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儿是傻子呀,我们这有句老话叫‘傻子的**带锁’。”郭长松性急得在胡淌面前把最粗俗的话都说出来了。胡淌拿眼狠狠地盯了眼郭长松,郭长松知道自己失言,低头不语了。
虽然郭长松说的话很粗,倒是给了胡淌一点启示:民间说的“傻子的**带锁”实际上是民间的人说在了表上。
实质却是,傻子会在一段时间牢记一种状况,让自己在这种状况中深陷不出。换句话说就是傻子这个时期的脑子里无序的思维停滞在了这个地方,比如眼前的郭国,他脑子里指挥**勃起的思维,就只是停滞在指挥勃起而不是更深入的去按正常人思维去继续的指挥生理的反应,加上桂芝的痉挛,就造成了目前的这种状况。实际上只要解决了郭国的问题,桂芝的问题就迎刃而解了。
“给我两片止痛片,两片安眠药。”胡淌在脑子里把事情和解决事情的方法过了一遍后,对郭长松说。
郭长松赶紧翻开随身带着的那个人造革的公文包,从里面一股脑儿的把刚才在医院买的药都递给了胡淌。胡淌在药堆里找出自己需要的药,把那包药又塞给郭长松。
“每过半个小时你们就自己试试。我在小郑那边等着。”胡淌把两片止痛片塞进桂芝的嘴里,把两片安眠药塞进郭国的嘴里后说。
“这样就行了?”郭长松觉得这样也太简单了。
“我也不知道行不行。但是只有死马当活马医了。等等看吧。要不只有送医院了。”胡淌说完就挑开门帘出去了。
“肯定可以,肯定可以的。”郭长松又听见胡淌说送医院,只有祈祷这样就可以的。
“治疗好了?是什么病?”胡淌一踏进堂屋的大门,军猴子就急切的问。
“小病。稍等会就知道结果了。”本来心情平静下来的胡淌,这个时候被军猴子一问,脑子里又满是刚才见到的场面,脸颊不觉绯红起来。
“看你累得,赶紧坐下歇歇。”军猴子见胡淌满脸红晕,以为是刚才一阵把胡淌忙成这样的,从桌上青色的瓦罐茶壶里倒出一杯水递给胡淌:“这家女主人也是太懒了吧,儿子大喜之日,连开水瓶里开水都没有。”
“你咋知道他儿子大喜?”胡淌猛然一惊,以为军猴子已经知道那卧房里的一切。
“你看这堂屋里到处都是吃剩下的饭菜,还有你进去的那卧房门框上的对联,还有,还有郭长松是我们的主任,主任的儿子结婚我们哪有不知道的?还有公社那门卫说的郭主任在家办喜事呢。你咋就忘了呢。”
经过军猴子这么一解释,胡淌轻轻的笑了笑。是刚才突然的事件把自己给搞晕了。
“你为什么把东北刘安排在你家去睡觉,而把王瑞留下来照顾郑妈妈?”闲着无事,胡淌就和军猴子闲聊。
“东北刘住得比较远,而王瑞就在我家对面。”军猴子不明白胡淌想知道什么。
“那么你今天晚上不准备睡觉了?”
“我今天晚上肯定是不会睡觉了。我得照顾母亲一夜。”
“于是,你觉得我肯定会留下来陪你一起照看郑妈妈,所以就把你的房子给东北刘去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