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会在这里等我。 嗯,就是这样的。首先,就你的为人,今晚你肯定是会陪我的。其次,你看看现在都什么时间了,你还有时间睡吗?”听见军猴子这样说,胡淌轻轻翻了下手腕,手表上的指针已经指在了凌晨3点。胡淌又轻轻的笑了,然后把双手合在一起,插进自己大腿根部去取暖。这已经是军猴子第三次看见胡淌这样取暖了。军猴子站了起来走向胡淌,他把胡淌的手拉了出来,交叉着放进自己的腋下,说:“这里会不会暖和些呢?”胡淌又羞红了脸,从军猴子的腋下抽出一只手在军猴子的肩膀上捶了几下。
“捶吧,捶吧。就你这小钉锤子手,我还怕把你硌痛了呢。”军猴子笑出了声,看见胡淌可爱的样子,军猴子实在是忍不住想亲胡淌一口,正想着,郭长松喜形于色地跑进来。
“好了好了,事情解决了。”他又想握胡淌的手,胡淌仍旧缩了缩手说:“解决了就好。郑军,我们可以回去了。”胡淌没有想到自己歪打正着。
“等等,恩人,我老婆还想见见你。”
“嗯,还有事情?”
“你去了就知道了。”郭长松知道胡淌会去的,说完就回身向卧房走去,胡淌果然跟着走去,并示意军猴子稍等。
胡淌两只脚刚踏进房间,郭长松夫妻二人就“扑通”双双跪在胡淌的面前。
“你们这是咋了?”胡淌又给吓了一跳。
“恩人,还有件事情我们要求你。”桂芝说。
“起来说吧。”胡淌很不习惯这样和人说话。
“你要不答应,我们就不起来。”郭长松说。
“那你们快说。”
“恩人,今天的事情------”
“我知道了,我是医生,我会给病人保密的。”胡淌何等聪明,从进门到郭长松夫妻二人给自己跪下,胡淌就心知肚明了。
因为胡淌用医生的名义说话,郭长松夫妻二人很是信服,双双从地上站了起来。
军猴子和胡淌没有在听郭长松和桂芝说话匆匆离,奔医院而去了。
军猴子和胡淌在医院守着军猴子的母亲到早晨,也就三个多小时。因为要送胡淌去公社报到,昨天晚上军猴子就请东北刘在辛苦一早上,替自己照看一下母亲。这也是军猴子昨天晚上请东北刘在自己家去休息的另外一层意思。
东北刘早晨按时来了,一脸倦意就走进军猴子母亲的病房。
“咋了?昨天晚上你没有睡觉?”军猴子见东北刘一脸倦意还打着呵欠。
“呵呵,呵呵。睡觉了,睡觉了。只是择床,睡得不踏实。”东北刘说话时并没有看军猴子的眼睛,说完后才诡秘地看了眼军猴子。东北刘从来都号称自己是东北汉子,什么事情都是直来直去,就连看人时都是目不斜视的。军猴子看见东北刘今天的异常,心里猛然就紧了一下:糟糕,我只知道安排东北刘去我家休息,咋就把这茬给忘了呢?军猴子猛然想起的是;望远镜还在自己的小阁楼上,张英也在对面的炮子楼上。万一张英看见我小阁楼上有灯光,以为是我回来了,冲我这边联系,我和张英的事情不就全部暴露给了东北刘。军猴子越想越心凉,就算是东北刘和自己关系不错,可是自己和张英的关系还是千万不能让人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