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易听他说的十分诱人,但是实情如何,自己并不知晓,不过以前曾不只一次听马占宇提起过,何家的势力不小,顺丰区的娱乐业说不定真的要看何家的脸色。
何焕然又道:“这一次如果李老板肯出手,那咱们就是同一阵线上的伙伴了,我答应你,只要事情一成,钟彩影的事情我肯定不会去追究了。
此外,这家会馆就是你的了,这家会馆的意义不只在于它本身,只要它能入了老弟你的手里,那顺丰区的娱乐场所自然也就到了老弟你的掌控之了。
外人并不知道内情,他们已经习惯成自然,店子暗换了主人,他们却仍然要遵守原来的秩序,所以说他们的荣损俱在你的掌握之,这岂不是好事?
等时间稍长,你再一步步吞食,到时候顺丰区的霸主地位,就是李老板你的了。你晴天就晴,你阴天就阴,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风光无限哪。”
何焕然越说越激动,李易不禁怦然心动。
何焕然见李易动容,又道:“李老板,天底下的事,都会有一个症结。你一开始一定怀疑我是个虚伪的人。可是你想想,如果我真的对我弟弟没有一点手足之情,在这么大的事情面前,我一定早就把他给除了。
虽然我平时不大接触道上的人,但是要杀一个人总不是难事。但是我没有这么做,那是为什么?这说明我对他还是有着一定的感情的,只不过我恨他不争气罢了。”
李易在兴奋之余,却渐渐安静下来,闭上眼睛不住的思考,这个何焕然肯定不是什么好人,也不会好心的来帮自己,他是个生意人,做事之前一定会想的清清楚楚的,谋定而后动。如果说他要害我,那也没有必要绕这么大的一个圈子,那看来。他所说的一切,至少从大体上看应该是真的。
李易心道:“这小子对旁门左道的东西不大懂,当然也不排除是装的,但是可能性却不大。因为那些道上的人不会不带出相应的气场来。而且解决事情也都会通过那些暴力手段。
而这个何焕然却不是,他如果是假装如此,那可是太过于做作了,完全没这个必要。看来这场生意还是有赚头的。不过我得叫他心里明白,骗我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李易当下道:“何老板。我就相信了你的话,这事咱们就算谈成了。不过我把丑话说在前头,如果我以后发现你骗我,我可不管你什么想法,我会用各种手段对你,这份小心,你还是从现在开始就留着。”
何焕然道:“那是自然,李老板一定有这样的体会。当你用尽心计的去做一件事的时候。本来安排的好好的,但是如果途受到一些干扰,以致前功尽弃,那么尽管你仍然聪明多智,这种时刻下,人还是容易心灰意懒的。再也不打算用智。
不才我也是这种人,但是我这人还有一样好处。那就是做生意讲诚信。李老板请放心,我注重双赢。这是肯定不会有什么计计的。”
李易当机立断,和何焕然三击掌,道:“好,从现在开始,达成攻守同盟。”
何焕然似乎很是高兴,却忽然有些患得患失起来。
李易笑道:“这可有意思了,难道你又信不过我了?”
何焕然道:“那倒不是,只不过……,李老板心里有什么想法,有什么计划,说出来听听,咱们也好商议一下,有个计较。”
李易道:“这我倒没细想,不过你倒不用担心,我自有打算。办法是死的,人是活的,就算现在把主意定下来了,也难保事情没有变化。我看你还是先说说你所知道的内情吧。”
何焕然道:“好,那终究是要说的。”
这时董川过来,在李易耳边小声道:“四家老板我都已经约好了,晚上五点半开始。”
李易看看时间,已经快四点半了,还有一个多小时,道:“好,你先过去招呼着,我准时到。”
董川出去了,李易对何焕然道:“何老板,晚上我就要去谈生意了,你尽快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说一遍吧。”
何焕然道:“这事也是说来话长。我就从头说起吧。我父亲还没去世以前,家里本来好好的,我弟弟焕和妹妹小美虽然跟我不和,但是兄弟手足之间大面上还是过的去的。
我一直忙于做生意,我父亲已经不怎么经手了,他平时只是看看黑市拳,游山玩水,享受人生。
后来我父亲突然病故,我们这一家子立刻就乱了套,不但焕和小美和我争财产,跟我父亲离婚的那个女人也回来了,居然还有一个自称是我父亲情妇的女人抱着个小孩回来,也要争一份财产。
所幸我平时在这几家实体当用了不少的心血,扎根较深,他们虽然胡闹,却没怎么动摇我的根基。
可是后来我弟弟焕加入了萨加伊康的邪教组织,行为颠倒,性情偏执,跟我越争越烈,总算是他看在我们手足一场的份上,没对我本人如何。
我劝了他好几次,要他退出这个组织,他当然不听,还相当的恼怒,我想凡是加入了邪教的人大体是这样吧。
我便派出了不少的人出去打探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