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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总希望你能解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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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师徒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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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城南窗纱厂只有三幢头东尾西的厂房。每幢厂房的厂头都比长长的厂身要高出一头。厂房与厂房的间距不到十米,三幢厂房就象三列齐头并进的火车,又象三口并列停放的巨型棺材。

    厂房的厂头有两层楼,是单位行政机构的各种办公室;比厂头稍矮的长长的厂身如同火车的一节节车厢是单位的各种生产车间及后方车间。车间里有行车轨道起重设备。

    厂前一条南北向路,厂尾一条南北向路,厂中一条南北向路贯穿厂内三幢头西尾东的厂房。厂北一条东西向路将厂头厂尾厂中的三条南北向道路连在一起,使厂里仅有的四条水泥路通道形成一个“巨”字型。

    厂房四周砌有高高的围墙,围墙内的空地上长满了春荣秋枯的杂草,空地上到处堆放着废弃的机器以及生了锈的种种破铜乱铁。北边围墙开厂门,设门房,门房里有四人轮换值班24小时看守。

    围墙外的南边有一幢座南面北的两层楼建筑,是单位职工的宿舍。

    宿舍后面有一条四季流水的灌溉沟,沟那边是郊区菜农的蔬菜地。

    上下两层楼二十来间住房,都是二十余平米一间的北墙开门南墙开窗的直统间房子。

    两层楼居民共用楼下场地不远处的两个公用水笼头,一个分了男女间的公共厕所。

    1989年5月我28岁第一次结婚,单位将楼下东头的第三间住房分给了我作为新婚的洞房。为了增加住房面积,我结婚时效仿左右邻居,将房前一米多宽的走廊,用砖头封成了一个小小的厨房。二十余平米住房一分为二,靠门的一半作客厅,靠窗的一半是卧室,中间用衣厨书柜当屏障。住房内缺少卫生间,妻子就用一个金属容器代替。每每夜半激情后,妻子裸身下床到痰盂里小解,尿水冲得盂底咚咚咚咚咚直响,听起来如同一种妙不可言的音乐,令人回味无穷。

    记得我结婚时特地在门前写了一对婚联:一间座北面南屋;两个志同道合人;横联是:乐在其中。但是好景不长,我第一次婚姻的历程只有一年时间就终止了。

    单位女职工是窗纱厂的生产主力军。男职工主要从事机器维修保养等辅助工作。我在单位电工房干电工。

    拉丝车间、织造车间及门房职工上早中夜三班,我作为维修值班电工,一般上白班。

    夜里机器的电路部分出了故障,我随叫随到迅速去车间修理。

    我来之前,一百多号人的小厂只配有一名青年电工。

    党校培训班结业,我作为一名人材分配到窗纱厂,厂领导经过协商,安排我暂时到电工房拜唯一与我同龄的青年电工刘师傅为师,从事电工工作,日后根据需要再对我的工作作调整。

    刘师傅是一位复员退伍军人,湖北荆门人,他退伍到家乡某单位工作了一段时间,觉得没劲,后来通过厂长的关系,进了窗纱厂干电工,属于临时工性质,工资包干,每月人民币玖拾元整。

    我到单位报到第一天,厂财务科发给了我60多元的工资。以后工资随年限增长。

    电工房有两房子,一间是低压配电柜室,另一间是电工的办公室兼卧室。

    我和刘师傅两个电工都住在电工房里。电工上行政班,每天在电工房值班八小时。

    下班后,两名电工不能同时外出,必须有一人留守在电工房里休息,以免中夜班电器出了故障找不到人修理。

    电工房座落在三幢厂房的对面,座东面西。单位食堂及仓库分别建在电工房的两侧。

    我初来乍到,对工厂的一切的一切都充满了从未有过的新奇感和兴奋感。同时我也成了男女同事们注目的焦点。

    紧车工,慢钳工,吊儿郎当是电工。进工厂当工人,电工是最好的工种,因为电器出故障的频率是很低的,电工在工厂里简直就是个闲人,几乎每天都是在电工房里睡大觉。我黑不溜秋,从农村来到城市,浑身上下一身的土气。进了工厂,我却象一个甩手掌柜,整日在厂内晃晃悠悠,不由得人们对我投来诧异的目光。

    后来有人打听到我是党校分来的,更是对我刮目相看。但是很快,我就被工厂同化了,学会了打麻将,用扑克翻三皮子赌博。

    城南窗纱厂三分之二的职工来自农村。其中一部分属于征地时,从郊区农村招进来的征地工。这部分职工都转成了商品粮,成为厂里的正式工。另一部分是集资修建新厂房时,从江陵县八宝乡招进来的集资合同工,户口迁到厂里统一管理,粮食自理,也就是说没商品粮油供应。除此之外,享受单位正式工的其它任何待遇。我这个特殊人物的待遇,基本上与厂里的集资合同工的所得相同。所不同的是,我没有向单位缴纳数千元的集资款。因为我是个人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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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单位食堂的一个鼓风机经常出点小毛病,我过去修理了几次,很快与几位炊事员混熟了。在家里,我从来不喜欢吃什么汤泡饭,要么饭前喝汤,要么饭后喝汤,饭菜汤水混和在一起吃,菜没有菜味,饭没有饭味,我是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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