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少岩起家前是古城一家锻造厂的翻砂工,那是个又脏又累的体力活。看来他这一身结实的肌肉就是那时给锻炼出来的。
“宝宝哟,你别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好不好。啥子是搞女人,真难听。就你这身份,就你这地位,就你这俊样,哪个女人都得多看你几眼。”
“你别给老子在这里乖乖隆滴个龙。老子还不知道你粘上老子还不是为了你那个死球丈夫。”
“啊哟,宝宝,人家是看上你的人才呢。别以为我追你就是为了我那背时的死鬼。”女人眼里分明有股幽怨的神色。
军猴子看见火光中**的两个人开始搅到了一起。那女人很主动。张少岩裆里那货早被她给揉搓得硬邦邦的,但是张少岩并没有急于去进入那女人的身体,而是就那样躺着,享受着女人的揉搓。
倒是女人有些急迫,几次想翻身把张少岩那硬邦邦的货塞进自己的身体里,都被张少岩给按住了。
从女人表面的行为观察,军猴子倒是觉得这个女人并不是想和张少岩做什么狗屁**,倒是想尽快结束和张少岩的纠缠。
“别他妈老叫我宝宝,老子听着起鸡皮疙瘩。去把套子拿来给老子戴上。省得把你肚子弄大了,你黏住老子不放手。”张少岩在女人一直的揉搓中终于说话了。
“不要用吧。那东西让我不舒服。再说我现在是在安全期呀。”
“你用还是不用?要是不用,老子就不**你了。”张少岩有些恼怒。
“好好好,用。”女人从包里拿出一个避孕套,撕开包装,拿出套子,用一只指甲弹了弹避孕套上的滑石粉,“要这鬼粉干嘛,我里面就够滑的了。”
“你里面滑吗?”张少岩挑眉看了眼女人。
“啊哟,我里面滑不滑,你还不知道呀。你都滑进去这么多次了。”女人开始把避孕套吹起来,然后放在耳边听了听,确定不漏气就用一只胳臂撑着身子,侧身把避孕套戴在了张少岩硬邦邦的那货上面。
张少岩看着自己**上套着那么一个套套,忍不住笑了起来。
“笑啥?”
“你是不是觉得戴上这鬼东西后,**你的就不是我**,而是这个鬼东西了?”张少岩更加放肆的大笑着。
“你个死鬼。”女人用手在张少岩的胸膛上捶了几下,又俯身在张少岩的**上亲了亲。
张少岩已经是欲火难耐,刚要翻身把女人压在身下,女人却先翻身坐在了张少岩的身上。
“先别急着往里塞。我问你个问题。”女人倒是不性急了。
“嗯?”张少岩一脸的狐疑。
“你到处造反,到处抓作风问题,人前一副正人君子,人后你**频频,你就不怕被人发现,给你也戴上一顶流氓的帽子?”
张少岩根本就想不到女人会这样对自己说话,一时就有点瞠目结舌。
“咋了。我就不能说这个吗?你我都脱得赤条条的,都在干着畜生般的本能,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对,你说得对。你我都是赤条条的,没有什么可以顾忌的。其实老子就是一粗人。这个社会,你要去谈政治,你就得有资本,没有资本你去谈政治,那是右一点你得死,左一点你也得死。老子做钢工总前就因为一句话差点被打成右派。你知道右派们都过的是什么生活吗?那真是猪狗不如的生活。你说那个在小巷吊脚楼死的右派老头冤不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