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姘头来就顿时把李旺抛到脑后了,谁让李旺只是在她跟前动了动嘴皮子,而田蒙真枪实弹上过战场,棠翁主当然要挑已经有过实战经验的。
棠翁主迷离的眼神触碰到李旺有些冰凉的目光时,忽地浑身一震,不自觉地就想到了李旺对自己地看轻。她只觉得被他鄙夷地目光瞧得有些无地自容。棠翁主喘着粗气。但却从田蒙的抚摸下挣脱出来,用央求的语气对田蒙道:“公子舟车劳顿,不如多休息两日,再来见妾身吧……”
田蒙一愣,似是没想到棠翁主居然会这么有自制力,因为往常她在自己的挑逗之下,根本就无力招架。“翁主,田蒙原本以为翁主也和田蒙一样急于见到彼此。翁主可知。田蒙在马车上的时候,想着翁主的模样,想着翁主在温泉水下激情流露的模样,田蒙就情难自禁。翁主,难道不想与田蒙再洗一次鸳鸯浴么?”
这个田蒙当着李旺的面就描述起这些不堪地情景。满心以为这样说会令棠翁主情动。也会让旁边的李旺浮现出羡慕自己的神色。哪知道李旺非但没有羡慕他。反而是一脸不耻。李旺心中暗叹,果然是没有最**,只有更**,更加觉得田蒙此人不入流,这时候对棠翁主是更加瞧不起了。
然而棠翁主在看到李旺不屑的表情时,却直觉得羞愤,她不禁怒视着田蒙道:“田公子。这里到底是妾身的府邸。妾身也正在向先生求教问题,还望田公子说话注意分寸!”若说没见着李旺。棠翁主对田蒙地这番挑逗定难抗拒,可在与李旺交谈之后,便觉得这人比起田蒙来,处处都高了一筹,至少在他地口中,男女之事被冠上了一个人世间最美妙之事地说法,这让棠翁主忽而也觉得那是一件神圣又美好的事,哪里像田蒙口中,处处透着一股粗鄙,口口声声把自己之前的放荡说出来,此时听来,只觉得丢人和羞愧。
田蒙大感意外,直到此刻才知道棠翁主之所以对自己这么冷淡,都是因为面前这个被绑的男子。
“哦?那么翁主在和他讨论什么大事呢,我也想听听。”田蒙放下棠翁主,朝李旺走去,看着这个与自己一般身高,但却不过是一个平民布衣,田蒙就有着自身的优越感,“说吧,我也想听听翁主的新面首能够有什么高谈阔论。”
棠翁主面色一变,对李旺已经有了相护之心,赶紧说道:“不,田公子,说了先生不是的。”她急于向李旺示好,倒似是真地要告诉李旺,她想把他当成平等地男女对待。
棠翁主见田蒙面色更加铁青,便又解释道:“先生只是妾身请来看病的医工,或者让他先回去吧。”这句话说出口,其实算是棠翁主地退让。
李旺才无兴趣继续观战呢,他对于田蒙这个人已经厌恶到了极点,要不是怕惹祸上身,早就一口唾沫吐他身上去了,听得棠翁主的话,立马说了一句,“如此甚好。”这便要出门去。
哪知道田蒙忽的抢到门边,伸手把门给掩住,正好挡掉了李旺的去路。他看着棠翁主,“怎么?翁主心疼了?不忍自己在新欢面前失了颜面?”
“不是。”棠翁主矢口否认道。在李旺探寻地看了自己一眼时,对李旺说道,“先生请先回吧。”这句话其实是对田蒙的命令。
然而田蒙却硬是抵住门口,对李旺嗤之以鼻道,“翁主的口味还真是奇怪,居然对一个下贱的医工百般维护?翁主,难道是因为田蒙离开翁主太久,让翁主已经饥不择食到这般田地了?”
“放肆!”棠翁主这一次是真的怒了。田蒙一而再再而三地在李旺面前说她是如何如何的放浪,只会让她从李旺的双目当中看到更多的不屑,便会让她对过往产生更多地悔恨,没有人是天生放浪的。她之所以如此,也是有自身的无奈。李旺可以理解她,这让她觉得难能可贵。可是田蒙却一而再地把她往“荡妇”这个罪名上推去,这让棠翁主怎能不难堪。
“田蒙,我念在你是大司农的义子,才对你这般客气。你莫要太过分了!说到底,这里是昌邑,不是长安,你要是再无礼,休怪我不客气!”棠翁主面色一凛,神色之间倒有了几分威仪,此时倒逼得她要和田蒙划清界限了。
李旺紧绷的脸终于多了一分喜色,对棠翁主的坏感也少了许多。反倒不急着离开此地。
田蒙却顿觉下不来台。眼见得面前的丽人对自己换作了一副冷眼。这是他来时想都没有想到地。说起来他既没有官职也并非是什么达官贵人,真要是得罪了棠翁主,却也没什么好处,这时候,便不得不换了一副脸子,过去扯棠翁主地衫袖,“翁主不要动怒,这不是因为田蒙实在太思念翁主。一心想要和翁主一解相思之苦,才会口不择言嘛。”
见棠翁主厉色稍减,田蒙就又回到她身边,在她耳边低语道,“难道翁主忘了。天下间除了我田蒙。恐怕没有第二人能够给翁主那般美妙的感觉。一夜一次。从黄昏一直到天明,翁主,难道你真的一点也不想要吗!”
田蒙刚说完,李旺那边就发出了一声鄙夷的轻笑,好像自己在他眼中不过是一个低速的小
“唉,原来田兄是强忍着一夜不……,难怪难怪!本来是人世间美好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