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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篇:开头 第八章  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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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如果里面的老板们存心要这样对他,那他在外面等也是白等,越等越受气,越等越难堪,越等越没勇气去跟里面的老板们理论,愚耕始终还不好意思提起,押了他的身份证和250元钱押金的事,更不敢说起押了他的身份证和250元钱押金我,根本就是不对的事,甚至是犯法的,愚耕明显感到他在这件事情中,变得胆怯懦弱,畏畏缩缩,太过于被动,愚耕其实是很不习惯被动的,有时被动其实也是为了主动。
   13、愚耕想来想去,想起要告劳动局,好像告劳动局比起,一心一意等到那女会计来了再说,更加快捷有效,更加符合他辞工的意图,愚耕昨天下定决心辞工的时候,哪里想过会要这样受委屈,简直像个乞丐,在讨要他的身份证和250元钱押金,愚耕昨天下定决心辞工时的那种义气,那种冲动哪里去了,愚耕想起要告劳动局,等于是找回了那种义气那种冲动,也能让他受到的委屈得以发泄,愚耕没有告过劳动局,也不知道劳动局在哪里,但愚耕从来不会对他凭着义气,凭着冲动,将要采取的行动,缺乏信心,愚耕以为越是小题大做去告劳动局,解决起来就越是干净利落。
   愚耕以为他要去告劳动局,很有必要首先应该项去告诉那职介所,说不定那职介所将帮他去告劳动局,至少会告诉他劳动局在哪里,告诉他怎样告劳动局。
   14、愚耕再又去到那职介所,里面的工作人员得知愚耕有意要告劳动局,很是赞赏,至少表明愚耕想要要取主动,勇气可嘉,并不觉得过火,有人干脆直接建议愚耕去找派出所保准有效,比告劳动局省劲多了,十分快捷,更加干净利落。
   愚耕以前一直都以为要出了什么大事情,能上升到“报案”的严重程度,才能找派出所,只要派出所的人出动了,那肯定出了什么案子,愚耕没想到,他这点小事情,也可以找派出所,愚耕真是喜出望外,当即就决定不去告劳动局,而去找派出所,愚耕早就特别注意到,就在与远东搬屋办公室是同一街,离远东搬屋办公室仅相隔一两百米处,正好有个派出所,愚耕去找那派出所真是顺便得很。
   15、愚耕找到那派出所,只见某窗口里正坐有一位值班的人,别无他人,氛围肃静,愚耕想也不想,就冒冒失失地挨近窗口前叫唤道:“哦,我的身份证以及250元钱押金,被一家远东搬屋扣押了,却又不想还给我。”
   愚耕仅只说了这么一句,那值班人员立即就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接口就用一种平缓的语气劝慰愚耕,先在这里等一等,并解释说,派出所里正在开会,等开完全就会派一个人去帮愚耕解决一下。
   显然,愚耕这种情况对派出所而言,早已司空见惯,习已为常,解决起来也是轻而易举,小事一桩,愚耕如释重负,不再罗嗦些什么,顾自规规矩矩端端正正地坐在里面的一条长椅上等着,十分安逸,好像愚耕受到的委屈一下子就发泄出来了,心情顺畅了许多,愚耕情不自禁地有些自鸣得意的感想,愚耕想啊舍得一身刮敢把皇帝拉下马,都怪远东搬屋的老板们欺人太甚,才逼他找派出所的。
   16、大概等了半个多小时过后,派出所里有一位穿制服的小伙子,走到愚耕的前头,要这就带愚耕去远东搬屋的办公室,解决一下押了愚耕的身份证和250元钱押金的事。
   愚耕跟在后头,心中七上八下,忐忑不安,甚至有点后悔,有点害怕了,毕竟远东搬屋的老板们还同有说过不给愚耕解决好押了愚耕的身份证和250元钱押金的事,只是要让愚耕等那女会计来,并不能断定就是要故意为难愚耕,愚耕觉得他这么急不可奈地找来派出所的人来解决,是不是有点过份了,愚耕一向是很平和的,认为他这种做法是在大动干戈,是在针锋相应,实在过意不去,愚耕还隐约觉得“清官难断家务事”,这样一来,会不会反倒把事情搞砸了,得不偿失,愚耕已无从驾驭事态的发展,反倒更加被动,愚耕为了放松心情,还能与那派出所的人扯谈几句。
   那派出所的人,显然把这次任务看得很轻巧,就像是去窜门子走亲戚,驾轻就熟,游刃有余,心中自有分寸。
   17、到了远东搬屋办公室那里,那派出所的人先是主动招呼了一声,便很是轻松愉快地挨了进去,与此同,用一只手习惯性地将头上那顶帽子摘了下来,接着便与里面的老板们寒喧了几句客套话,一边还用另一只手顺了顺头发,显得格外随和,一点架子也没有。
   里面的老板们一眼就看见了,站在门口外的愚耕,明白那派出所的人是来者不善,里面的老板们明显很惊讶,没想到愚耕竟会找来派出所的人,里面的老板们哪个不是老江湖,面对那派出所的人也还能有说有笑,极力与那派出所的人打成一片,若无其事,好像还不知道那派出所的人,有何贵干,却故意对门口外的愚耕不理不睬,视若无睹。
   愚耕站在门口外,很不自然,象是在害羞一样,忸忸怩怩,手足无措,愚耕意外的发现那女会计正好也在里面,那派出所的人也显得早就与里面的老板们打过交道,愚耕真有骑虎难下的感觉,很不能一走了之。
   18、很快愚耕还是被那派出所的人招呼到了里面,正式开始接受调解。
   那派出所的人先是蜻蜓点水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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