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意识到按他的经验来看,他到昆明如果不直接到工地上找活干的话,折腾来折腾去很快又会落难,又会不得不到工地上找活干,狼狈不堪,惨不可言,心有余悸,何必要吃那么多苦,毕竟人在江湖身不由已,恐怕对他而言确实没有比到工地上找活干更好的求生之道,教训深刻,这种教训几乎可以申请 专利,既然如此他何不到昆明后就乖乖地直接到工地上找活干,有若鹰击长空,鱼翔浅底,自由自在,尽情尽致,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也确实很有意思,会跟他以前到工地上找活干的感受大不相同,算是新鲜玩艺,一心一意,轻松萧洒,免受许多折磨,权且当作是过度,等以后时机成熟再走其它路子。
云南人听完了愚耕的强调解释后,对愚耕刮目相看,由衷敬佩愚耕,后生可畏,实实在在,勤勤恳恳,难能可贵,并依依呀呀,语重心长随声附和地认同说,昆明的气侯确实适宜干工地上的活,相信愚耕轻易就能如愿以偿,推心置腹,疼爱有加,视同莫逆之交,心有灵犀,深情祝愿,令愚耕倍感温馨,视如知已,更加增强这种决定,再不用去想别的啦,只止这一条路是行得通的,但这并不能表明他去云南的那些想法,仅是如此而已,他去云南的那些想法主要是精神上的追求,比较理想化,他也很想让他的实际行动尽可能的比较符合他去云南的那些想法,他还不敢保证他的实行行动到底是怎样的。
邵东人则忽冷忽热,漫不经心,竟还打哈哈劝愚耕去背一次白粉得了,说他还认得有位邵东人,开始同样也是在工地上干活,后来背了一次白粉就发了,还做起了正当生意,红红火火,改头换面,愚耕到工地上干活能有什么出息。
9、后来邵东人竟还像煞有介事地劝愚耕跟他到下关去,他保证会给愚耕找一份活干,他认识有好多邵东人在下关做生意,还有邵东人在下关搞了一个建筑公司,只要愚耕愿意,他保准能让愚耕进到那个建筑公司里去干活,包吃包住,每月固定工资600元,比愚耕在昆明的工地上找活干强多了。
愚耕经邵东人这么一劝一点也不感到意外,好像早就预感到会出现这种情况,但这绝不是愚耕有意无意要亲近巴结邵东人的目的,愚耕只是在放纵情感,自自然然,大大方方,愚耕不用故意做什么,就很容易让人对他产生好感,愚耕觉得他跟邵东人好像注定有一种缘份,就像会有奇迹出现一样,邵东人这样劝愚耕跟他去下关,就等于是真的出现了奇迹,像是在情理之中,却又像是非同小可,愚耕当然会因此感到得意,却并不认为这对他是件好事情,将信将疑,难免有些激动,胡思乱想,情知那邵东人很不可靠,甚至很危险,却又相信邵东人对他是一息好意。
愚耕开头稍经思考,就断然拒绝邵东人的一片好意,觉得他还是在昆明直接到工地上找活干比较稳妥,也显得我行我素,不失主动,完全正确是走自己的路,而如果跟邵东人去下关,就显得他是在信赖邵东人,失去主动,甚至会难以自拔,纠缠不清,很难我行我素,
愚耕什么都不怕,就是怕失去主动,愚耕也很不习惯依赖别人,更何况如果要跟邵东人去下关,还要多花昆明至下关的几十元车费,不容愚耕不作考虑,甚至十分冒险,怕节外生极,防不胜防,弄不好又要多吃许多苦头,直到落难,最终又只能靠他死里逃生,何苦呢,愚耕好像总是会害怕什么就有什么,好的不灵坏的灵,不容乐观,而且愚耕对邵东人的品性十分担忧,如同伴虎,凶多吉少。
愚耕毕竟是胆大妄为惯了的人,好奇心永远得不到满足,觉得如果不是跟邵东人去下关,颇有遗憾,觉得如果不在昆明直接到工地上找活干,则也没什么遗憾,觉得如果跟邵东人去下关,比如果在昆明直接到工地上找活干更加符合他去云南的那些想法,他去云南不正想多多有事发生吗?他怎么可能还会怕有事发生,如果他跟邵东人去下关当然会比他在昆明直接到工地上找活干更加有事发生,更加不可预测,更加不同寻常,也就更加有更意义,更加痛快过瘾,愚耕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
再经邵东人多次劝后,愚耕也就答应跟邵东人一起去却下关好了,看到下关后又会有什么奇迹出现,愚耕并没想到怎么依赖邵东人,情知最终还是要靠自己掌握自己的命运,但愚耕也不得不承认,他扮演的一种角色确实是想信赖那邵东人,很想看看跟邵东人去下关到底会有什么好处没有,又会不会有什么奇迹出现,反正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难得稀里糊涂,福大命大,反倒更加显得我行我素,肆无忌惮。
愚耕还弄不清下关跟大理到底是什么关系,愚耕心目中大理是个很有意境的地方,下关则很世俗的地方,不能混为一谈,十分好奇,邵东人则说下关就是大理,可愚耕为什么以前只知有大理不知有下关,其实愚耕心上中大理比昆明更能够代表云南,有一种大理情结,愚耕并不完全是因为邵东人才要去下关,但没有邵东人愚耕做梦都不会想去下关,这也算是一种天意,愚耕只不过时顺其自然,听天由命。
8月22号天一亮后愚耕就被窗外的山川美景迷住了,如痴如醉,有时觉得火车好像在天上飞一样,特别是火车进入云南大地后,愚耕能从窗外的景色中感到另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