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十足 ,沾沾自喜。
愚耕并不是一时心血来潮就有了这些想法,愚耕其实早就想起过这些方面,但愚耕心里是怎么想的与实际是怎么做的,并不完全是一回事,愚耕的有些想法,是不用去做,就对他产生了影响。如同做了一样。
愚耕靠站在行子里过了两个多小时后,就感到难以支撑下去,迷迷糊糊,暗自叫苦不迭,如果他一直要靠站到天明去,就可以把他熬得半死,如何是好。
好像是快要达到永州站的时候,竟有一伙人肆无忌惮,明目张胆地放风要卖他们的座位,谁出了钱他们就把座位让给谁坐,这种现象还是愚耕头一次见到,想买座位却又有所顾忌,
邵东人竟头一个就称心如意地买了座位坐下来,就再没第二个敢买座位,那一伙人还跟另一位坐着的人吵了几句,十分嚣张,
后来有人又出价十元问愚耕想不想买座位,邵东人也催促愚耕买座位,愚耕则还了一下价仅用五元钱就买到座位,与邵东人坐到一块,后来就一直没有第三个买座位的,愚耕以为这种买卖座位的现象是江湖规矩,应运而生,自自然然,有人愿卖就有人愿买,他仅用五元一就买一个座位,十分值得,实惠多多,特别又能跟邵东人坐到一块,便是巧合的很。
火车好像在永州站停下后,那一伙卖坐位的人就下车去啦,愚耕这才恍然若悟,多少觉得有些受骗上当,但不管怎么说愚耕有座位坐确实轻松了许多,坐着也心安理得,花钱买的座位跟挤到的座位就是不一样,阔气十足。
自从愚耕和邵东人坐到一块后,就自然而然互相进一步加深了解,有了初步的友谊,愚耕虽然模糊地觉得邵东人有一种说不出的不安全感,可愚耕还是有意无意自自然然地巴结新近邵东人似的,忘乎所以,尽情尽致,无忧无虑,并不怀有什么目的。
值得一提的是,在天亮后,火车在广西境内的某个小站停住的时候。窗户对面仅隔几米远也停了一趟火车。邵东人竟突然打开窗户拿啤酒瓶狠狠的砸对面那趟火车。啤酒瓶砸在对面那趟火车的车皮上,砸的粉碎。邵东人才不在乎对面那趟火车上的旅客是怎样看待他的这种行为呢?邵东人的品性由此也可见一斑。就不做分析。
愚耕当然还会随心所欲,游刃有余地结识旁边的其他旅客,左右逢缘,自自然然,其乐融融,特别是火车到柳州站后,有位从柳州站上来的旅客挤坐到愚耕的坐位对面跟愚耕一见如故,十分投缘,
这位旅客是一位看样子有四五十岁的男子。是云南陆良县某农村人,淳朴和蔼,善良随意。邵东人还戏称他是不是去柳州贩卖毒品的。愚耕则对他所在村子里的情况特别感兴趣,想到什么就问什么,问一遍不够接着又问一遍,他也津津乐道,把他村里的情况说得十分美好,令愚耕魂牵扯梦绕,心驰神往,要是愚耕能到他村里去生活一段时间或上门入赘那该多好呀,
这云南人也关心问到愚耕去昆明干什么,此前连邵东人都不甚了解愚耕去昆明干嘛的,只当愚耕是一般的打工者,从今年开始不正搞西部大开发,愚耕多半是冲着搞西部大开发的机遇,去昆明打工,看愚耕的样子胸有成竹,很不简单,愚耕就像李白有句诗形容的那样,“我辈岂是蓬蒿人,迎天大笑出门去”,气宇轩昂,爽爽郎郎,春风得意,壮志凌云,一表人才,不可估量。
然而云南人、邵东人怎么也想不到愚耕竟会认真而又轻松地表决,他到昆明后就直接找工地上的活干,别无选择,云南人和邵东人乍一听还以为愚耕说的是玩笑话,不置一词,但听完愚耕的强调解释后,也就信以为真,反响不一,
愚耕说啊今年不正开始搞西部大开发吗?昆明做为西部的重要城市之一,肯定有好多的工程要上马,他到工地上找活干,不必大费周折,轻而易举就能搞定。
愚耕说啊昆明有春城的美容,四季如春,最适宜在工地上干活的,别看他这个样子,其实他早就是在工地上干活的高手,在广州、深圳、海南岛都干过工地活,特别是在海南岛天气那么热,他都能在工地上熬过来,想必在昆明的那些工地上干活十分舒适。
愚耕说啊他并不感到在工地上干活很累人,反倒无拘无束,出点力也没关系,他最受不了在工厂里做工,简直坐牢一样,没日没夜。
愚耕说啊,其实他还只乘七十几元钱啦,折腾不起,只有乖乖到工地上找活干才明明智之举,安全可靠,走其它路子都行不通,不愿再做无谓冒险,有自知之明,实事求是,
愚耕说他以前每回落难都是在工地上找活干才化险为夷,绝处逢生,他这种到工地上找活干的求生之道,每次都很灵验,受益非浅,驾轻就熟,十分方便,成为他的拿手好戏,信心十足。
其实愚耕做出这种决定也是他在火车上经过反复的思想斗争才这么决定下来的,起初他誓死不愿再到工地上找活干,以为是奇耻大辱,痛心疾首,他早就尝够了在工地上干活的滋味,苟且偷生,苟延残喘,十分窝囊,十分怯弱,难道他除了在工地上找活干就没有别的求生之道吗?他早就应该像戒毒一样彻底戒掉这种求生之道,要不然他会嗜痂成癖,动不动就忍不住要跑到工地上找活干,庸庸碌碌,永地抬头之日,
可他又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