。 刘哥问玩什么,这人解释,此为诈鸡,很简单,一副扑克,比大小,对A最大,对K次之,以此类推,对2最小,对子以后是点数。两张牌相加取个位数,最大九点,最小憋十。对子吃点子。各人根据自己牌的情况,选择下注的大小,最小一千,上不封顶,可以中途放弃,放弃后,已经下注的筹码不能取回。 蒋函函听了,简直有心惊肉跳的感觉。最小一千且上不封顶,这一场下来得有多少输赢啊。沈小伟啊沈小伟,你堕落得可真够彻底的,这么大的赌局你也敢上? 刘哥把椅子朝桌面挪了挪,看了看蒋函函,说:“这么简单啊,我也来一把。” “五个人怎么玩啊?”有人说。 沈小伟看了一眼刘哥,嘲讽地说:“你又不懂,玩什么玩,再说今天玩的比较大。” 刘哥以牙还牙道:“就你懂?这就大吗?嘿嘿,你沈小伟玩得起我就玩得起,我玩牌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个山窝里玩泥巴呢。” 说话间,每人一千筹码进入赌池,一局开始,各人看了看手中的牌,这一局轮到沈小伟最先下注,他又下了一千,有一人放弃,其余两人也跟了一千,沈小伟又下了一千,另外两人又跟了,沈小伟下两千,一人考虑良久,放弃,只剩下一人了,他思索了一会,将两千筹码推进赌池,说,开牌。 牌开了,沈小伟一个七,一个六,三点,而对方是一对四。沈小伟输了。这人赢钱后,哈哈一笑说,沈老板是诈我啊,差点被你吓得扔牌放弃了。沈小伟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说,赢钱是你本身,有什么可高兴的?再来。 刘哥的嘴角一歪,一丝笑意挂在了脸上。心想,这笨猪,一个三点居然跟到了最后。他不怀好意地看一眼蒋函函,意思是,看看,这就是你曾经的男朋友。而此时的蒋函函已经看得瞠目结舌,心想,沈小伟啊沈小伟,你最近是吃错药了还是咋的?怎么会愚蠢到这种地步? 这个时候,新来配桌的那个人对刘哥说:“刘老板,你不是想玩吗?来,帮我抓一牌,筹码在这,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 此人话还没有说完,刘哥便急不可耐地坐到他的位置上,把他的一堆筹码,推还给他,说:“屁话,老子玩牌输了算你的?我向来只玩自己的钱,这点小钱还输得起,你早该让位了,本就不是我们一桌的。”说着,又让马仔取来筹码。 新的一局开始,各人押下一千赌注,准备抓牌时,他把蒋函函往身边拉了拉,说:“宝贝,坐过来看老子赢钱。” 有人打趣道:“今天刘哥兴致不错啊,带小嫂夫人一起过来潇洒?” 刘哥摸摸蒋函函的头,说:“她一个人在家太寂寞,所以出来走动走动。”说着,又很得意地看一眼沈小伟。 刘哥和蒋函函亲密的动作,沈小伟视而不见,他的心思好像只在眼前的牌上。 每人抓了两张牌,刘哥用手挡在牌的四周,掀开牌的一角,他的这一动作,可以确保自己的牌不被任何人看到,包括蒋函函在内。 不看不要紧,这一看,刘哥的心跳遽然加速。苍天有眼,活该自己赢钱。 但在牌桌上很老道的刘哥迅速恢复了常态,他不露声色地看了看其余的人,轻描淡写地问:“谁先下注啊?” 有人朝赌池里放了一千筹码,说:“这盘轮到我先下,一千。”又很关心似的对刘哥说:“现在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