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个邪教拉出来,说白了,能叫我的利益不受到触动,那我自然就会帮着李老板的生意更上一层楼。
咱们出来做事,其实最终都是为了求财,所以经商其实真的是一条最直接的路径,其余的都是绕弯路。”
李易心道:“这个姓何的应该很早就在调查我了。虽然我才跟他偶然见过一面。但是在此之前,他就知道刘平安他们有意对付我,所以就做了这个打算。
这一次我被萨加伊康的人下药,又险些被何焕请来的点穴高手所伤,那对何焕然来说就更有了跟我协商的资本。我到底是答应他,还是不答应呢?”
何焕然见李易深思不语,又道:“李老板,你现在正是事业的上升期,我曾经经历此道,知道其的艰辛和重要。如果在这个关键的时间点,被一些无谓的事情所烦扰,那恐怕会叫李老板遗憾终生。”
李易心里一直在斗争不休,对李易而言。目前早已经过了那个只凭意气和个人好恶处事的阶段,在海州这段时间的历练,叫李易成熟了很多,李易现在深知,道上的人重感情的并不多,人心不古,世风日下,真要是想成大事,终究还是要靠利益均衡大法。
所以李易早就想明白了,自己以后的事业上。一定还会遇到很多和别人互惠互利的事,自己给别人办事,别人再给自己好处,总是不能像个长不大的孩子一样,做事全凭一己好恶。
李易自己想成为像段恺东那样的人物,事业上的极大成功才是李易追求的终极目标,这对李易而言也是他的原动力。
李易想到这,脑子里不禁又浮现了谈欣蓉的脸庞,说实话这张脸在这段时间里,已经很少出现在李易的脑海里了。只因事情太多,危险接踵而至,叫李易应接不暇,又有苏绿和钟子媚在自己左右,李易便更少的能想到谈欣蓉。
此刻何焕然的一番话。却激起了李易藏在内心深处的那个压抑已久的冲动,这种冲动就像是不安的炸弹。永远叫李易不能轻视它。
谈欣蓉……,李易一想到这,胸口里不禁热血上涌。
何焕然是个典型的生意人,他对李易所言说的,都是为了挑起李易的兴趣,叫他深信帮了自己之后能得到极大的利益。
可是此刻,何焕然却从李易的脸上看到了一种极为复杂的表情,何焕然心里纳闷,在商场上混了这么多年,见过的人太多了,这样的公关手段虽然常用,但是对方的脸上却绝不会出现李易的这种表情。
人都是这样,一遇到自己不能理解的事情,就不免心里发毛,那股自信也随之消失,何焕然本能的轻声唤道:“李老板,李老弟?你在听我说话吗?”
李易这才清醒过来,道:“哦,抱歉,你刚才说什么?”
何焕然道:“我刚才是说,希望能和李老板联起手来,咱们各取所需,我事后也会对李老板许以重谢。”
李易自打刚才就心意已决,这笔生意肯定是要做了,大爷就是要赌一把,爷就押大了,你刘平安能怎么着啊?只是不知道何焕然出什么价码。
当下拍案道:“好,这笔生意我做了,不过既然是在商言商,那我就坦白的讲讲价钱,你给我什么好处?”
何焕然虽然力求李易能答应自己,却万没料到李易在一直迟疑之后能够立即爽快的答应。
何焕然道:“价钱好商量。”
李易哈哈一笑,道:“亲兄弟明算账,还是先把话说在前面好一些,你给我一个高的价钱,我才能为你冒这个险。”
何焕然点点头,道:“我会把刘平安和华国伟的阴谋告诉你。”
李易一摆手,道:“这并不是价钱的一部分,因为你本就应该告诉我,要不然我没法出手,风险应该和收益是成正比的吧?这恐怕是市场的黄金律,所以你还得另开个价格。”
何焕然一笑,道:“李老板不失商人的本色,好,那咱们就说一说,商量好价钱,也省得以后大家互有心病,讲说不清。
我何家的产业一共有七家实体,目前在我手里有五家,我弟弟手里有两家,从价值上说,因为不断的在变动,所以很难有一个准确的估价,但是大体上看起来,我的手里一共七千多万,我弟弟手里有两千多万。”
李易道:“这是你父亲去世前安排的?”
何焕然道:“那倒不是刻意的安排。我在我父亲去世前已经掌控了不少的实体。焕不懂这些,我父亲生前也着意叫我来做这些事,如果不是因为焕是父亲的小儿子,恐怕他什么也得不到。”
李易一笑,道:“幸好我只有两个姐姐。”
一说到这个,李易不禁想念李逸媛了,不知道这个大姐现在身体怎么样了,生完孩子以后,大姐一直不大好,虽然姐夫对她照顾有加。但是生病这种东西,总是自己难受。自己这个当弟弟的,却一直没能回去看望。
何焕然道:“兄弟姐妹众多未必是什么好事。咱们不说这个了,我也不大愿意提及。李老板刚才说到价钱。我想咱们之间当然不用拿钱来直接计算。
所以我打算让给李老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