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焕然道:“李老板可能误会我的意思了,我已经说过了,我是怕我弟弟越陷越深,这才想救救他。”
李易忽道:“我看是因为你弟弟也掌握了一部分何家的财产,你是怕他把这财产拿到这个邪教组织里去吧?”
何焕然向李易看了半天,终于叹了一口气,道:“李老板果然很有本事,你既然猜出来了,我也就不隐瞒。不错,我弟弟手里是有一份,他那份虽然不太多,却也不少,要是真的落在别人手里,就很可惜了。”
李易哼了一声,道:“那这就真的只是一笔交易了,何老板又何必打出亲情牌来?”
李易见何焕然的眼睛里闪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怒色,可是这怒色一闪即失,何焕然道:“李老板说是交易,那就是交易吧,在商言商,这也没有什么错。”
李易一笑,道:“天底下很多事情都没错。”
何焕然道:“李老板,咱们也别绕圈子了,不知道李老板对这件事是怎么想的?我之所以来找李老板帮忙,就是因为了解李老板的才干。
这件事放眼整个海州,也没人能帮我办成,况且李老板现在也受着这些人的威胁,咱们是一条路子上的人,同坐一条船,自然应当联起手来。
当然,李老板心里肯定也清楚,我不会叫李老板白白的帮我做事,报酬是一定有的。也肯定会叫李老板满意。”
李易此时对何焕然的想法已经改变。这个人给人的第一印象十分好。可是接触深了,便叫人觉得厌恶,当然,那是因为李易和奸滑的人接触多了,便容易察觉,如果是别人和何焕然接触,怕是短时间之内不易发觉,等到一发觉,便已入他彀。
李易心道:“不怕敌人和你明着作对,就怕暗地里下刀子。如果是这种面对面的一步步引你入瓮,那就更加叫人心里发毛。”
何焕然见李易不说话,便道:“李老板,我知道你其实是放心不下。你尽可以不信我的为人。但是从目前的形势看来,我们是同一个利益集团,同兴同荣,同败同衰,要是按我们做生意的规律来看,咱们肯定是朋友。
唉,说起我的家事,当真是叫我头疼。其实,单纯的从对我父亲留下的产业打理的角度来看,我是何家的第一人选。
焕和小美毕竟年纪幼小。平时又游手好闲,不懂经营之道,我承认我确实不想把家里的这些生意交给他们。
我父亲辛辛苦苦几十年,实话实说,干净的和不干净的什么都沾过,但是不管怎么说,这也是辛苦所得,创业不易,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我父亲的这些努力被这两个孩子毁于一旦。富不过三代,难道两代之间就要断送了?
但是这许多年来。我只顾着经商,在商场上我很成功,但是对社会上的这些事情我却不大行。焕平时结交了不少不三不四的人,不瞒你说,前不久。他还叫人到我的地方捣乱。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我也是心烦意乱,没有办法了。这一次焕变本加利,又认识了这些邪教的人。我看他平时精神不佳,神志似乎都有些不大对劲,我一直以为他加入邪教之后,是……,是吸了毒了。”
李易挥手道:“这个倒不大可能,据我所知,这个邪教最忌讳毒品。”
何焕然道:“最好是我想错了,但至少妖言迷惑人心志的事情是完全可能有的,又或者是其它的迷幻药。我暗地里点过他几次,他都不听,还跟我吵了几次。我看这么下去,非得心智大乱不可。”
李易哈的一笑,道:“也是,他只是心智大乱,却不是死掉,所以你才这么担心,心智乱倒没什么,心智乱了以后,受人摆布,谋夺你的财产和生意,要跟你分家,那才是最叫人担心的。”
何焕然几次被李易揭穿心里所想,不禁大为恼怒,但是渐渐的平复了心绪,轻哼一声道:“李老板机智过人,心机深重,确实是个人才,如果李老板能把这份才智用在经商上,我敢肯定,数年之后,就算是太子之流,也绝不是你李易的对手。海州啊海州,可得换一换天地了。”
李易一笑,道:“我姓李的没什么别的本事,这接马屁,收高帽的本事,倒还有那么一分两分。”
何焕然盯着李易看了半晌,终还是叹了口气,道:“李老板,我恨不能早认识你,要不然,咱们一定会成为朋友。李老板既心智过人,富有谋略,又豪爽大方,待人以诚,手底下能网罗这么多的大将,他们又都死心塌地的跟你,足见李老板的能力超群。”
李易虽然一心戒备何焕然给自己灌迷魂汤,但是听到他这几句话,免不了还是暗喜,颇觉暗合自己心所想。自己在海州,现在已经不是无名小辈,道上的朋友一提李易两个字,都必定要动容。
何焕然暗察李易的神色,见他表情上虽然没有什么变化,但是眼孕含笑意,知道自己这番话已经奏功。
何焕然趁热打铁,道:“我说句不听的话,李老板虽然酒吧的底子不小,听说又要并收四家场子,但是和我们何家的家业相比,多多少少还是差了些的。
这次如果咱们能联起手来,把我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