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猴子的心猛然收缩了一下。张少岩说的那个小巷吊脚楼的老头不就是胡淌的父亲吗?难道这里面真有不可告人的东西?难怪胡淌在小巷待了那么多天,看来胡淌也是怀疑自己父亲的死是有蹊跷的。军猴子没有想到,自己这一躲雪,居然躲出一个惊天秘密出来。他仔细的听下去。
“人家那老头可是一个将军,一个解放古城的将军,一个英雄啦。你说国家连这样的人都不放过,都被上纲上线成了右派,我们这些小老百姓还敢谈政治吗?”张少岩接着在说。
军猴子听张少岩这样说话,觉得这个家伙还有些未泯灭的良知。
“那你为什么不放过人家,还要痛下杀手?”女人问。
军猴子的心又收缩了一下。
“你笨呀,这是上头的意思。”
军猴子已经可以确定,胡淌父亲的死跟这个张少岩有着很大的关系。这个时候,军猴子就希望他们俩多讲讲这件事情,自己或多或少的可以从他们的言语中分辨出一些端倪来,也好为胡淌做些什么。军猴子最希望的还是能知道这个女人的名字,如果知道了这个女人的名字,一切就可以从这个女人入手了。
“那你干嘛不做巧点,偏偏被我看见呢?要是被别人看见了,你还有得活?”
“老子倒霉就倒霉在你这个倒霉女人身上。要不是你那死球丈夫去陪斗,你也不会出现在现场。要不这样,你就是把裤子脱了让老子**你,老子还不一定**。不过话又说回来,老子**了你也不亏,老子还真没有见过你这么紧的逼。把老子伺候得真是舒服,哈哈哈------”
军猴子这时更想知道那个女人的名字了,心里就不断的重复着:张少岩,你快叫女人的名字。
“你看看你的流氓样。我要告发你早就去了,还用等到现在?”
“你屁股一抬,我还不知道是干是稀?你还不是为了你那死球丈夫。”
女人哼了一声,原来是张少岩说完话时,用**狠狠地顶了顶女人。
“你别再说得这么难听了。我现在跟了你,也算是你的人了,所谓一日夫妻百日恩。”
“好。不说了。你我现在算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你也甭想一时半会我把你丈夫放回来,但是我会关照看守人员好好照顾他的。我刚才说到哪了?对,说到右派。现在再来说说那次枪毙的那些流氓犯。你说说,除了那几个**幼女的够枪毙外,其他的哪个是罪而致死的?毛球,我看一个都没有。”
军猴子的心再次被收缩。军猴子觉得再有几次这样的意外,恐怕自己的心脏就要崩溃。真是没有想到,为了看桑苗的一封信,自己跑到这个城门楼子上来,居然有了这么多惊人的发现。这样的巧合军猴子真是没有想到的。
“老子做钢工总前,在人面前连女人两个字都不敢说,连女人多看几眼都不敢,生怕被人说成是流氓。**痒了,只敢在背地里耍耍嘴皮子,糊个纸人,糊弄**过个年。你看看老子做钢工总后,什么事情不敢做?所以说,你刚才问我怕不怕,老子现在就是老子天下第一,谁敢把老子当成流氓-----”张少岩被女人那句“你我都是赤条条的”话给提醒了。自己不就是一个戴着钢工总帽子的流氓嘛,所以他就用流氓的口气回答了女人。
“你这个卑鄙的家伙。”军猴子在心里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