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想着,张少岩已经不能自持,冲口就叫:“刘艳,我的姑奶奶。你那逼带勾呀,快把老子的魂给勾跑啦。”
“你就这点本事?”女人依然不停止,扭动着,还不时地甩动着自己的那头长发,长发时而盖住女人的面孔,而是如瀑布般流淌到自己的**上。黑黑的头发和白白的**形成鲜明的对比。
军猴子觉得这个女人的头发真是好看。
“谁说老子就这点本事?看老子的。”张少岩说完,就开始快速地抽搐起来,结果是刚动了几下,已经不能自己,泄得颤抖。然后趴在刘艳的身子上不在动弹了。
军猴子终于知道了那女人的名字,他在脑子里环回了一遍,牢牢给记住。
“搞舒服啦?”女人推了推趴在自己身上的张少岩。
“不舒服。你妈的说还约一个女人来让我一起搞的,你失言了。”张少岩没有动弹。
“你瞧瞧你这流氓样。还成天到处叫嚷自己是**思想武装起来的无产阶级专政的战士。我看你整天就知道搞女人。”女人愠怒地骂着。
“哈哈哈------是,老子就是流氓一个。老子就是整天搞女人,和尚都还有名言,你不知道?”张少岩立起上半身,坐在女人的腿上。
“和尚什么名言?”
“和尚说‘身为男人身,一生不搞十个逼,我们都不依’。”
“你看看,你看看。流氓样全暴露出来。”
“是的,老子就是一流氓。但是,你还就主动投怀送抱了不是?”
军猴子根本就无法把张少岩那张还算俊的脸庞和他粗俗下流的言语联系到一个身上。在军猴子以往看的电影中,哪个正面人物不是高大全的形象?哪个坏蛋不是歪瓜裂枣?他妈的,你真是白长了这张俊脸,军猴子在心里狠狠地骂道。
“------”女人听张少岩说自己是主动投怀送抱,顿时语塞。眼里滚出几颗泪珠。
“好了好了,哭什么嘛?我知道你找我的目的,这是事实。就我这粗人,要不是我有这样的位置,像你这样的老师,啊,对,应该是臭老九,哪能看上我?你他妈的也就别在我面前装什么粗鄙,老子一看就知道你是装的。我知道你也没有什么资本来求老子对你丈夫手下留情,只有用身体来交换。对你来说,你也算是对得起你丈夫了。对我来说,我算是嫖情赌义,只要你不把老子害死胡老头子的事情抖落出去,我会找机会帮你丈夫的。”
“你既然说得这么直白了,那你就要说话算话。”女人眼里似乎就浮出些许希望的目光。
“好了。穿衣服走吧。老子不在这里和你聊扯了。老子回去还要准备材料。明天有一个批斗会。都是些流氓,破鞋,打皮闹绊(古城土语:男女通奸。),偷看女人洗澡乱七八糟的人。”张少岩边说边开始穿衣服。
“最好连你这个流氓一起批斗。”
“你说什么?”女人说时声音不大,加上张少岩正悉悉索索的在穿衣服,他根本就没有听清楚。
“我说都是些流氓。”
张少岩也不再理会女人。两人穿好衣服,一前一后的离开了城门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