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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州篇:开头 第八章  派出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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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被人骂过,这就是打工,愚耕麻木了,不得不忍气吞声,低三下四,尽量扮出一幅可怜兮兮的样子,甚至假装认错了,忏悔不已。
   里面的老板们骂愚耕骂饱了,重又对愚耕置之不理,命令愚耕到门口外等着,理由是远东搬屋的女会计,或者说是远东搬屋唯一的女老板还没有来。
   愚耕认为是故意为难他,等无可等,却又不得不等。
   8、愚耕等了些时候,不见好转,自然而然就想到要去一趟那职介所,愚耕是个急性子,这种情况下更是急上加急,愚耕是急得没办法了,才想起要去一趟那职介所,并不抱明确目的,好像只是要另外拥有一种心情,不要总是去想辞工的事,也可以让他等的过程中少受一些煎熬,按愚耕的处境,最不容忍还只是一心一意地等着,愚耕还是一点也没有想起辞工后该怎么办。
   愚耕提着包裹,兴冲冲地去那职介所,一路上愚耕颇有感想,愚耕看到路边有律师事务所,甚至情不自禁地,想到要去律师事务所求人帮助,可马上又想回到那是行不通的,别自作多情,丢人现眼,愚耕不是一点也不知道,想像中的合理性与现实中的合理性,有很大不同,愚耕是很容易就控制不住地产生一些严重脱离现实的想法,甚至很有可能忍不住按他的那些严重脱离现实的想法去做,不撞南墙不回头,愚耕有些严重脱离现实的想法,就算没去做,光是想想也能对愚耕产生深刻影响,也能算是一种经历。
   9、愚耕进到那职介所里面,里面一切如故,愚耕有一种类似回家的感觉,愚耕虽然离开那职介所仅有几天时间,却如隔三秋,恍然如梦,愚耕顺手将包裹撂在一个角落里,就坐下来,歇息歇息,好像又找回了几天前在那职介所里的状态。
   里面的工作人员见愚耕来到,有些意外,并主动跟愚耕招呼起来,嘘寒问暖,还以为愚耕失踪了呢,音讯全无,也不知愚耕在远东搬屋过得怎么样。
   愚耕深受感动,总算能跳出辞工那件事,另外拥有一份心情,不忍将他因为辞工那件事,而产生的不愉快的心情,全都表现出来,愚耕说起他在远东搬屋的情况,也只能嘿嘿呵呵含含糊糊,愚耕说起押了他的身份证和250元钱押金的事,也显得很轻松,好像那已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好像他已经是以旁观者的心态,在嘲笑挖苦他当初交出身份证和250元钱押金的时候,实在是个大傻瓜,一点防备之心都没有,稀里糊涂,懵懵懂懂,以至于落到这种地步,愚耕还不知道有“二百五”这一说法,愚耕要是知道有“二百五”这一说法,愚耕肯定会毫不含糊地说,他当初交出身份证和250元钱押金的时候,完完全全就是一个二百五,愚耕从来不吝啬进行自我批评,自我讽刺,但愚耕也不喜欢拿自我批评、自我讽刺开玩笑。
   里面的工作人员能够设身处地地同情愚耕的处境,并无责怪愚耕当初太粗心太麻痹的意思,只是感叹远东搬屋做得太过份了,并表示会再为愚耕介绍一份工作,这又使得愚耕除了辞工那件事,还又想起别的事来,愚耕辞工后也唯有指靠那职介所,能重新为他介绍一份工作,感激不尽。
   10、很快有人自作主张,竟打电话到远东搬屋,欲要替愚耕理论打抱不平,可还没说到几句,对方就猛然挂断了电话,听那人说电话里对方已经发火了。
   愚耕好生担忧,生怕事情已被弄糟了,无回天乏术,毕竟那职介所对远东搬屋奈何不得,毕竟远东搬屋的老板们没有说过,不给愚耕解决好被押的身份证和250元钱押金的事,只是要愚耕等那女会计来,并不是完全不合理。
   11、最后,里面的工作人员都感到爱莫能助,建议愚耕还是再去远东搬屋等着,并强调愚耕关键是把身份证弄回来再说,愚耕没有身份证哪能重新给愚耕介绍工作,里面的工作人员明显很不乐观,好像愚耕能弄回身份证就不错啦,愚耕要吸取教训,以后再也不要被押身份证和押押金啦。
   12、愚耕再又回到远东搬屋办公室的门口外等着,发现里面还是只有三位老板,那女会计还没有来。
   愚耕很知趣顾自一声不响地门口外等着,无意要打搅里面的老板们,愚耕是一心要等到那女会计来了再说,可愚耕心里实在急得不得了,觉得按他的处境还这样一心一意等着,简直就是坐以待毙,万一那女会计今天不来上班呢,为什么这么迟都还不来上班,到底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等到那女会计来上班,真是不得不让愚耕疑神疑鬼。
   愚耕认为必要时,才故意在门口处现一现身,好提醒里面的老板们门口外他还一直在等着呢,而且早已等得急不可奈,愚耕生怕里面的老板们,完完全全对他置之不理了,“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到这里应改为“己所不着急,勿施于人”,“己所不重视,勿施于人”。
   很可能是那职介所的那个电话把里面的老板们给得罪了,难以消气,里面的老板们就对愚耕分外眼红,态度恶劣象跟愚耕有什么深仇大恨,非要整整愚耕不可,倒要看看愚耕能把他们怎么样,愚耕真是忌讳什么就碰到什么,愚耕对些深有感受,甚至很敏感,很不理解,里面的老板们为何会这样对他,这与他当初交出身份证和250元钱押金形成鲜明对比,难道这就是打工,愚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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