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那个组织十分神秘,外界很多人都不知情,我也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算是查到了一点内容。
这才知道原来宝华集团的老董事长祝光达,竟然是国内这个组织的头头,这大大的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李易心道:“别说你大大的出乎意料之外,老子也是一样,这个祝光达还有很多内幕,看来你并不知情,要是你知道了,我看你更得受不了。”
只听何焕然续道:“我自己的事情已经很多了,尚且自顾不暇,哪有心情去理会什么宝华集团的事,再说自古以来,生意人都是以少惹事为妙。何苦自找麻烦,这种邪门的人,要是沾上了。往往纠缠不清。
哪知道后来事情找上了门,祝光达似乎在背后指使我弟弟,叫他加速吞并我手里的那些财产,或许我弟弟顾念我是他亲哥。这才没叫这些邪门的人对我采取什么非常的手段。
不过饶是如此,我还是一天担惊受怕,我偶然见到过一次这邪教的教众用邪法对付教办事不利的人,那……,唉。那场景我就不提了,我现在想起来,还是心有余悸。”
李易想起今天在海洋公园,那对自己用药的人十分害怕回去受罚,想来祝光达对这些教众的惩罚十分的残酷。
何焕然又道:“再后来,关于我父亲的死,家里人又开始怀疑起钟彩影来,本来一开始的时候也曾怀疑过。但这女的傻里傻气的。家里一出大事,她就吓跑了也说不定。
我父亲的死因在医院里诊断的很明确,再说他生前本就心脏不好,平时也常犯病,所以应该不会是钟彩影干的。
可是我弟弟焕却不知从哪请了个点穴高手来,说是果毅门的高手。叫什么一指洞天古玉朴,对点穴大有研究。功力很深,经他分析。说我父亲就是被点穴致死,这当然就更怀疑到了钟彩影头上。
焕的妈也支持他们兄妹二人,家里人闹成一团,加大力度又去搜找钟彩影。我当然不会参与这些事。可是焕说,这次要看谁能给父亲报仇,找到真凶,只有那样,才有资格继承财产。
那古玉朴是焕从外面请来的,我哪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本不想答应,可是焕这次却极是固执,非要这样不可。没办法,我也只好派人出去寻找,不过那只是装装样子罢了。
有时我想想,天天还得跟焕小美这些小孩玩这些无聊的游戏,把精力都浪费在了这些没有意义的事情上面,当真是无味已极。
可是我又没有什么好办法使这件事朝着能有利于我的方向发展。”
李易插话道:“有啊,怎么没有,你那么早就开始调查我,那不是心里早就有打算了吗?”
何焕脸一红,道:“其实那也不算是什么好的打算,只不过我是生意人,做事之前先要考虑清楚,权衡利害,我估量着李老板是最合适的人选,但是咱们之间一直没有什么交情,我当时也不便出面来请你办事。
那次关二爷的生日,正逢我家里太乱,我也没能去向你道贺,不过,咱们之间还是有缘,你那天到我弟弟家里救钟彩影,咱们便见了一面,要不然,我还真不知道该怎么来求你办事呢。”
李易一笑,道:“何老板太客气了,咱们这是交易,不是交情。”
何焕然讪讪的一笑,道:“李老板有大家风范,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吧,你的气势压在我之上,我也不解释了。”
李易道:“那还是你说吧,否则好像是我欺负你似的,我可没有这个习惯。你说了半天你弟弟何焕,该说说刘平安和华国伟了。”
何焕然又喝了口凉茶,微微调整了一下坐姿,道:“他们之间的事,我知道的并不早,我认识一个叫何锦的人,想来李老板也是认识的了。”
李易见他眼闪过一丝狡黠的眼光,知道何焕然一定了解乔艳红跟自己的那些事,索性静静的听着。
何焕然道:“何锦以前当过我的健身教练,后来我太忙,没有时间健身,就把这人辞了。
那天,我在外面偶然遇到何锦,当时他心情似乎很不好,喝了很多酒,身上还有伤,满身污泥,可能是醉了以后跟人打架打的。
我知道他当时已经跟了……,嗯,跟了乔艳红,这些事是别人的自由,我也没提。
我当时没有什么事,就跟他简单的聊了几句。何锦迷迷糊糊的,一直胡言乱语,东一句,西一句,说的都是……”
李易见他犹豫,笑道:“说是都是我的事,没错吧?嘿,这破事我都不想解释了,你接着说吧。”
何焕然道:“何锦喝多了,说了半天的酒话,我从他的话当听出了一些鳞爪。这才知道原来华国伟和刘平安的事。
原来华国伟在回海州之前,就已经知道了你和乔艳红的事,又知道了是你给乔艳红引线。叫乔艳红赶走了那个马来西亚小姐,所以他一回海州就想对付你。
不过乔艳红托了过硬的关系,在税务方面,华国伟虽然是局长。却也没法动你。无奈之下,他只有另选办法,却苦于一时无法。
何锦这人脑子不大好使,乔艳红一出门,手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