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哟,我这不就是随口问问嘛,别生气别生气。”女人边说边握住张少岩的**向自己的身体里插去。
张少岩哼了一声,紧紧的把女人抱住,也不**。女人也动弹不了,就问张少岩,“咋不动呢?”
“我怕把套子动掉进去了。”张少岩换了一副嘴脸,分明是一种淫荡邪气的表情。
“你还真是人前人后呀。”军猴子在心里想。
“你少来。你都动了多少次了,咋就没有掉进去呢?这个还会掉进去吗?”女人不知道张少岩是在逗乐。
“当然会掉进去。要不我讲个故事你听听?”
“好呀。什么故事?”
“不就是掉进去的故事嘛。”
“好好好,那你快讲,我还真不相信啦。”
“说是有一对夫妻生出的孩子,刚一出肚子就穿着雨衣,拄着文明棍。”张少岩低头看了看趴在他胸前的女人。
“你尽胡扯嘛。”骑在张少岩身上的女人屁股翘了几翘,让自己的**能够更紧密地套住张少岩的**。
军猴子从女人一会亢一会卑的言行中正在分析着这个女人究竟想在张少岩的身上得到什么。难道真是为了她自己的丈夫?
“你听我讲嘛。那时医生就问他们咋会这样。他们说,他们做事时用着避孕套,结果不小心滑进去了,于是那男人就用一根火柴棍去挑,结果是火柴棍也滑进去了。哈哈哈-----于是,生出来的孩子就穿着雨衣,拄着文明棍。”
“你这完全是胡诌嘛,真是的。”女人也不再要张少岩说话,而是自己立起身子坐在张少岩的**上,把两条腿当成了圆规的脚,就套着张少岩的**在张少岩的肚子上做起了圆周运动。就这么一下,张少岩已经大声地叫了起来,嘴里还呢喃着不知道在说什么。
军猴子的裆里也开始硬邦邦起来。心里觉得惊奇,就像上次在省城小旅店看见那个男骗子把**从女人的后面插进去一样惊奇:还可以这样呀!
女人仍然在疯狂地做着圆周运动。张少岩已经是难以忍受,自己也支起了身子想要迎合女人的套弄,结果是他一支起身子,女人就没有办法做圆周运动了。张少岩干脆一把推翻女人,操起**狠狠地**进女人的逼里。
他们背后是一副早已风化得几乎看不清楚了的,关羽夜读春秋的墙画,画上关羽手持春秋和手捋美髯的部分已经没有了,但是,关羽那如炬的双眼还在,正透过密集的蜘蛛网看着这对男女。
军猴子在窃听到那些私密的聊天后,心中更希望的是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对于他们在关羽像面前的混账**已经没有开始那样的惊奇了。
张少岩正在忘我的抽送着。女人已经是叫得天响,那个浪劲足以让张少岩疯狂。
对,疯狂就好,一疯狂就忘我,就会情不自禁的叫出声了,也许会像我在**张英时那样忘我,一忘我我就会不断地叫张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