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友铭是罗波的文学导师,一点也不假,在他的引导下,罗波开始了她的青春诗梦。那是个诗的年代,全国有几十家诗歌刊物,有名的《诗刊》《星星》《绿风》《诗林》《诗人》《诗潮》《大潮诗报》《诗歌报》等等,正如孔夫子所说——不读诗,无以言。
每隔两周,罗波就要从县上到地区来见熊友铭。那时,熊友铭就是她心中的神,就是世界上最杰出的文学家。熊友铭虽然其貌不扬,但是性功能特强。他妻子跟闺中密友讲,熊友铭每天晚上都要求**,而且至少两次,晚上一次,天亮一次。有时,他醒了看书,看着看着又想了,把正在梦中的妻子搞醒。这么亢奋,她受不了,和他分床,但家里只有一张床,只有睡沙发。但是,熊友铭发情了,把她从沙发上直接抱回床上,根本不和她**,就直接插入。有时,就是身上来了好事,他一样要做。这叫妻子很伤心。觉得他心中没有她,或者说是根本就不爱她,不关心她,没有把她当人。
罗波亲自见识了他的功夫。第一次和他睡,那晚上他做了多少次?她没有记数,罗波几乎没有睡成觉。第二天根本就下不了床,走路也只能一只脚一只脚地撵,稍一用力就痛。但罗波回到县上,不几天就想熊友铭了,女人就是怪,一但你把她搞爽了,她就会铁心跟你。因爱而性,由性而爱,是千古不变的真谛。
罗波每次来,熊友铭都是带她回家,反正老婆分居了,她回娘家去住。但是,这次,就出了事,老婆不知听谁说的,熊友铭把野女人带回家,就带着她的弟伙,把他们堵住了。罗波哪里见识过这样的场面呵,吓得浑身发抖,用铺盖遮住自己。
熊友铭的老婆是机关干部,因此她并没有为难罗波,相反,她很友好地把衣裳裤子给罗波,让她穿上走人。
在几个舅子老表的恐吓下,熊友铭不得不写了份悔过书。那时还兴把这种家事拿去找单位领导,熊友铭就受到了单位的处分,从此在单位抬不起头来。领导才不管你的小说写得如何好,中国的领导是全方位的,上管嘴巴,下管**。熊友铭恨死了他老婆,不久正式提出离婚了。可是,老婆没有即时同意,相反还回到家,并以关心他的生活为由,给他找了个小保姆。
但是,离不了女人的熊友铭,不到三个月就出了大事。
熊友铭和一位女作者好了,女作者叫胡飒,是一个县上的女公安。胡飒那时不过21岁,还没有耍男朋友。人长得挺结实的,有种健壮美。她爱好写作,特别喜欢读报告文学,当时中国作协办了份刊物叫《时代的报告》,对那些名家,陈祖芬,理由,徐迟,肖复兴等等,特别崇拜。虽然《江城日报》不发报告文学,但发特写,也就是长篇通讯。胡飒这年获得了年度通讯一等奖,报社请她出席会议,并到一个叫黄牛峡的地方旅游。
就在这次会上,她认识了熊友铭。当时的熊友铭,文学事业臻臻日上,全国很多刊物都在刊登他的短篇小说和散文。熊友铭来自秦巴山脉,因此,他的小说和散文,带有浓烈的地域色彩,深受编家好评。
胡飒拜熊友铭这师,转向写小说。她应当说是特别有天赋的那种女人,虽然只读了三年泸州警校。俩人在这次会上就一见钟情。受制于当时人们的观念,不敢在公众场合有所表示,因此回去后,熊友铭找机会到胡飒所在的县上采访。胡飒当然盛情接待。俩人那晚就成就了好事。但是,就是这次艳遇,给熊友铭的人生埋下了 “杯具”的伏笔。
胡飒平时在单位深受同事的爱戴,很多未婚的男同事,一直把她当作追求的对相。因此,熊友铭独占花魁的事,被她的同事们知道后,心里十分不满,于是请他们在江城的同行帮忙。
这一帮,查出了熊友铭和他家保姆的事,那保姆未满16岁,是未成年人,和她发生关系,不管她愿不愿意,都视为强奸。他们不仅有小保姆的证言,还有证物,就是小保母一条被熊友铭斯破的内裤,上面还有他的精癍。
这天,熊友铭在办公室,编完稿子,还沉浸在和胡飒的性福回味之中,警察在单位领导的陪同下,把他带走了。一进去,就被毒打了一顿,这个地方他不是作家,而是犯罪嫌疑人。加上之前警察已取得了充分的证据,他们在发泄熊友铭搞了警花的心头之恨。
他们打他,踢他,甚到扬言要把他的**割下来喂狗。当然,这是恐吓的话,但皮肉之苦,是少不了的。
专政机关不是说进去就进去,说出来就出来的。那个年代,公安就是正义,绝对没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地方。比如说你在里面挨了打,人家却说:公安打坏人,应该呵。熊友铭平时是鸭子的嘴吧——死了还硬。熊友铭不得不说出了他和保姆的不正当关系,甚至交待出了细节。那些办案的,也许有打听**的病态,特别叫他说出当时的细节,比如摸的时候是用的那只手等等,叫人难堪,无法启齿。
接着他就正式被拘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