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为什么从兄台的口中说出来。就那样污秽不堪呢?”李旺斜睨着田蒙,满是不屑。“你对翁主说这番话。实在是玷污了翁主的双耳。在下也奉劝兄台,一味强忍着,实在是吃力又伤身啊。”
棠翁主听得李旺居然开腔说话,而且是站在自己这边地,不禁心头一喜,这么说来,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还不至于那么不堪了。
田蒙听得李旺说自己“强忍”,不禁大怒,“什么强忍?有种你试试?你以为你能吗?”
“哦,我确实不能。说实话,就算能,我也不愿意啊。”李旺更加惋叹道,“兄台仗着自己年轻,强行透支体力,可若是长期如此,不出一年,田兄恐怕连五十岁的老伯都不如。”哈哈!你这无耻的小民,根本比不过我,却又嫉妒得发狂,就用这样下三滥的招数来骗翁主,危言耸听。你以为我会上你地当吗?”田蒙冷笑道,“我这叫天赋异禀,是神人赐予地力量,哪里像你们,不过是些中看不中用地家伙。”
他把李旺也和外面的少年归于一类了。
李旺笑道:“是么?那田兄有没有觉得若是连续行房几日,会浑身困顿,乏力,恨不能睡上两天?头有时候容易昏沉,还有屁股有时候火辣辣的疼,嗯,对了,隐痔,每次如厕的时候,都有点困难,哎呀,要是还有便血,那就糟糕了。”李旺察言观色,见田蒙面色变白,知道自己说得应该**不离十,“完了,原来田兄你便血了?田兄,你这已经到了晚期,再不克制一下,我怕你以后想要做个正常的男人都难啊!”
“胡说!”田蒙强自镇定,尽管被李旺说中了症状,心底很是慌乱,但断不能在棠翁主的面前丢了尊严。
然而他失色的瞬间还是被棠翁主收于眼底。
棠翁主看田蒙神色有异,心中已经认定了八分。棠翁主本来就已经对田蒙失去了兴趣,现在听得李旺所说,想到现在地只不过把之后地体力都透支干净,其实身体却早已经到了如此不堪的境地,便顿时觉得他随时都会变成一个糟老头似地,顿觉索然无味。
李旺的这番话算是彻底地断了棠翁主对田蒙的好感。
田蒙眼见得棠翁主对自己的神情愈来愈冰冷,脸上的红晕也早已消散,忽然有些担忧起来。田蒙仗着自己有此惊人的“功力”,深得棠翁主之心,基本上已经将这个放浪的女子给驯服了,田蒙也因此得了许多好处。
可现在就因为一个贱民的三言二语,竟扰得棠翁主变了心思,田蒙好不恼怒,他不敢得罪棠翁主,但却看不惯一个低等的医工骑在自己头上,“无耻的小人就只会逞逞口舌之利,真正的汉子是靠本事吃饭的!你再能说,也不过是一个低贱的医工,也配在站在这里教训起本公子了?”
“哈哈。兄台说的是。我不过是一个低贱的逞口舌之利的小人。”李旺瞧了田蒙一眼,怡然大方地笑道,“不过,即使我身份低贱。却也明白男女之间的快乐应该是发自内心的。只有男女双方都感到愉快才是真正地美好,相反兄台你身份高贵,却只懂得一味地强求,竟做些杀鸡取卵的事,最后的苦果,也只有自己吞下。”
“你!”田蒙被李旺说得一时气结,却辩驳不来。
棠翁主瞧着李旺,美眸当中星光闪烁。这李旺所说的话,好像句句都透着一股哲理,而他在说这话的时候,大方自信的态度更是令她有一种心醉的感觉。她不自主地将李旺和身边这个田蒙相比较,眼见得旁边的田蒙阴沉着一张脸。想要辩驳却说不出话来。只会在眼睛里头射出一道杀意。两人谁高谁低,谁优谁劣,比较之下,棠翁主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棠翁主这一次已经彻底地鄙夷田蒙,不由朝田蒙笑道:“我想公子也乏了,还是早些回去歇息。”“翁主!”田蒙惊呼出声,他看得出来棠翁主已经对自己没有半分留恋。顿感不妙。“翁主!不要妄听小人之言。”
棠翁主虽然是笑脸对着田蒙,但语气当中却透着一股毋庸置疑。甚至直接对他做了一个请地姿势,“公子请回。”双眼竟不看他,下起了逐客令。
田蒙一时呆立在那,投向李旺的目光更加狠毒。
正当此时,外间又传来水仙的声音,唤了一声翁主。李旺心中一凛,难道说这女人又有一个相好来了?那也太夸张了吧。
只听水仙说道:“中尉王大人家的管家求见翁主。”
李旺诧异地看了棠翁主一眼,心道不会吧。张管家那个矮胖矮胖的家伙也入得了她地双眼?
棠翁主嗔视了李旺一眼,像是知道李旺所想,忍不住娇怒,似要告诉他她还不至于那样饥不择食,更何况她现在竟然隐隐生出要洗心革面地志向,棠翁主问水仙道,“什么事?”
水仙道:“管家说王家小姐刚刚又昏迷了。”
李旺一愣,王清清又昏倒了?应该不会吧。难道这个丫头骗子又耍什么把戏?棠翁主也道:“我今早去看地时候还好好的,身子竟这般弱?”
李旺这才知道棠翁主早上去王府是探视王清清的。“所以,王大人的管家特来向翁主讨要诊治小姐的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